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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警官的雙眼佈滿血絲,許久都沒有開口說話。此時此刻,他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自從他從部隊轉業回到地方已經過去很多年了,這些年來他一直光明磊落、腳踏實地地生活和工作著。

然而正是因為如此,他與這個社會有些脫節,家裡的親戚尚且如此,更別提那些能稱得上是朋友的人了。

不過人們一旦遇到真正難以跨越的困難時,往往會病急亂投醫。張警官自然也不能免俗,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此刻,他只覺得內心像是被一團火焰灼燒著,有千言萬語想要傾訴卻又感動得無法表達出口。他只能傻傻地握著那張銀行卡,然後咬了咬牙將其放回彪哥的手中,隨即站起身來朝著樓下走去。

當得知彪哥已經結賬之後,張警官並沒有做過多的停留,而是徑直來到飯店門口,點起煙來,一根接一根地抽著。似乎只有透過這種方式,才能稍稍緩解他內心深處那堆積如山的重重心事所帶來的壓力。

“行了,拿著吧,我不著急用錢,我知道你這個悶葫蘆是肯定不會開口的。就當我借你的,將來你還我就行。”

“我怕還不了。”

人這輩子最難還的就是人情債,特別是像張警官這樣的,他知道自己重感情,所以他更不敢欠人這個債,不光是因為他怕犯錯誤,因為他更怕給自己這身警服抹黑。

“張警官。”

見張警官沒有搭理自己彪哥繼續說道。

“拿著吧,先過了這條河再說。咱倆的事我保證不麻煩你。”

說罷直接把卡放到張警官兜裡,轉身就走,而張警官只是愣愣的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直到彪哥消失在視野中,張警官才丟掉手中菸頭把手放入褲兜之中摸了摸,一甩頭,趕緊打了一輛車消失在黑暗之中。

此時的彪哥回到倉庫之中開著大貨車前往廢品收購站,他知道張警官終於下水了,他此時心裡有著說不出的開心。

自己距離做撒手大掌櫃好像又有了跨越式的發展。

拋開這些亂七八糟的,趕緊來到廢品回收站,此時老徐頭沒睡也等著彪哥,倆人無話彪哥又化身成牲口開始搬運起來。

結果這一干就就到了清晨,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清朝這邊剛剛睡著不一會就被敲門聲驚醒了,現在的他很憤怒,很想打人,但看到來人還是忍了。

只見是越文瑄這傢伙推門進來,看到彪哥猩紅的雙眼,沒有耽擱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是他們這些師爺來到海城縣以後就開始統計稅務,最近才統計明白全縣應交的稅務總額,賬目沒問題那就的下去調查,但他們幾個師爺分別調查了海城縣統領的周圍的各個地方。

結果很讓人難看,不是不給你賬本讓你查賬,就是找不到人,更加可惡的是有的堡子進都不讓你進,這就給調查取證工作帶來了太大的難度,根本也進行不下去了。

晚清期間其實就是這麼回事,基本上這些大族,大戶,大地主,都有自己獨立的勢力,都是各地的小霸王,真正的賬本就不可能給你這個呆幾年就走的流水地方官看。

所以想要第一手資料,想統計精確了?抱歉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所以這些流水的官給下面也只能預估,然後慢慢扯皮和攤派,但這樣的作法,也的他們這些地方官軟硬兼施才行。

即便是這樣,在整個東北已經被日本人和俄國人滲透的像篩子一樣的地方,想收稅有時候還的看那些列強的臉色,以至於糜爛千里。

“什麼?有六個堡子拒絕我們的查賬?”

越文瑄嘆了一口氣。

“彪哥還不止是這些,幾乎是所有堡子都不允許我們調查人口,所以這今年的人頭稅和地稅,根本就沒法統計,如果按照以前的慣例來那。。。。。”

越文瑄還沒有來得及把話說完,只見彪哥蹭的一下從床上跳起來,一屁股坐在床邊,然後又忽地站起身來,在房間裡踱起步子來。他心裡那個氣呀!這些人哪裡是在跟自己較勁,分明就是在偷他彪哥的錢嘛!這口氣,他可咽不下!

要知道,如今的東北,連傻子都明白一個道理:這裡到處都是當年闖關東過來的難民。那些個大戶、地主、大家族,私底下招募的短工和長工多不勝數。由於人數眾多且難以統計,政府根本就沒法準確地計算出稅收數額,更別指望能從他們身上撈到哪怕一分錢。

更可笑的是,眼下整個東北正處於大開發的熱潮之中,遍地都是新開闢出來的荒地。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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