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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外面已經在砸雨點子,吳重跑下樓給他一把傘,不解地問他:“非得去?一個破晚會有什麼可看的,不就是新聞系辦的嘛。”
“答應了的事,還是去一趟的好。”他說,“謝了,傘我明天還你。”
接著就頭也不回地奔跑而去。
時隔多年吳重覺得,似乎再也沒見過他那麼焦急的一面。明明是很沉穩的一個人,很處變不驚的一張臉,那天晚上卻很趕時間。
從晚會回來,沒幾天他就配了副隱形眼鏡。
吳重笑他:“不會是因為沒看清檯上的漂亮姑娘吧,想不到你花花腸子還挺多,欸,不是說這玩意兒戴著不舒服嘛,戴框架不好?”
“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洗澡取下來不就結了!”
程章明如常看書,心情卻似乎很好,對學弟學妹也難得和顏悅色的,完全不像平時那副撲克臉。
以前啊以前,以前他們都還是青蔥年少,現在已經是實驗室裡的老幫菜囉。吳重不乏感慨地想。
不過眼前這貨還是帥啊,真夠可恨的!
明的卡,衝進食堂狠狠了消費48塊6算作報復。
看著他拎的那滿滿一袋包子,隋雯傻眼了:“我說怎麼今天早上肉餡兒的沒了,合著被你包圓啦?”
“吃嗎,要吃就拿。”
“謝謝了……哎?程博呢?”
“早就領著學弟去實驗室了。”
“嘖嘖,看看人家再看看你。”
話雖如此,吳主任也有吳主任的好。每年爭預算爭人頭,他跟隋雯都能演一出絕佳的苦情戲,讓領導覺得不把資金撥給他們簡直不是人吶。
所以啊,也就隋雯跟他能把程章明留下。
傍晚所長特意來打招呼,說是晚上出去吃,法國總部的領導來了,要慰勞慰勞這邊的功臣們。
總部領導跟程章明自然很熟稔,一見面就問他怎麼樣,適不適應臨江的氣候,還問他怎麼這麼久沒回法國。
“說得好像師哥是他們國家的似的,切。”師妹大大的白眼幸虧沒讓外賓看見。
吳重說:“你個小孩懂什麼,這叫懷柔政策,把章明哄回法國可不就成法國人了?”
“哪能啊,師哥肯定留下,要不他要臺電視幹嘛。”
這都什麼跟什麼,小孩就是沒邏輯。
法國人喝紅酒,所長酒量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