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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逢朝打斷他的話站起來,連著鎖鏈將梁瑾也用力拉起。
梁瑾撞進他懷裡。
“你想要這個,我滿足你就是了。”傅逢朝道。
“我不是……”
“不用狡辯。”
傅逢朝寒聲打斷他。
梁瑾只能配合,倒進床中時傅逢朝的氣息也隨之再次欺近,兩條腿併攏將他鉗制住,雙臂撐在他腦袋兩邊垂目深深看向他。
梁瑾幾乎被這樣的目光燙化,傅逢朝的手指滑下去,沿著他的襯衣中間一劃,猛地扯開。
釦子瞬間繃開飛濺。
梁瑾的呼吸急促,袒露的胸膛起伏著,他不是沒有和傅逢朝做過這些,但被傅逢朝這樣居高臨下面無表情地打量,讓他格外羞愧。
從跟隨傅逢朝來這裡起,他其實已經預料到了這一刻,只是這樣粗暴的、冷漠的傅逢朝,確實讓他束手無策。
“你別這樣了……”
“別怎樣?”傅逢朝沉聲問。
梁瑾說不上來,他只是覺得他和傅逢朝之間不該是這樣,怎麼就變成了這樣,連做這種事情都毫無溫情可言,他甚至後悔剛主動招惹了傅逢朝。
鼻息間全是傅逢朝的味道,身體越燥熱心頭越覺空落荒蕪,他已經不想再繼續。
但傅逢朝顯然不打算放過他,像是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了退意,傅逢朝遊走在他身上的手愈肆無忌憚,不斷揉著掐著,不想讓他好過。
梁瑾蹙著眉,真正覺得難受了,傅逢朝已經解開自己這端的手銬,繞過床頭柱,銬上了他另一隻手。
梁瑾被這樣徹底禁錮住,雙手被迫壓在頭頂,將自己完全展露出來,已無掙扎的可能。
傅逢朝連唇也壓下,不斷地親吻吮咬,遊走過他的身體,熱意在攀升,和身體感覺截然相悖的羞恥無措也在累積。
頭頂的燈光太刺目,梁瑾只能閉緊雙眼,試圖強忍住這些不適。
不斷鑽進耳朵裡的聲音卻無法忽略,皮帶解開,金屬的叩擊聲過於清晰,西裝褲落地,他想側頭將臉埋進枕頭裡,又被傅逢朝捏住下巴用力掰回。
“躲什麼?”
傅逢朝粗聲喝道,收緊的指腹掐進他臉頰裡,逼迫他:“睜開眼看著我。”
梁瑾的眼睫顫著,眼角又有眼淚溢位,搖頭。
傅逢朝偏要他睜眼,惡劣地掐住了他經受不住的地方。梁瑾被迫睜眼,對上他沒有溫度的目光,傅逢朝的聲調更冷酷:“這就受不了了?剛才不是還說無論我要你做什麼都行?我提醒過你了,不會讓你好受,你自找的。”
梁瑾依舊在搖頭,想要說話,最後也只勉強從喉嚨間帶出了他的名字:“傅逢朝……”
含糊的尾音又似討饒,傅逢朝卻不為所動。
他將梁瑾的雙腿開啟至最大,拇指拭去他睫毛上的淚珠:“很疼嗎?疼也忍著。”
梁瑾用力咬緊牙關,那一瞬間所感受到的疼痛讓他備感煎熬,生生將痛呼聲壓下——確實很疼,從未有過的疼痛,讓他以為自己流了血。
其實沒有,他的身體還記得傅逢朝,哪怕時隔十年之久。
他覺得燙,全身每一處都在燙,燙進了靈魂裡,將要沸騰。
傅逢朝停住,一手撩開梁瑾的額髮,盯著他臉上的表情,想要將這一刻永久記住。
他沙啞嗓音問:“你是誰?”
那個聲音勉強回答:“梁玦,我是梁玦。”>/>
“再說一次。”
“我是梁玦……”
連他自己也沒有底氣,只能在一遍一遍地重複裡逼迫自己確信,他就是梁玦。
房間裡迴盪著粗重的喘,激烈粗暴的動作毫無溫柔可言。
梁瑾陷在被褥裡,被撞得不斷往後仰,又被傅逢朝拉回,他的雙手手腕在持續地摩擦間被勒出一圈圈紅痕,渾身戰慄,只能泣聲哀求:“傅逢朝,我真的很疼……”
他很疼,哪裡都疼,那種疼痛鑽進了骨頭縫隙裡,密匝包裹住他的心臟,再不斷收緊攪碎撕裂了他。
“這樣就覺得疼了嗎?”傅逢朝的聲音落近耳邊,惡狠狠地諷刺,“梁玦,十年了,你還是這麼嬌氣,一點長進都沒有,你這樣的,還做什麼大公司的董事長,承擔狗屁的家族責任?”
“不是——”梁瑾難以辯駁,出口的聲音不成調。
傅逢朝按著被禁錮在懷中的人,用自己的方式變本加厲地教訓他。他就是要讓這個人痛,那種錐心刺骨的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