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李松回京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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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芽糖入口,絲絲的甜味便席捲了口腔,對邊關的人來說,糖還是很奢侈的,也就是李松才能咬咬牙從自己的俸祿裡咬牙挪出一點買點糖。
誰能想到,平素陽剛之氣滿滿,威武嚴肅的李大將軍,怕吃藥呢。
而在邊關,受傷是常態,除了外敷的藥膏,還有內服的湯藥,消炎鎮痛的湯藥最苦,第一次喝的李松差點將隔夜飯吐出來。
平常受傷,他都是裝作忙碌,讓人放下藥,自己揹著人偷偷吃了再悄悄吃點糖的,這次這小不點不是睡了過去,李松不放心便叫人將藥送到他屋裡,自己來守著他,順道偷偷吃藥誰知道就被看到了。
看著跟人們口中一點也不一樣的李將軍,大壯憋不住,低頭偷偷笑了。
“笑什麼笑,小兔崽子。”李松裝模做樣輕斥了一聲,隨後也笑了一聲,一指頭戳到了他腦門上。
大壯呆呆地看著李松收回去得手指頭,眼中流露出懷念和難過,眼睛裡蓄滿了淚水,只要一眨,便會掉落下來。
“別哭了,傻小子。”李松狠狠的揉了揉彭瓊宇得腦袋,“你還有地方去嗎?”
這就是個客套得問話,想也知道,能在城外看見他,不是家人都去世了,就是被丟棄了。
大壯眼淚又流了出來,他用衣袖狠狠的擦了一把眼淚,開始搖頭,頭越搖越狠,最後哭的不能自已:“我娘,我娘不要我了!!”
“那來當我兒子吧。”李松笑道,又是揉了揉他的腦袋,“我有一個女兒,比你小,你以後就是哥哥了。”
大壯抬頭看向李松,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嚎啕大哭了起來:“爹!”
待到兩個人都養好了傷,李松便將他帶到了他爹得墓前。
“老兄弟啊,你兒子,我帶走了哈,”說著,李松轉頭看向了大壯,笑道,“大壯,我給你起個大名吧,就叫彭瓊宇怎麼樣?”
有了大名的大壯用驚訝的眼神看著李松,彷彿沒明白自己居然還能姓彭。
李松拍了拍大壯的腦袋:“你是我兒子,也是我彭老弟的兒子,我怎麼能讓他為國捐軀之後,還斷子絕孫呢。”
看著大壯又紅了的眼眶,李松狠狠揉了兩把他的腦殼後抱在了懷裡:“傻小子。”
漸落的夕陽染紅了邊關的土地,好似將士在這片大地上灑下的鮮血。
邊關猛烈的風吹動著白樺,在歸巢飛鳥的見證下,大名彭瓊宇的大壯跪下,給自己爹磕了三個頭之後,轉頭給李松磕了三個,隨後遞上了一杯酒,在這位姓彭的將士墓前,完成了認親的儀式。
同樣的夕陽,黃土,白樺。
彭瓊宇跪在彭姓將士的墓前,撒上了三杯酒:“爹,我來看你了,義父對我很好,義妹也拿我當親哥哥,我過的都不錯,現在已經到了從五品,皇帝不做人,要將我和義父召回京都重新安排,嗤,”他冷笑一聲,“他果然老了,這種昏招都能接受。”
頓了頓,他又道:“爹,此去山高路遠,全部完事之前,許是回不來了,您好好保重,待兒子功成名就,再回來祭拜你。”
說完,磕了三個響頭之後,轉身下了山。
李松這次沒有跟他上山,只是在山下等著,讓彭瓊宇和他爹父子倆說說話。
“跟你爹說完了?”
彭瓊宇點了點頭,走到了李松身邊,接過了自己的馬繩。
“走吧。”李松說著,率先翻身上馬。
彭瓊宇仰頭看著坐在馬上的李松,笑了:“爹,謝謝你。”
李松被鬍鬚遮住的嘴巴動了動,笑罵道:“臭小子。”
揚鞭策馬,兩匹棗紅色的戰馬跑過,帶起滾滾煙塵,遮住了地上三道深色的酒痕。
收拾好東西之後,李松和彭瓊宇帶上了幾個親衛準備騎馬回去。
啟程前夜,李松叫了幾位他信任的武將前往營帳,秉燭詳談。
離開的當天,萬人空巷,馮柯在人群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他的實驗剛有了一點苗頭,大將軍就要離開了。
這次離開,李松並沒有帶著馮柯,他的才能,只有在邊關,才能綻放光彩,去了其他的地方,只能泯然眾人矣。
李松準備離開的時候,也單獨召見過馮柯,什麼也沒說,只是給了他一筆錢,告訴他,如果新任將軍不支援他的實驗,就拿著這筆錢來找自己。
“大小姐欣然,到了京都找她就是。”李松拍了拍馮柯的肩膀,“你這個若是真的成了,功在千秋萬代啊!”
對於其他李松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