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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簡直毫無事業心。
這怨念一直持續到她回研究所,被頂頭上司raphael啜飲著咖啡調侃:“該傷心的是我好嗎,jane,我失去了最得力的下屬,而你只是失去了午餐伴侶。”
沒文化的外國人,那叫飯搭子。秦小越一邊鬱卒難過,一邊把程章明要結婚的訊息傳播回國,明前腳剛踏進研究所的大門,後腳吳重就拍馬殺到。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是不是打算跳出我們單身漢戰壕了?”
程章明整理行李的手一頓,然後才平穩地表示:“剩下你跟隋雯兩個人不好嗎。”
呃!
吳重臉一紅:“好什麼好。”
可惡,被他看穿了。
“什麼時候的事!”
“什麼意思。”
“求婚啊!什麼時候跟湯琰求的婚?”
“還沒。”
吳重一愣,哈哈大笑:“那你拽個屁啊,都不一定能成的事,你就那麼肯定他會答應?”
程章明皺眉。
他只告訴了秦小越一個人,沒想到會傳得這麼廣。現在吳重一提醒,似乎的確有失敗的風險,到時很可能收不了場。
見他沉默,吳重笑得更歡了:“你也有今天!放心吧,黃了我也不嘲笑你,兄弟嘛。”
那你現在這表情是怎麼回事。
把人從宿舍“請”走,程章明頭痛地關上門。
一開始考慮過那人的喜好,所以眼前這座二層小樓搭得很洋氣,說得再直白點——很小資。
還差頂層的一間閣樓。
按比例縮小,約莫拳頭大,容納兩枚素圈綽綽有餘。
吳重飯前溜過來趴著窗戶看,只見程章明戴著呼吸面罩,拿著膠槍在焊接,架勢比做實驗還嚴謹。飯後又溜過來,這回進行到噴漆了,程章明的姿勢卻基本沒變,他挺著背,身體前傾,聚精會神,彷彿不知道累似的,不吃東西也不喝水,幾個小時就這麼坐下來。
天黑以後再去看,似乎是已完工,程章明歪靠在椅子上睡覺。
吳重喜滋滋地拍了一張,雖然隔著玻璃有點模糊,但好歹是證據嘛,“你也有今天”的那種證據,以後酒桌上可以拿捏這位仁兄了。
就這樣過了幾天,隋雯突然從駐守的醫院跑回來,神神秘秘地找到吳重,語氣頗為嚴肅:“白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