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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的，一定的。”已經將眼睛哭腫成紅燈籠的孫可可坐在白黎病床邊，一邊抹眼淚一邊應承著。
一旁的陳墨盯著白黎眼角殘留的淚珠，心痛的移開視線，他知道這種痛，一輩子也忘不掉，也永遠無法寬宥。
在外面剛打完電話的王傑明輕手輕腳的走進來，開口之前猛吸了吸鼻子，啞著嗓音附在陳墨耳邊說：“陳璐打電話過來，那段監控，說是那天恰巧碰到維修，沒有錄下來。”
“沒錄下來？這是高架監控，這不可能。”陳墨心裡一驚。
“是的，不可能的事情就是發生了，說是有個臨時工維修時損壞了什麼零件，零件還是什麼進口的，在阿姨發生車禍的那個路段的那個監控就沒有了。”
“那附近的監控呢？”
“最近的監控間隔距離很遠，不在覆蓋範圍。”王傑明歪了歪頭，“怎麼可能這麼巧呢你說，這麼低機率的事情就讓白黎碰上了。”
巧合？
太多的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陳墨冷聲說：“巧合發生的太多就是人為。”說著，目光冷冷的盯著病房外與孫毅交談的林致敬。
王傑明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思索片刻被自己的想法駭到：“你不會是，不會是想說……”
“現在就只能等管數那邊的資訊了，希望……希望上天開開眼。”陳墨走到窗前，抬頭望了望依然灰濛濛的天空，他從小不信命，不信神佛，這次他真心祈禱，可以也有神靈聽一聽白黎的心聲吧，看顧下這個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子。
她，太苦了。
醫院走廊上，一段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敲響了白黎病房門，額頭滿是汗珠的管數一手扶在門框上，一邊喘著粗氣。
“陳……陳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