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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瑾:“……你怎麼知道我也在非洲?”
“也是前幾天聽格泰的員工說的,”傅逢朝說著這話時眼裡彷彿有笑,也可能是梁瑾的錯覺,“去嗎?”
衝動讓梁瑾很想答應,但理智先行:“我還有別的工作,去不了。”
除了開普敦這裡,他還要去一趟約翰內斯堡,幾天後再前往歐洲。
“是非你不可的工作?”傅逢朝問,直視梁瑾的眼睛。
那樣的目光讓梁瑾有些無處遁形,甚至不知道應該怎麼接話。
不等他再開口,傅逢朝先道:“去不了算了。”
梁瑾還想說點什麼,傅逢朝沒給他機會:“就這樣吧,不聊了。”
影片通訊切斷。
梁瑾回神時,筆記本螢幕裡只剩下一片沒有訊號的黑,他拿起手機,猶豫之後又放下。
他有些失望,對他自己失望。
他從前不是這樣。
當年那個直率坦蕩全憑自己心意行事的梁玦死在了十年前,現在的他優柔寡斷、瞻前顧後,在傅逢朝面前他像是個捉襟見肘的小丑,洋相百出。
也難怪傅逢朝說,這樣的他不可原諒。
梁瑾合上筆記本閉眼,發呆片刻,最終也只能作罷。
下午飛往約翰內斯堡。
落地後這邊接待方派車來接,格泰一行六人加上接待,分坐三輛車前往市區。
梁瑾有些疲憊,上車後便一直靠後座裡閉目養神,直到察覺到車忽然停下。
車上幾人甚至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司機已經推開車門,丟下他們跑了。
副駕駛座的接待看清車外狀況,臉色有些驚慌。梁瑾皺眉看去,車外四五個人高馬大的黑人,手持刀和鋼棍,正朝著他們的車圍過來。
他身旁的秘書緊張問接待:“這些人是搶劫的嗎?怎麼回事?”
梁瑾當機立斷:“把門鎖上。”
接待這才反應過來,立刻按下保險鎖。
梁瑾接著提醒對方:“報警,打電話回你們公司,說明情況,讓他們也幫忙報警。”
接待手忙腳亂地撥電話時,車外那些人已經圍上來,“啪啪”拍門。
鋼棍持續敲著車窗玻璃,秘書嚥了嚥唾沫,在外第一次碰上這種事情很難不慌。
梁瑾倒沒有很緊張,這些人手裡沒槍,刀只是小刀,真被逼下車也不一定跑不掉。
他甚至不合時宜地想起當年在米蘭,一次他和傅逢朝約會,也是在大馬路上被人搶劫,對方人多勢眾,他們打不過就跑,手牽手被人追著足足跑了幾條街。
他拿起手機,將早上一直猶豫沒說的話發出去。
【我真有工作,下次有機會再一起去,可以嗎?】
警察來得很快,也不過幾分鐘,車窗玻璃剛被砸碎,前方尖銳的警哨聲響起,車外之人驚慌做鳥獸散。
一如梁瑾所料,他們是這邊人請來的投資商,讓對方公司幫忙報警效率高得多。
之後去警局做筆錄,折騰到酒店已是入夜。
傅逢朝的訊息回覆過來時,梁瑾已經吃完晚飯洗了澡。
【接電話。】
只有這三個字,他的語音電話隨之進來,梁瑾深呼吸,走去房間外的露臺上接通。
“你又忘了,”傅逢朝開口便道,“我上次說的,不許用這招,我不吃這一套。”
梁瑾沉默了一下,說:“忘了。”
電話那頭的人意味不明地一哂:“哦,忘了。”>r />
“我剛到約翰內斯堡,”梁瑾說起之前碰到的事,“遇到了一點麻煩。”
他說完這一次輪到傅逢朝沉默,也許因為訊號不好,電流沙沙的,似乎還夾雜了那個人的呼吸聲。
半晌,傅逢朝的聲音再響起,有些啞:“你這條命是梁玦救回來的,你自己悠著點,要是出了什麼事,我第一個不會放過你。”
梁瑾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像在心裡落了一場雨,潮溼黏膩卻又讓他心頭一片鬆軟。
“已經沒事了。”
傅逢朝問他:“那邊治安不好,你們還打算在那裡投資?”
“開普敦的專案已經簽了,這邊只是順便來看看,”梁瑾道,“以後再說吧。”
“順便看看的意思不是非你親自去不可?”傅逢朝抓住他話裡的重點。
梁瑾解釋:“我還要去歐洲考察。”
“梁總,你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