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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專案時,有人提出異議,問傅逢朝:“為什麼又是跟格泰合作?而且按照這個方案上的合作方式,主動權都在格泰那邊,我們等於把地送給了他們,以後發展成什麼樣都跟我們干係不大。”
傅逢朝簡明扼要答:“第一,格泰有實力將這個專案盤活,否則一直閒置那裡也是多餘,第二,盈虧他們自負,就算日後真的沒做起來也同樣不需要我們賠錢,第三,這座山莊按股份算現在很大一部分屬於我傢俬產,重新開發根本不需要經過公司同意,我是尊重各位,才讓人將這個專案過會。”
周圍議論聲紛紛。
有人猶豫問:“最近公司裡一直有些關於你私生活的不好傳言,你能不能跟我們交個底,你和格泰的董事長,是不是傳言中的關係?”
傅逢朝反問:“是與不是很重要嗎?”
另一位董事道:“不是我們有意針對你,你的婚姻狀況本來就該跟董事會報備,這是很正常的流程,而且對方是格泰董事長,與我們既有競爭又有合作關係,牽扯到很多方面的利益問題,這個事情確實比較敏感。”
被十幾雙眼睛盯著,傅逢朝握著手裡的筆慢慢轉了一圈,垂眼很輕蔑地笑了聲。
“勞諸位關心,我也不想我的私事成為別人口中的談資,我和梁總是很正常的情侶關係,我們在一起很多年。私和公我倆不會混為一談,退一步說我倒是想跟他結婚,可惜我們的關係在國內不合法,不會因此產生資產股權上的糾紛,各位大可放心。”
會議室裡響起一陣小的的譁聲。
“那不一定吧,”仍有人質疑,“之前的雲琴島,現在的寶嶺山莊,這兩個專案的開發是不是就一定找不到其他更合適的合作物件?也許你沒有私心,但以後碰到同樣的事情,無論跟他們合作也好、競爭也好,總難免讓人不好想,你也不能保證自己每次都能沒有私心顧全公司大局。”
傅逢朝點頭:“也是這個理,照你們這麼說還是我從這個位置上退下來才是最合適的,免得瓜田李下。”
“也不是這個意思……”
“其實也可以,”傅逢朝說,“我本來就是個後來者,離開華揚都可以,但華揚海外公司是我一手弄起來的,如果我離開就讓海外公司跟華揚本部徹底分家好了,寶嶺山莊我剛說了算我家產業不會給華揚,雲琴島這個專案我也肯定會帶走,其他的都隨你們。”
他話出口,眾人面色大變,紛紛出言相勸。
傅逢朝有和他爸的一致行動人協議書在手,是華揚最大股東,他若一意孤行,誰也阻攔不了。
但誰都知道華揚這些年能快速發展起來是靠的海外公司反哺,傅逢朝若執意要將兩邊切割,於他們沒有任何好處。
先前帶頭提出質疑的那位也改了口:“我們也真沒別的意思,只是問問而已,這都越說越沒邊了,華揚最近多事之秋,別再鬧這些笑話給外人看了,還是繼續今天的議題吧。”
傅逢朝目光盯上對方的眼睛,被他盯住之人逐漸心虛,錯開眼。
傅逢朝也移開視線,沒再理會。
一直到下午五點多,會議才結束。
參會之人陸續離開,傅逢朝收起記事本和筆,起身時有跟他關係好的董事笑著調侃:“你就這麼直接承認了,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你信不信這些人走出去,不用半天全公司都會知道你和那位梁總的關係,等到明天基本全臨都都知道了。”
傅逢朝只有兩個字:“隨便。”
全臨都知不知道傅逢朝懶得管,但遠在阿布扎比的梁玦確實在第二天就聽說了事情。
訊息從華揚傳到格泰,之後傳到梁玦秘書那裡,很自然地就進了他耳朵裡。
梁玦的電話進來時,國內已經是凌晨,傅逢朝剛洗完澡,擦著溼發隨手按開擴音。
“傅逢朝,我今天收到了幾十條訊息,全是向我打聽我和你的關係的,煩死我了,你為什麼招呼都不跟我打一聲就說出去了?”梁玦開口便抱怨。
傅逢朝只問:“你會有麻煩嗎?對格泰增資的事情會不會有影響?”
“那倒沒有。”梁玦隨便說著,也許會有股東董事之間的信任危機,但格泰董事會現在被他牢牢把控著,他也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至於別的,就算有影響,也微乎其微。
“那你還特地興師問罪?”傅逢朝故意道。
“不能問?”梁玦不平,“你知道外面傳得有多誇張嗎?就你,上次有攝像頭故意不提醒我,別人以為我跟你玩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