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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追嗎?”
“葉掌門覺得呢?”金寺騰反問道,大方地攤開手,“您現在是我的合作伙伴了,我想聽聽夥伴的建議。”
葉遮慢悠悠看向警長:“你們在靡宮裡都追不上他們,在外面有多少把握能追得上?”
壓力猝不及防來到警長這邊,豆大的汗珠往下滴:“我們肯定全力以赴。”
金寺騰瞬間變臉,指著警長的鼻子怒罵:“全力?你們這麼多人連兩隻老鼠都抓不到!”
警長汗如雨下,謹小慎微地解釋道:“我們收到爆炸的報案立刻就出警了,帶的都是防爆兵和市警,沒帶什麼仙警,誰知道他們會仙術——”
“警長先生不必自責。”葉遮連忙出來打圓場,“放走了也不要緊,兩隻耗子而已。”
葉遮垂下眼,淺淺抿了口茶,笑道:“而且不把他們放回去,怎麼知道耗子窩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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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半天不見追兵,兩輛風馳電掣的摩托減慢了些速度,在城市的車流裡頗為悠閒地穿梭。
車騎得悠閒,唐臾心情卻十分複雜,後座的人像塊燙手的山芋,然而一想到危雁遲替他受的傷,況且他還在熾潮期,就連身下這輛摩托都是危雁遲親手做給他的——就怎麼也沒辦法把危雁遲扔下車。
哎,唐臾妥協地在心裡嘆了口氣,咬牙切齒地問:“傷口疼?”
危雁遲很輕地“嗯”了一聲,唐臾很不幸地聽清了。
“疼死你算了。”唐臾頭也
不回地往後排甩了張符,沒好氣地說:“自己貼肩膀上。”
危雁遲伸手抓住了,扯開領口,一聲不吭地貼到肩膀的貫穿傷上,那張符瞬間變成了一張大創可貼,上面畫著一個氣鼓鼓的魚頭。
其實疼是次要的,主要是渾身血管燙如火燒,危雁遲知道,是被壓抑的熾潮期開始反噬了。
危雁遲有點懊惱,師尊肯定被他嚇壞了,唐臾現在沒把他一腳踹下去、還給他療傷符恐怕都是看在師徒一場的面子上。但本能的衝動壓抑得太久太久,壓倒了一切理智,師尊在酒吧裡見人就勾的嫻熟樣子無疑是火上澆油,再來一次,危雁遲甚至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做得更過分。
危雁遲深深呼吸,讓冰涼的空氣浸泡肺葉,試圖籍此緩解體內的燥熱。
小徒弟不再得了便宜又賣乖,乖乖地坐在機車後座,當一個安靜的、被運送的貨物——如果不看他那仍然橫在師尊腰間的手臂的話。
久絳本來在前頭一路飛馳,過紅綠燈的時候終於慢了下來,和唐臾並排停到電子白線後面。
她抬起護目鏡,側頭問:“你們來靡宮到底是做什麼的?幽說他也不知道!”
“師尊答應過你們的。”
唐臾驕傲一笑,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塊石頭似的玩意。
“喏,你們的老二。”
危雁遲和久絳都是一怔,久絳頓時激動起來,聲音都發顫,伸手就來抓:“真的假的?丸鱗?師尊你怎麼找到的?!臥槽,二弟你怎麼發黴了!”
唐臾飛快地把發黴的石頭揣回懷裡,驅趕著久絳的爪子:“去去,他睡覺呢,回去再看!”
久絳不甘心地收回爪子,剩下半程擰滿油門,把機車騎出了一種趕去投胎的架勢。
兩車全速駛入沌界,周遭的街景變得髒亂差起來,久絳十分亢奮地提議說:“去我那兒吧!”
“醉仙樓?”
“說清楚啦,是醉仙樓地下!輕氚閣豪華本部,醫療設施舒適環境一應俱全——”
唐臾沉吟片刻:“有點人多嘴雜。”他回身看向危雁遲。
危雁遲以為師尊要講什麼,卻沒想到他直接伸長手臂探了過來,溫涼的手心貼住危雁遲的額頭。
滾燙的。
就這麼點車程,感覺比之前嚴重了好多。
“去么兒家吧。”唐臾皺著眉說,“他還在熾潮期。”
“真假啊,你也是夠拼的。”久絳豎著眉毛罵道,“帶病上陣還不跟我吱一聲,你們師徒倆一個兩個的都什麼毛病!”
師徒四人罵罵咧咧(主要是久絳在罵,剩下二個人聆聽)地回到了危雁遲在千丈大廈的家。
久絳在危雁遲家門口做垂淚狀:“哎呦,可算是有幸踏入危家大門了!平時那關的叫一個嚴實啊。”
危雁遲沒什麼辦法地恭請她進門:“師姐,您平時要來我一定是歡迎的。”
姐弟倆在家門口扯皮拉筋的時候,他們的師尊大人已經熟門熟路地往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