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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眼熟,街邊常見的那種,與她碎掉的那塊環形玉佩一模一樣。
這種玉佩自從虞秋上次昏睡之後,寢宮中隨處可見,都是雲珩弄來的。她醒來後,雲珩也沒讓人處理掉。
雲珩伸手來拿,虞秋抓著兩樣東西縮排被窩裡,讓他拿了個空,然後一翻身滾到裡面去了。
她撥弄了下凌亂的青絲,胳膊肘撐著床榻把荷包開啟,看見裡面裝著的是那塊碎掉的玉佩,已經重新拼湊好了。
“這是在弄什麼?”
雲珩不與她搶,跟著上了榻,長臂一伸,慵懶地環住她的腰身,沙啞道:“沒什麼。”
虞秋捏著玉佩反覆看了兩遍,偏頭狐疑問:“我聽人說你上個月見過幾個高僧和術士,是不是和這個有關聯?”
她只聽說過那一次,沒有親眼看見,後來再也沒聽見相關的事情,就忘記與雲珩確認了。現在看見拼好的玉佩,重新記起那事。
這玉佩碎掉之後,虞秋就再也沒有入過雲珩的夢,古怪的很。所以虞秋一看見它,就把雲珩找高僧的事與它聯絡在了一起。
“你不要騙我,不然我要生氣的,哄不好的那種。”
“我本來沒想瞞騙你的,既然你這麼說了,我總要做個樣子的。”雲珩捏著她潮紅未褪的臉,道,“來,先氣一個,讓我試試有多難哄。”
虞秋張口咬了他一下,呸呸吐出他手指,嬌聲道:“少繞圈子,問你話你就老實回答。”
雲珩又去捏她的臉,虞秋跟他對抗後慘遭壓制,嗚嗚告饒,趁他不備,抓著荷包與玉佩往他身上一撲,用力壓住他,道:“快點
() 說。”
“找人給它開光作法。”雲珩穩住她的身子,目光移到她手中兩樣東西上,見虞秋面露不解,他意味深長道,“許久不見,我還真想念神仙姐姐了。還是夢裡好,不用擔憂洗皺了。”
當初夢中坦白被他欺負的事情湧入腦海,虞秋聽懂了雲珩後面一句的暗示。夢中不用清洗,而且就他倆人,那不是想怎麼瘋狂就怎麼……
紅暈爬上臉頰,虞秋憤然從他身上翻下去,把臉埋進了被褥裡,剩一個不知羞恥的雲珩還在幻想著旖旎事件。
“我最遺憾的就是這個,玉佩碎了就無法入夢,那麼多有趣的事情都沒來得及做。若是能把玉佩修好了,夢中去遊湖好不好?”
虞秋踹了他一腳不吱聲。
“不願意?那在閣樓賞月呢?”雲珩摟住她的腰,在她通紅的耳邊慢聲說著,“梅園也行,賞雪觀梅,好不好?我保證凍不著你……”
又被踹了一腳,他笑起來,道:“我說的都是些遊玩的事情,平日裡忙於正事,夢裡玩一玩也不允許嗎?還是阿秋你想歪了?”
他倒打一耙,悠哉等了會兒,沒等到虞秋吭聲,覺得有點不對,強行將她翻了個身,露出了她通紅的臉與盈盈淚目。
虞秋推開他重新把自己埋了起來。
姑娘臉皮薄,被這幾句話說得難堪極了,沒控制住冒了眼淚。
雲珩仍然從容,甚而無聲地笑起來,他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哪回都要把人弄哭了再去哄,他才滿意。
“這只是一部分私心,我還沒說完呢。假使玉佩能修好了,他日我親征敵邦,也好放心你留在京城,是不是?”
虞秋動了動,維持原動作,沒去看他。
雲珩又道:“我是找人試了,可惜目前未見成效,到底能不能成還是兩碼事。就算成了,估摸著也是幾年後了。”
他放在虞秋腰上的手移到她小腹,輕揉兩下,道:“過個幾年,生下小太子,朕不在京城,朝政大事就要靠小太子了。你做皇后的,不僅要看顧小太子,還要提防著雲瓊、雲璃與不安分的朝臣,是不是?”
說完這句,雲珩止住,給虞秋時間思索。
雲珩早把江山視為囊中之物,他的臣民不容外邦侵擾,他的土地不許外邦踐踏。鄰邦所作所為,他是要翻倍還回去的。
且他想領兵親征不是一兩日了,如今不動,是在整頓朝綱,以及鞏固權勢,邊關暫時只派了重兵防守。
遲早有一日,他是要離京親征的。
就像他說的那樣,到時候京中就得靠他最信任的虞秋了。她哪有能耐監朝?更不必說對付亂臣賊子了,有蕭太尉幾人幫著也做不到。
玉佩能修好的話,夢中相會,有云珩指點著,就不用怕了。
虞秋慢吞吞偏頭,把臉露了出來,水汪汪的眼睛眨動兩下,道:“那你不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