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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睡前,朔月又讀了一遍運命論,那是自己教給他的。他歷來不信鬼神,不信命運,然而此時此刻,卻恍然有種感覺,彷彿朔月真的是命運帶給他的。

永遠忠貞,永遠陪伴。直到自己魂歸蒼穹,他也會繼續替自己看著大周海晏河清。

謝昀承認,這感覺……不錯。

【作者有話說】

依然是想要評論海星收藏的一天··

心事

朔月會的事情不多,拿草葉編小玩意兒姑且算一個,源於他六歲進宮前為數不多的回憶。

只不過謝從清不喜歡他自降身份做這些上不得檯面的事情,他便也漸漸擱置了。

而今天子一朝改換,他卻仍然沒有自由玩樂的權利——梨花木長桌上乾淨如雪的字帖和典籍無時無刻不提醒著他,該讀書了。

長日入夏,連著下了幾日的雨水終於起了停歇的念頭,外頭雨過天晴,萬般景物被雨水洗滌乾淨,澄澈天光下顯出一派清清亮亮的明媚好風光。

忙完朝政,謝昀習慣性來過問他的功課——短短十幾日,這卻好像已經變成了他們約定俗成的規矩,踏進照月堂的步伐相當自然。

謝昀進來時,正看見朔月對著滿桌凌亂的筆墨出神,手裡卻揪著幾片草葉,哪裡有半分認真讀書習字的模樣。

謝昀:“書讀的怎麼樣?”

“……我在‘水滴石穿’。”朔月認了幾個字,讀了兩本書,說話也文縐縐起來,“陛下,書上講,要……要循序漸進,不能揠苗助長。”

謝昀冷笑:“書上還講勤能補拙——你這個年紀,這種資質,還好意思說什麼揠苗助長?去國子監拔棵草都比你會念書。”

朔月小聲反駁:“我又不要去考狀元。”……嚴文卿可真會教人,這才幾天哪。

謝昀眯了眯眼,有些懷念初見時那個唯他馬首是瞻的小傻子:“說起來,你也不會武,朕正尋思是給你找個師傅還是親自教……”

這話頗有威懾力,一下便嚇掉了朔月手裡的草。

謝昀頗為滿意。等等。

他強行從朔月手中沒收了草葉,莫名覺得這草葉有點眼熟:“這是……你從哪拔的?”

此時此刻,一位失去了精心培育的蘭草的花匠正在罵罵咧咧地懷疑人生。

朔月茫然:“……不能拔嗎?”

不待謝昀否決,朔月又疑惑地補充:“先帝說……我想拔什麼就拔什麼的,喜歡就好。”

突然變成了一個吝嗇鬼的謝昀:“……”

“花匠精心培育的蘭草能不能隨便拔”——關於這個問題,謝昀深覺朔月的教育之路任重而道遠,遂展開教育。

“我知道了。”朔月默默垂首,眼睫低垂,“陛下不喜歡,我以後就不拔了。”

“陛下知道的,我從小就離開了父母,我以為這裡就是我的家……我以為在自己家裡做什麼都可以的。”

不是,你在傷心什麼?謝昀有點頭大。

“我不會寫詩作畫,只會這個。”朔月神情低落地奉上最後一句話,“聽說陛下生辰快到了……我想給陛下做生辰禮的。”

“……”

一刻鐘後,謝昀語塞且絕望地轉了話題:“編吧編吧……原來你還會草編,怎麼學的,教教我?”

今年的壽誕逢著國喪,一應禮樂宴會自然免除,免得給天下人留下新帝不敬先皇的罵名。這宮中能令謝昀掛懷的也只有皇祖母,便只向太皇太后請了安便早早離去。

朔月候在外間,只聽得太皇太后輕飄飄的嘆息:“又到了這個時候……昀兒,你去看看罷。”去哪裡看?

朔月糊里糊塗地跟著他上了馬車時,還在思考這個問題。

說來令人鬱結,最近需要他思考的問題也著實太多了些。

他望向身旁的謝昀,一派誠摯忠貞:“陛下,天色已晚了,實在不太安全……”

謝昀淡淡地反問:“你不是可以保護朕嗎?沒什麼可怕的。”

朔月被點住了死穴,只好老老實實地閉了嘴,抱了本字帖上車。

他一邊心不在焉地翻書,一邊悄悄掀簾子看馬車外的景色,還要分出心神偷眼覷著謝昀,實在忙得很。

有那麼一兩次正迎上謝昀的目光,朔月立時正襟危坐,謝昀輕輕一嘖:“別裝了,這會兒都出宮了,平日在宮裡也不見你用功。”

謝昀換了常服,墨玉簪綰著髮髻,看起來便是尋常富貴人家的公子,眉宇間卻似有鬱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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