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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道:“這位便是朔月吧?”
“自我介紹一下,我名容銜一,是容先生的弟子。”少年眼睛明亮,笑意令人如沐春風,“師父命我在附近辦些事,恰好謝公子在這有屋舍,我便借謝公子的光,暫住一些時日了。”
容銜一是個活潑自來熟的性子,這一點從第一面見時就從朔月懷裡抱走了貓便可見一斑。
他說自己本是孤兒,自幼被容鳳聲收養在鶴丘山上,但容鳳聲常常三年五載才回來一次,實難相見。這次容鳳聲給他寫信,他這才下山。
來謝昀這裡,一是看看師父口中的長生不死的長明族血脈,二是下山遊歷,見識世情。
說到這裡時,謝昀聽得默了一下,糾正道:“長明族已經沒有長生了,朔月更是。”
容銜一笑,將目光投向朔月——相較於謝昀的警覺,真正的長明族血脈卻正悄悄盯著謝昀發呆,偶爾出神偶爾微笑,全然沒聽見似的。
果然像師父信中說的那樣,一對有意思的人。
自打容銜一住進來,安靜的院落更加熱鬧起來。
容銜一愛說愛笑,總有無數點子,今日想搭竹竿架子種薔薇,明日想做異域口味的點心。素來冷淡的謝昀這次很給面子,一個不落地陪著。
這樣一通下來,算上斑寅在內,倒是朔月成了最安靜的那個人——甚至,容銜一連刷碗的活計都搶走了。
“怎麼好一直白吃白住,總要做點什麼。”容銜一彎著眼睛笑眯眯,“朔月身體還沒恢復好,快去歇著吧,我來。”
於是朔月只好離開廚房,轉了一圈沒找到用武之地,只得去陪斑寅撲蝴蝶。
說是見見朔月,遊歷人間,容銜一卻一直在客房裡住了下來,並且對謝昀生出了濃厚的興趣。在家時問治國理政朝野廟堂,出門時也常拖上謝昀,留朔月一個人在家無所事事。
今日又是如此。
斑寅撲了會兒麻雀,攆了會兒蝴蝶,又來素日最寵愛自己的朔月腳下打滾。
朔月無意識地捋著斑寅背上的毛髮,思緒卻已經飄到九霄之外。
謝昀又和容銜一出去了……他們做什麼去了?為什麼都不帶上自己呢?
每每問起來他們去做什麼了,容銜一都含笑不語,只說師命在身,不能多說——他當然更不敢問謝昀。
這種被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