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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到極致渾身發顫不止,如墜雲端。
他抑制不住地悶喘,又覺得這聲音聽在自己耳朵裡都黏膩過頭了,本能咬住唇。
傅逢朝掐著他下巴強迫他張嘴:“別忍著,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叫。”
梁玦很快忍不住,被傅逢朝拉起一條腿纏上他的腰,身體被彎折成近似扭曲的弧度,所有的聲音都被撞得不成調,模糊晃動的視線裡是傅逢朝沉了濃重慾望又拼命剋制的雙眼。
過分的灼熱,眼裡只有一個他。
過電的刺激讓梁玦溢位口的聲音更動聽,從內裡燃起的熱度,讓他渾身都燒了起來。
“這樣叫得好聽嗎?”他悶笑著喘著,徹底放開了自己,雙手摟下傅逢朝的脖子,仰頭貼上去送上親吻。
傅逢朝立刻回應,極盡纏綿地吻他,相貼的唇間模糊吐出聲:“好聽。”
暴怒獅子
週五下午,傅逢朝在外有個會,結束以後直接開車去機場,接從國外度假回來的田婉清。
田婉清坐上車,先遞了一盒巧克力過來。
“伴手禮。”
不等傅逢朝拒絕,她說:“給小梁總的,我記得你之前提過一次他喜歡吃甜食。”
傅逢朝替梁玦收下了,跟他媽說了聲謝。
田婉清這次是一個人出去,約了在國外的閨蜜一起輪船遊歐洲,沒讓她男朋友陪同。
她笑著說:“偶爾也要享受一下屬於自己的時間,要不兩個人天天膩在一快也煩得很。”
傅逢朝專注開車,沒有接她的話。
田婉清看了眼自己兒子,試探問他:“逢朝,你現在情況好些了嗎?”
傅逢朝隨意“嗯”了聲。
田婉清稍稍放下心:“那看來你跟小梁總現在還挺好的?”
傅逢朝道:“沒什麼事,不用擔心。”
他將田婉清送回家,停車時才平靜說:“媽,你不用操心這些,我和他之間沒什麼大的問題,真沒事。”
“……我聽人說,你在公司董事會上直接承認了和他的關係,還說你們談戀愛很多年了?”田婉清問得很猶豫,甚至有些不確定應不應該問。
傅逢朝在沉默之後輕聲笑起來:“小梁總他就是梁玦,從十年前開始算,我們本來就在一起很多年了。”
田婉清十分驚訝,但見傅逢朝這個表情,確定他不是生出了癔症。
“那他家裡怎麼說當年去世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