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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現在正在被播放的這首曲子,名為《結婚進行曲》。

舞臺的四處都被鮮紅色綢緞所佈置,周邊花團錦簇,各色的玫瑰叫人眼花繚亂。

站在舞臺的正中央,能夠俯視臺下擺得密密麻麻的酒席,此時觥籌交錯,在席的每一位嘉賓無不是喜笑顏開,放情縱飲。

“你是否願意與你身邊的這位姑娘結為夫妻,無論貧窮或富貴,無論健康或疾病,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

莊重而沉穩的聲音入耳,轉眼看了看身邊,印象中半透明的頭紗在此時卻將身邊人的臉龐遮住,讓人看不清楚。

“我......”

伸手向著頭紗一點點靠近,但就在指尖即將觸碰之際全場的喧鬧都在瞬間歸於寂靜。

所有的場景在此時分崩離析,片刻之間便化為泡影,我猛地抬起頭,眼睛像是被蒙上一層灰,只有耳朵能夠捕捉到周圍嘈雜的讀書聲。

“你願意什麼?”

視力恢復之後的第一幀便是坐在我左手邊的白蘭,看我的眼神裡帶著疑惑。

“我願意什麼?”

我茫然地回應,隨後面向黑板,只看見扎著馬尾辮的蘇柳玉正從上到下抄寫著今天的課程表。

於是下一秒我便大致明白了狀況:現在的時間是在早讀課上,而剛剛應該是我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之後所做的夢。

不過可能剛剛的夢境有些過於生動了,讓我直至現在都還有些意猶未盡。

其中最令人心有不甘的便是那頭紗下的面龐,沒能一睹芳容真是虧麻了。

而就在我被這些思緒所困擾時,全然沒意識到自己不經意間已經盯著白蘭看了很長一段時間。

“你幹嘛?”

可能實在理解不了我會就這麼把自己幹看著,白蘭再三確定不是自己哪裡有問題之後有些嫌棄地問道。

“啊?”

我卻是如夢初醒,

“沒,沒什麼,我只是有些好奇一些,額,一些事情......”

“一些想在現實中確認的白日夢。”

毫無停頓與重音的女聲像是直接把我的心聲說了出來。

我看向斜後方的葉嵐瑤,她甚至沒正眼看我。

“嚴格來說其實不能算是這樣,不過她這麼說好像也沒問題,只不過也不能這麼說......”

我開始毫無邏輯地向白蘭解釋起來,顯然這話讓她聽不太懂。

意識到她大機率連葉嵐瑤的那句都沒聽懂之後,我停止了這毫無意義的解釋。

“你書都背完了嗎?有那個閒心東張西望。”

對於白蘭的這個疑問我仍然是摸不著頭腦。

“背啥啊?”

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嘗試著伸長脖子檢視白蘭的教材翻到了哪一頁,但卻被白蘭一把將其合上。

只不過剛剛的晃眼間讓我看到了白蘭在教材各處好像都有大大小小的簡筆畫,只是具體都是些什麼東西我實在沒看清。

既然教材上有白蘭不希望我看到的東西,那我現在只能寄希望於她能張嘴告訴我為什麼要背書以及背什麼書。

“今早上要把《蘭亭集序》都背完,等會兒第一節語文要默寫。”

背後的薛禮文戳了戳我。

“啊?什麼時候說的?”

我抬頭張望,卻四處都沒找到楊班的身影。

“早上小玉去辦公室交作業的時候老楊交代的。”

薛禮文回答。

他這句話將我所有的睡意盡數驅散,回過神來才發現目前距離早自習下課已經迫在眉睫,即使加上課間的十分鐘也遠遠不夠將這麼長一篇文言文背下來。

“怎麼可能背得下來的?”

我抱怨道,

“他講都沒講過這篇,就算再有一節早自習也不夠背吧。”

“前天就佈置說利用昨天空閒時間來背了,只不過昨天你和盧奕上網去了而已。”

薛禮文此時也是關上書和我說話,看樣子他應該是早已胸有成竹。

“允許錯多少個?”

“一點都不能錯。”

“要是錯了呢?”

“抄三遍然後週六班會課重寫。”

經過這兩問兩答之後我也算是明白了為何教室裡的氣氛如此緊張,也意識到了自己好像也已經火燒眉毛。

“或許我現在就可以開始抄了。”

我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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