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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就死的人太多了，伙食費都折了！”樊老頭說道。
“……”石飛哲無語，魔門姜家的逼格在他心中狂跌啊！
“一百個人裡面，就出來兩三人殺手。這樣的殺手就是天天出去幹活，一個月能掙幾個錢？”樊老頭說道：“那其餘九十多個人，吃喝拉撒訓練藥物什麼的，得多少錢？”
“何況這麼多人本身就是有成本的！”
無論是買賣人口，還是掠奪人口，總要有人去做，這便是成本。
“所以，就虧本了。”
“嘶……”石飛哲想了想，似乎也合情合理了。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沒幹過一行就永遠不知道這一行的開銷在哪裡。
比如商場最大的開銷，就是中央空調的電費。那一天的電費，夠普通人用一輩子都用不完！
也比如戰鬥機的飛行員，戰鬥機再貴也沒有飛行員貴！
幽冥殺手山莊本來就是給姜家掙錢的，結果花了一大筆錢投入幾年下來，就培養出幾名殺手。
那幾名殺手得殺多少人才能夠本啊！
何況殺人也是有風險的，萬一在外面被人砍死……
虧大發了！
“後來他們提高殺手數量？”石飛哲說道，他大概理解的幽冥山莊的做法。
殺手是他們掙錢的工具。
那麼殺手越多，是不是掙得錢越多。
哪怕只是少收點錢，殺點普通人或者低階武者。
但是這樣做扣除了伙食費和殺手培訓成本，剩下的錢不就是掙的嗎？
雖然掙得少，但是細水長流，他不虧本啊！
只要不虧本，上頭就願意幹！
“對對對，據說是跟南方的柳家找貓的活都幹。”
“找貓的活都幹？我看他們叫什麼殺手派遣，不如叫勞工派遣得了！“石飛哲大笑道。
“哎~石院長此言差矣！”樊老頭說道：“給大戶人家找一隻貓，比殺幾個人的報酬還高啊！”
“掙錢嘛！不寒磣！”
大戶人家的狗，比大多數人吃的都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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