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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色朦朧的深夜,秦鍾趁四周寂靜無人之際,悄然溜去尋找智慧。他輕手輕腳地來到後方的房間,只見智慧獨自一人正在那裡洗刷茶碗。看到智慧,秦鍾忍不住衝上前去,緊緊摟住她並試圖親吻。智慧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急忙掙脫,跺著腳抗議:“你這是什麼行徑!再這樣我可要大聲叫喊了。”
秦鍾急切中帶著哀求的語氣說:“好人兒,我實在是急不可耐了。今天你要是再不順從我,我寧願就死在這兒。”智慧稍作思索,提出了條件:“你想要如何便如何,但除非等我擺脫了這裡的束縛,遠離了這些閒雜人等,我才願意依你。”
秦鍾焦急地回應:“你說的倒容易,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啊。”話音未落,他便一口將油燈吹滅,房內頓時陷入一片漆黑。在這密不透光的黑暗中,他把智慧抱到炕上,兩人隨即陷入了激情的雲雨之中。智慧雖然努力想要掙脫,但在這無助的情況下,她只能無聲地屈服於秦鍾。
正當兩人沉迷於歡愉之時,突然一人闖入房間,悄無聲息地將他們二人緊緊按住。秦鍾和智慧驚恐萬分,一動也不敢動,不知來者何人。緊接著,只聽那人忍不住嗤笑一聲,終於露出了身份——原來是寶玉。
秦鍾連忙從智慧身邊爬起來,抱怨道:“這算什麼玩笑?”寶玉笑著回答:“你們不是不肯順從嗎?那我可要大聲喊出來了。”羞憤交加的智慧趁著黑暗的掩護逃之夭夭。
寶玉拉著秦鍾出來,半是調侃地問道:“你現在還敢跟我強嗎?”秦鍾只得苦笑著妥協:“好兄弟,只要別讓其他人知道今晚的事,你要怎麼樣我都聽你的。”寶玉微微一笑,神秘兮兮地說:“現在不用說太多,等到一會兒安歇之後,咱們再細細清算這筆賬。”
夜深人靜,到了寬衣解帶準備就寢的時刻。鳳姐在內間自己的臥房裡安睡,而秦鍾與寶玉則在外間,由家中的婆子們在地下鋪設床鋪守夜。鳳姐擔心那塊通靈的玉佩丟失,於是在寶玉熟睡後,命人將它拿過來,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枕邊。至於寶玉與秦鍾之間究竟有什麼賬要算,真相如何,沒有人得知確切,也就成了一樁懸案,不敢憑空揣測。
在那個寂靜的夜晚,無言的月光悄然灑落。破曉時分,賈母和王夫人早已牽掛著寶玉,派來貼心的僕人探望。他們叮嚀著,希望寶玉多添衣物,若無事便早些歸家。然而,寶玉的心早已被這裡的情愫牽絆,哪裡肯輕易離去?
秦鍾,對智慧的傾慕之情溢於言表,他巧妙地煽動著寶兄弟,建議他向鳳姐求情,再留宿一晚。鳳姐心中盤算了一陣:儘管重要的喪事已安排妥當,卻仍有些瑣碎細節尚未處置,藉此機會再逗留一日,正好能在賈珍面前彰顯其周全之能;同時也可以圓滿地解決淨虛的那樁事宜;更何況這正迎合了寶玉的心意,若是讓賈母知曉,豈不是皆大歡喜?
基於這些考慮,她便向寶玉道:“我這邊的事兒已經辦得差不多了,你想在這裡再逛蕩一天,也只得勉為其難再多操勞一些,但明日你必須得回去。”寶玉聽罷,急切而懇切地哀求,稱呼她千次的姐姐,萬次的姐姐,只求能再多留一夜,答應明日一準離去。
於是乎,在那又一靜謐的夜晚,他們再次停留。
鳳姐暗中吩咐來旺兒,將昨日與老尼的密談細節娓娓道來。來旺兒心領神會,立即踏上進城之路,找到了負責文書的主文相公。他巧妙地借用了賈璉的名義,連夜撰寫了一封書信,急匆匆地送往長安縣。雖然路程僅有百里之遙,但來旺兒僅用了短短兩日便順利完成了任務。
那節度使名為雲光,他對賈府有著深厚的情感,欠下了不少人情。因此,當收到這封來自賈府的書信時,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這個小小的請求。他迅速回復了信件,讓來旺兒帶回了好訊息。這件事對於雲光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輕而易舉便能完成。
經過一天的等待,鳳辣子終於在次日告別了那位老尼姑,囑咐她,讓她務必在三日之後前往府上,以索取所盼的迴音。而秦鍾與智慧小僧的情感糾葛,他們彼此間的難分難捨、私底下那些不為人知的溫馨約定,儘管難以啟齒,卻也是情真意切,最終只能含著淚水,依依不捨地分別。
鳳辣子接著又踏入了鐵檻寺的靜謐之地,巡視一番,以確保一切安好。而寶珠那固執的心性再度顯露,她堅決不肯隨鳳辣子回家,無奈之下,賈珍只得安排了幾位婦女作伴,暫且照顧她,至於更多的細節和後續的故事,後面再續前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