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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著林致敬一手伸向那位穿著道袍的人,一雙猩紅的淚眼瞪著那人:“怎麼,你還想給我母親做什麼道法?我母親還不夠慘嗎?你是誰,哪裡人,做什麼的,我要問問你,你想什麼陣法道法用在我媽媽身上?”
“這這這……我也只是受人所託,你別找我。”那人瑟縮的後退兩步,眼神望向林致敬。
林致敬尷尬的閉了閉眼,裝作不知情:“沒有,只是為了讓你母親安息的,你別多想。”接著說:“既然你想自己安置你母親,那就隨你吧,總歸是我沒照顧好,你怪我也應該,不過安置好了地址記得給我,我應該去祭拜。”
說完,一臉慈愛的關懷般的躬下身看著白黎,一手摁著白黎抓著他的手:“孩子,以後遇到難事兒了,來找我,我會替你母親照顧你的,鬆開吧,小黎,你還得去忙你母親的後事呢。”
白黎看著他,緩緩的鬆開,就在林致敬起身要走時,突然起身抓住他的手,“林叔叔,你說我母親怎麼會這麼晚開車出門啊……嗚嗚嗚,我真的想不通。”
林致敬掙了掙手沒掙開,只得有些不耐的說:“那幾天你母親總做噩夢,大概是做了不好的夢,才想要出門散散心吧。”
白黎鬆開他,又哭又笑的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有些瘮人,“林叔叔,我想我媽媽的時候,就會回去看看的,她的東西,您可千萬別動啊,讓我有個念想。”
林致敬看著白黎的樣子有些怔愣,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轉身帶著那幾個人匆匆離去,直到走廊轉彎處,餘光仍能看到直愣愣看著他的白黎。
可經白黎這一鬧,他心裡倒是踏實了幾分,“大概是我多想了,這孩子是傷心過度,我之前還擔心她那麼冷靜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哎……算了,畢竟是20來歲的孩子,再有心機還能藏得多深,鬧出什麼風浪,剩下的就隨她吧。”
洩了力的白黎倚靠在冰冷的牆面上,緩緩的滑了下去,用極為細微的聲音默默說道:“原來,這裡這樣冷。”頓了頓又說,“這下,他該放心了吧。”
只有這樣才能放鬆他的警惕,讓林致敬以為她此刻只是一個突遭喪母,難過到痴傻的女兒。
陳墨心疼的托住她,柔聲說,“阿黎,你做的很好,真的很好。”
白黎彷彿沒有聽到,她像是想起什麼突然抓著陳墨的手問:“剛剛,那些人裡,是不是沒有劉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