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一枝安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反駁什麼,最終卻又不敢反抗主宰自己衣食住行的皇帝,憋了許久,才悶悶道:“我會自己學。”

難怪那些書上的批註錯漏百出,甚至不乏錯字。想想也是,謝從清怎麼會讓自己金屋藏嬌、賴以長生的寵物讀書識禮能言善辯,他恨不得朔月心裡眼裡全是他,又如何能允許他去了解皇帝之外的事情。

謝昀捏了捏眉心,有些頭痛地嘆了口氣,頭一次覺得自己像廟裡供奉著的菩薩:“……你若是想讀書,那就先要把字認全。”

謝昀看著茫然的朔月,只覺得這副場景眼熟。

或許是十年前,他未封親王,謝從清不喜,合宮上下無人在意,以至於遲遲未能進上書房讀書。那時他也是如朔月這般,用光了少得可憐的月錢,託嬤嬤找來泛黃古舊的開蒙書,磕磕絆絆地獨自唸書。……一應景色恍如重現。

朔月到底是長明族送來的守護者,謝從清是個玩金屋藏嬌的混賬,可朔月卻沒有真的做錯什麼,反而因為這契約受了謝從清十幾年的磋磨。

若他是個奸佞狡詐的便罷了,可偏偏又是個百年難遇的傻子,且這傻子還有心讀書,倒叫他想起幼時艱難來。

謝昀自覺身為新帝,要對這孩子負起些許責任——雖然他也不過比朔月年長兩歲。

朔月的身份還沒有定論,貿然請老師教導未免太過大張旗鼓,思來想去,謝昀決定自己親自上手。

反正只要丟過去一本書一支筆,點撥點撥就好,毫無教學經驗的謝昀樂觀地想。

不過他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想法的錯誤。

慶元宮的書房裡多了張書案,兩人各自伏案,一個批閱奏摺,一個唸書認字。

謝昀面前是厚厚一摞奏摺文書,朔月面前是疊的高高的說文解字和臨摹字帖——全是謝昀昔日開蒙時用過的,時間已經久遠,從書房最深處找出來時,已經不可避免地落了一層薄薄的灰。

謝昀偶爾抬頭,隔著摞得高高的書冊,只能看到少年低垂著頭專心讀書的模樣。

朔月眼眸低垂,神情專注,彷彿泰山崩於前也不會奪走他對書本的注意力,看起來便像個讀書的好苗子。

很順利地,謝昀給這傢伙的昔日言行找好了藉口——玉不琢不成器,怎麼能指望一隻常年被謝從清教養的金絲雀懂得禮義廉恥呢?

如今朔月開始讀書,自然會慢慢將那些壞習氣摒棄掉。

不過,若是謝從清知道他一心圈養的金絲雀如今也能讀書識禮,大抵會氣得從棺材中蹦出來吧?謝昀心中掠過一絲隱秘的愉悅,又望望朔月,深覺孺子可教,便繼續欣慰地批閱那些彷彿至死也批不完的摺子。

這一和諧景象一直持續到對面傳來一聲輕響,毛筆咕嚕咕嚕滾落在地,染了一條連綿的墨汁。

只是對面卻依舊毫無反應。

謝昀疑心道:“朔月?”無人應答。

謝昀推開奏摺去看時,險些氣歪了鼻子——難怪書冊摞的如此之高,這小崽子是生怕打盹的模樣被自己瞧見呢!

大抵是堆得高高的書本給足了安全感,朔月趴在桌上,歪著腦袋睡得正甜,大半張面孔埋在臂彎裡,呼吸均勻面色恬靜,顯然已經睡著許久了。

【作者有話說】

朔月:讀書好累,睡了。

-------想要評論想要評論~

學不會

謝昀咳了一聲:“起來。”

半晌無聲,朔月睡夢正酣。>r />

一連三天,從早到晚待在御書房裡寫寫畫畫,對朔月來說實在有些為難——他從沒吃過讀書的苦,也不知道讀書會這麼苦。

他夢到了幼時的場景。

有那麼一次,他悄悄窺視過他們的生活,並不豔羨,只是好奇。

盛夏的御花園裡,八九歲的小謝昀,伴著年紀相仿的同窗走在路上。小王爺素來是端正的,可還是因著暑熱悄悄挽起了袖口,嚴家少爺最是無拘無束,早已將外衫解下,挽著褲腿往池子裡沖涼玩水,招呼著同伴一道過來。

然而片刻之後,夢境飛轉,火光沖天,錦衣華服被烈火灼燒殆盡。

朔月惶然去看,卻見他們心臟的位置空空如也,而自己手中多了一小瓶黑金色的丹藥。

穿著龍袍的高大男人朝他走來,親暱地將他抱在懷中。他並不反抗,也不覺得自己需要反抗,只是捏緊了那瓷瓶,仰頭望著謝從清,小心翼翼地問:“陛下,這是……對的嗎?”

謝從清頃刻之間變了臉色,

科幻靈異推薦閱讀 More+
末日胎穿,改變全家命運

末日胎穿,改變全家命運

帶眼鏡的妮
關於末日胎穿,改變全家命運:“我靠!這是哪?我沒睡醒,還是我穿越了?”簡明月睜開眼的第一想法。一年後簡明月的生日宴會上,聽著奶奶解釋娃娃親的由來。“啥玩意,那貨叫顧瞻?那個末日文裡的顧瞻?旁邊那個就是我那個女主表姐唐綿綿?”簡明月無語望著老天。那我豈不是文裡的炮灰女配,三歲被拐,十八歲好不容易認祖歸宗,但是在逃亡路上被霸總一腳踹下車被喪屍咬死的倒黴蛋子?簡明月決定離這倆人遠一點,在遠一點。可惜天
科幻 連載 130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