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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皇帝不喜歡這個兒子,不願意看見他,所以打發給雲珩這個做兄長的。
“他母妃早逝,以至他疏於管教,養成這荒誕性子。我做皇兄的,自該替父皇分憂。”雲珩突然止步,回頭凝視虞秋,“你做人皇嫂的,長嫂如母,教導他幾日,有何不可?”
他前幾句語調輕柔,最後一句突然加重,多了些壓迫感,虞秋被打了個猝不及防,下意識的點頭。
“那就這麼說定了。”雲珩道。
虞秋茫然後醒悟過來自己答應了什麼,欲哭無淚,試圖勸說他,“他年歲是小,可到底是男女有別……”
“你覺得會有人編排他與你的流言嗎?”
不會,誰都知曉雲琅有那龍陽之癖,但凡虞秋有個兄弟,就有理由推拒了,她沒有,所以這個成不了理由。
虞秋搜盡枯腸,苦著臉道:“我自己都亂七八糟的,怎麼能教導得了他。”
對此,雲珩的回覆是:“我覺得你能,你就能。”
“若你感覺錯了呢?”
“我從不懷疑自己。”
虞秋:……真好啊,我每天都在懷疑自己。
不管雲珩怎麼說,虞秋都不願意接手這個麻煩。
既然說不通,那就用別的法子吧。
是雲珩自己說的,只要她一撒嬌,他就沒有辦法。
虞秋悄悄瞟了雲珩幾眼,把他帶到自己閨房的外間,先把半成的荷包拿給他看,“殿下,我親手繡的,你喜歡嗎?不喜歡的話我重新繡。”
她真正的目的並不是荷包,
() 不管雲珩是滿意或者不滿意,趕緊把一旁的小冊子拖過來開啟,道:“殿下,你昨日要看的小冊子,你看看……”
雲珩“嗯”了一聲,目不斜視地端詳著只完成了一隻半鴛鴦的繡撐。
虞秋等了他一會兒,還不見他看小冊子,再催道:“殿下,你看看這個……”
雲珩目光隨意地一瞥,“看過了。荷包幾時能繡好?”
從他那個角度看過來,根本就看不見小冊子上的東西。
虞秋心中憋悶,只要他看一眼,就能知道那裡面根本就不是什麼春宮圖!
她氣得跺腳,很想反過來欺負雲珩一頓。
咬著唇看了看窗外,見丫鬟都離得遠,沒人注意這裡。
虞秋張開汗溼的手心在裙子上擦了擦,重重喘了一下,忽地朝著雲珩撲去,一頭撞進他懷中,兩手摟住了他的勁瘦的腰。
雲珩手中繡撐被撞落在地,翻滾了一圈,未能得到任何人的關注。
他垂眸看著懷中人,眸色幾度變化,而後腳步往後退去。
懷中的身子柔弱無骨,緊貼著他挪動,玲瓏曲線與寬厚胸膛貼得嚴絲合縫,隨著兩人的動作產生了些細微的摩擦。
連退步,跨過被窗稜割裂的光影,眼前瞬間晦暗下來。
雲珩後腰靠在了圓桌上,退無可退。
“我管不住他的……”虞秋從他胸口抬起臉來,稍尖的下巴抵著他胸口,要哭不哭,可憐地顫聲道,“……珩哥哥、好哥哥,你不要為難我了,好不好啊?”
雲珩盯著她開合的雙唇,那上面帶著點瀲灩水光,是這偏僻角落裡唯一有光澤的地方。他下腹收緊,猛地地掰開虞秋的手臂,手掌掐上了她的腰。
虞秋只覺得腰上一緊,雙腳就離了地,反應過來後,人已坐在了桌上,雙膝分開,中間擠進去了一個人。
她羞恥地攏膝,被那窄腰攔住,不敢用力合上,也恥於將腿分開,只能就這麼不輕不重地貼著,由著那陌生的灼熱一陣陣烘烤著自己。
“你在做什麼?”不知道是不是環境的原因,雲珩的聲音變得喑啞,有幾分駭人,讓虞秋怯於細聽。
虞秋不敢抬頭,聲音顫抖道:“我在、撒、撒嬌……我不想五皇子……”
她下巴被一隻手扣住,力氣很大,粗魯地強迫她抬起頭,與一雙深邃幽暗的眼眸對上。
那裡面好像翻滾著什麼,她看不懂。
虞秋難堪地閉上眼。
雲珩似乎離得更近了,又問:“你在等我做什麼?”
虞秋能聽見兩道急促的呼吸聲,能聽見自己惶急的心跳聲,甚至能聽見窗外枝頭的鳥鳴,可近在咫尺的雲珩的聲音好像忽遠忽近,她聽不明白。
她閉著眼什麼都看不見,但能感受到有一道熱源在靠近,與她的呼吸糾纏到了一起。
覆在腰上的手忽地大力地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