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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辦法查一查他剛說的事,”梁瑾交代完,“走吧。”
包間裡,助理進來小聲告訴傅逢朝:“那人跑了,梁總似乎認識他,讓司機把他抓上車說了幾句話,之後那小子灰溜溜地開車走了。”
傅逢朝不怎麼經心地聽完,滑動了一下手機,傳送訊息。
【多謝。】
亮起的手機螢幕上進來這條,梁瑾看到有些莫名其妙,回覆:【謝什麼?】
傅逢朝並不解釋,只問:【考慮得怎麼樣?】
梁瑾:【什麼?】
傅逢朝:【之前說的,讓你考慮考慮的事。】
梁瑾根本無法回答。
半晌他回:【你是認真的?】
傅逢朝:【你覺得我在開玩笑?】
梁瑾:【我不知道。】
那邊沒有再回復。
梁瑾握著手機等了片刻,愈覺心煩意亂,想到家裡的事更疲憊不堪。
他後悔了,真正後悔了。
他不該答應做梁瑾,如果沒有當初的一念之差,或許現在就不用這樣左右為難。
所謂的沒得選擇,不過是那時他怯弱畏懼之下的自我逃避。
還債的方式明明有很多種,他卻選擇了最差勁的一種。
最後告別
元旦假期前一天,秘書匆匆走進辦公室,梁瑾從電腦螢幕前抬頭:“有事?”
“梁總你之前讓我查的楊平川的事情。”秘書小聲說。
梁瑾神色一頓,關閉了正在看的專案檔案:“說吧。”
“我讓人跟了他幾天,前兩天他去見了個人,對方是華揚工程部的一個經理,叫鍾常,這人是個賭徒,楊平川跟他是在牌桌上認識的,有跟他們一起打過牌的人說他倆稱兄道弟關係很密切,還經常在打完牌之後約著一起去喝酒。
“這個鍾常雖然在華揚賺得不少,但因為常年打牌,應該也沒攢下多少錢,這段時間突然就發達了,在牌桌上出手特別闊綽不說,還毫無預兆地帶著全家移民,昨天晚上連夜坐飛機走的。
“我找華揚的人打聽過,說他走之前寫了封辭職信,離職手續都沒回華揚辦,直接走人了。”
梁瑾聞言眉心微蹙:“他在華揚,是負責哪塊工作的?”
“就是盯專案,”秘書道,“他走之前負責的是南興區新體育館的建設工程,一直在施工現場跟進工作,這個工程據說還是傅總回國後經手的第一個專案。”
一個在專案施工現場跟進的負責人,如果想做點什麼,可操作空間確實很大,梁瑾想到自己爺爺從前對付人的那些陰暗手段,心頭一片冰涼。
良久,他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秘書離開,梁瑾靠進座椅裡點了支菸,面無表情地抽完,在菸缸裡捻滅,給他爺爺的管家打了個電話。
管家說起他爺爺這兩天高血壓又犯了,身體不是很舒服,梁瑾聽罷道:“過段時間我回去看他。”
管家問:“明天是元旦假期,少爺你不回來嗎?”
“最近事情挺多的,可能回不去,過幾天再說。”
梁瑾隨口敷衍完,結束通話電話。
他又給傅逢朝發了條訊息。
【有沒有空見一面?】
那邊過了幾分鐘回:【現在?】
梁瑾:【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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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逢朝:【馬上要開會。】
梁瑾:【我去華揚。】
傅逢朝沒再回復,梁瑾當他預設了,收拾東西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四十分鐘後他到達華揚,傅逢朝雖沒明說但已讓人打過招呼,他的車直接開進了華揚停車場,傅逢朝的助理也下來迎接他。
“傅總在開會,估計要挺晚才能結束,梁總你要不去他辦公室等吧。”助理帶他進電梯,按下關門鍵時說道。
讓梁瑾進自己辦公室,顯然也是傅逢朝特地交代過的。
招待他的茶水點心一樣不少,連打發時間的雜誌都貼心擺在了一旁,雖然梁瑾並沒有什麼心情看。
坐了片刻,助理來敲門,說傅逢朝的母親恰巧來了公司,聽聞梁瑾在這裡想見一見他,問他願不願意。
梁瑾稍微意外,點了頭。
幾分鐘後田婉清進來,梁瑾站起身迎接,對方笑著衝他說:“坐吧。”
從前梁瑾偶爾去貴婦們的交際場合接姚曼思,也碰見過田婉清,今日這樣面對面地單獨說話卻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