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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受不了就是你哭。”
他的話梁玦一句也辯駁不了:“……今晚什麼應酬?”
“國外來的甲方,不能不招待。”傅逢朝解釋。
“外國人那應該挺開放的。”梁玦說著攬過傅逢朝脖子將他拉近,做了之前就想做的事,在他領子上方裸露的地方重重吮下去。
傅逢朝由著他,撐在桌上手微微收緊。
梁玦在傅逢朝頸上吮出一個肉眼可見的深重紅痕,終於退開:“別遮著。”
傅逢朝的氣息有些重,靜默片刻,在他耳邊說:“梁玦,這裡有攝像頭。”
梁玦的呼吸明顯一滯,傅逢朝站直起身,看著他眼神亂瞟慌亂尋找攝像頭,被娛樂到了,指給他看:“前門上面有一個,你斜後方的牆上也有一個。”
“……”梁玦看著那閃動的紅點,“你明知道有攝像頭為什麼剛不說?”
傅逢朝聳聳肩:“你自己坐我身上來的。”
梁玦心知這人又在故意捉弄自己,想了想算了,反正真有人看到了應該也不敢隨意散播老闆的隱私,傅逢朝都不在乎他有什麼好在乎的。
“走了。”傅逢朝先說。
他的助理發來訊息,提醒他時間差不多了,再不出發一會兒要遲到。
梁玦跟他一起走出會議室,路過衛生間時傅逢朝忽然頓住腳步。梁玦疑惑看著他,傅逢朝睇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過來,轉身走進衛生間,梁玦心念一動,跟了進去。
“這裡沒有攝像頭。”
傅逢朝伸手將人按到牆上,湊近的氣息像獸類嗅上了自己的獵物:“剛是不是玩得很開心?”
梁玦聽出他嗓音裡的危險,嚥了一下喉嚨:“我什麼都沒做。”
傅逢朝俯身咬住了他的唇。
幾分鐘後,傅逢朝將人丟在衛生間,先一步離開。
梁玦站在洗手檯前,看著鏡子裡自己被咬破的唇,很慢地舔了舔上面滲出的血絲,指腹擦上去有血跡在嘴角抹開,很像上次傅逢朝刺破手指,幫他擦到唇上的“口紅”。
傅逢朝親上來的時候依舊會失控,需要他及時給予安撫,雖然有點難纏,他其實很享受現在的這種狀態。
今日的工作行程已經結束,離開華揚後梁玦讓司機直接送自己回家。
就他一個人晚飯也懶得吃,路上等紅燈時卻覺胃部隱隱不適,想起上次去醫院開的藥似乎前段時間就吃完了,他讓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