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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
當時只有陸有良站在我旁邊,他替我撿石子,問我要不要砸那沒事兒就到處露出菊花的菊花怪。
我搖頭,然後撲到陸有良身上,抱住他:“你不準喜歡菊花怪多過我,你不準和他玩。”
吳梁在我爸的肩膀上哭,他盯著陸有良瞧,我把陸有良抱得很緊。其實我當時根本不缺朋友,陸有良跟我的關係也沒多好。
但就因為吳梁一直盯著他,我反倒有了叛逆心,直接在陸有良的側臉上親了一口。
而陸有良壓根沒感覺到。
他問我是不是剛剛有露水滴在他臉上了,怎麼他臉都溼了。他耳朵很紅。
我不信他不知道我剛才親了他。
我從很多年前吳梁到我家的夢裡醒過來,陸有良在我床邊守著我。他手支稜著腦袋,在桌子旁邊睡覺。
我打量著他,他這人吧,確實還挺帥,就是不知道腹肌有沒有八塊。
本來今天說好要吃飯,我和他兩個人也吃不成了。
既然吃不成,我乾脆就發訊息約小方和嶽遠洋幾個出去喝酒。要不然我得要在家裡憋死。有什麼比家裡突然破產,結果自己要被迫嫁給自己的好兄弟,還要夜夜睡同一張床上的事兒更鬧心?
關鍵是我挺喜歡跟陸有良睡的,以前沒結婚的時候,我老去他家裡玩,每次我不想回家,就在他家裡睡覺。他爸呢根本不管我倆。我不想面對我爸,就乾脆和他一起擠擠睡一張床。
那時候他就跟我的抱枕一樣,我抱著他睡得特別熟。
每次出去野炊露營或者旅遊,露天或睡酒店我都失眠,但只要陸有良的旁邊,我就絕對不會失眠。
這事兒就奇了怪了。
所以現在我倆結婚後,我還能安然自得地在他旁邊睡得很安穩,這就讓我尷尬,是那種老夫老妻七年之癢的尷尬。
就是我和他之間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但在床上,就經常有一種老夫老妻的默契。比如我翻個身,陸有良就把手臂伸過來,貼著我耳朵說:“快睡吧,我手麻了的話,我自己會收回來。不用不好意思。”
為了早點睡著,我就還是將就著他的手睡了。
結果睡得迷迷糊糊,我就翻到他懷裡去了。
把我一下子激靈醒了。
陸有良就跟老夫老妻一樣把手放到我背後,拍了兩下我的後背,說:“賀賀,快點睡。”
我覺得自己噁心得汗毛都豎起來了,臉都熱了,心臟都加快了……
兩個大男人,睡一張床,夫妻名義,抱著睡,還喊暱稱,結果兩個人其實什麼都沒做,是再普通不過的好兄弟的關係。
這話說出去誰信吶?
為了避免自己彎成蚊香,我決定還是離陸有良遠一點好。
所以我跛著腿,蹦蹦跳跳地就穿好外套下樓,打算去找小方和嶽遠洋喝酒。嶽遠洋是我另外一個玩得比較好的朋友,他家裡也挺有錢的,跟我是臭味相投。
我到酒吧後,嶽遠洋指著我後面說:“江賀你怎麼出來跟我們玩還帶個小尾巴,陸有良怎麼還纏著你?你之前就跟我說他膩歪,你還懷疑過他是不是直男。哈哈哈你還記得這事兒不?”
我猛地扭過頭,差點扭到脖子。
陸有良直接看著我,說:“我不是直男,對的,我喜歡你。”
我身殘志堅地站在他面前,想著我該怎麼面對這個基佬。要知道我剛才才跟他睡過一張床。我討厭這些打直球的基佬,他就不能再委婉一點嗎?
你這讓我該怎麼拒絕?
我撇開陸有良,跟嶽遠洋和小方喝酒。嶽遠洋說:“你就這麼撇著他不管?你看多少人去找他要聯絡方式了?該說不說,你這小舔狗,他確實是有些資本在身上的,這麼多人都盯著呢。”
我喝的酩酊大醉,也聽不清楚嶽遠洋這小子在說什麼。
陸有良伸手要來抱我,我就一口咬在他手腕上。我就跟那什麼,對,那瘋狗一樣,咬住他的手腕不鬆口。
我好恨吶,為什麼我爸破產,嫁給他的會是我。這不就跟古代要亡國了,把公主送過去和親一個道理嗎?公主她有什麼錯?我又有什麼錯?
“鬆開,”陸有良摸著我的臉說,“再不鬆開,給你好看。”
我咬著嘴唇,腮幫子都鼓了起來,我嘟噥著:“唔,給你,好,看,好看……”
我鬆開了陸有良的手:“我好看不好看?”
嶽遠洋說我醉酒的樣子像個傻子,他拿手機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