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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後視鏡裡看不到陶泊的身影,梁瑾嘴角的笑才收斂。
他靠邊停車,扯松領帶長出了一口氣,降下半邊車窗點了支菸。
手機裡有秘書發來的訊息,告知他傅逢朝還沒出來,規定的二十四小時,那些警察像是一分鐘都不打算通融,並且傅逢朝的母親已經帶了律師過去,一直在那邊等。
梁瑾回覆:【我一會兒過去。】
秘書問他今天去不去公司,梁瑾想了想交代:【通知四點半開高管會議。】
最後他手指一劃,鬼使神差地切換上從前的聊天賬號。
傅逢朝雖然取消了他的賬號置頂,大抵是故意演給他看的。
時隔十年,他用梁玦的賬號再次發出訊息,期望著那個人在拿回手機後第一眼看到:【傅逢朝,我能約你嗎?】
梁玦寶貝
發完訊息,梁瑾——梁玦靜下心,慢慢抽完這支菸,莫名其妙地又笑了一下。
捻滅煙,他升起車窗,重新發動車子。
律師已經在市局等,梁玦過來先看到田婉清,上前去打了聲招呼。
田婉清跟他道歉,被梁玦制止:“是我爺爺他們搞錯了,給你們添麻煩了。”
田婉清到嘴邊的話咽回,點了點頭,目露感激——事實即便不是綁架,傅逢朝確實限制了梁玦的人身自由,梁玦非但不追究,還肯幫傅逢朝開脫。
說了幾句話,梁玦被帶去做詳細心理評估,由始至終他都表現得很鎮定,說話滴水不漏,最後得到了一個心理狀況良好的結論。
之後面對警察更詳細地詢問,他重複說的依舊是昨天那套說辭,堅稱所有都是他自願的,被鎖住只是好玩,並非傅逢朝囚禁他。
“好玩?你們為什麼會想到玩這個?”警察揪著這個點不放,一再追問。
梁玦靠著座椅,沉默了幾秒,歪過頭:“你們就當是,我跟他玩情趣吧。”
一旁負責做記錄的年輕警察瞪圓了眼睛,老警察倒是見怪不怪的:“你們是情侶關係?”
“是啊,”梁玦微微頷首,“我們在談戀愛,所以你們說他綁架我,那不是無稽之談嗎?”
梁玦離開時已經快四點,從頭至尾沒見到傅逢朝,問他什麼時候能出來,得到答覆仍是時間到了就會放人。
他下午還要開會,只能作罷,先走了。
梁玦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