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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條先生一張娃娃臉,看著也不大,怎麼就突然談到結婚了。

“這…”他怔愣了半天,“白哉知道麼?”

說完他就後悔了。

“啊,忘記和他說了。”霸氣出場的朽木家編外人員摸頭,“等把這個人解決了,我再和白哉說吧。”

趁著對面聊起來了家長裡短,羂索咬牙環視一圈,咒術師這邊頂級戰力夏油五條都在,而且還混進來兩個摸不清實力的死神。

而他的夥伴們,最強的特級咒靈漏瑚被橘發的死神小子用繩子綁得結結實實,派去攔截七海建人的陀艮已經死在了臉上覆蓋面具的不速之客手上,花御重傷,只有不到之前一半的實力。

真人被心狠手辣的夏油傑毫不留情地殺死了,連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這種情況下,別說拉著整個東京沉淪,他可能連涉谷站都出不去。

“想玩個遊戲嗎?”他強裝鎮定,想再最後掙扎一下。

五條悟是個高傲的大少爺,有著很典型的少爺脾氣,在這種佔據絕對優勢的時刻,說不定會為了在心上人面前展示漂亮羽毛而給他這個翻盤的機會。

只要五條悟鬆口了,他有把握趁著其他人鬆懈的時候開啟死滅迴游。這個遊戲一旦開啟,就不會被任何人打斷,接下來的發展可就不是這幾個人能控制的了…

“不想。”五條悟瞄了他一眼,雙臂抱胸冷哼一聲,“急著結婚。”

在伏黑甚爾不懷好意地科普了什麼是獄門疆之後,他才意識到剛剛如果修一沒有接住他,兩個人可能就真的分開了。

而一切事端都是由這個人而起,甚至十年前他扔下的戒指都在他手上,難免不會讓頭腦活泛的五條悟聯想到,滅卻師找上門,讓他被迫單身十年會不會也有這個縫線腦袋插手。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玩什麼遊戲,他現在恨不得直接把這個腦花送走,讓它離開這個美麗的世界。

“有什麼遺言嗎?——對了七海海,夜蛾老師沒說什麼吧?讓我留他一命之類的。”五條悟擦擦墨鏡,“這種人的命可不能留啊,今天因愛生恨,為了拆散我和修醬就能拉整個東京墊背,明天不知道能幹出什麼事呢!”

大貓貓蒼藍色的眼睛亮閃閃,看起來誠懇極了:“殺了吧,我們把它殺了吧。”

最後一條路被‘戀愛腦’五條堵死後,羂索轉頭就想跑,一直在旁邊當花瓶的伏黑甚爾上去給了他一腳。

天與暴君、人類最強肉/體力量的一腳直接把加茂家年紀不大的嫡子的身體踹跪下了。

“別跑啊,我收了錢的。”嘴角有疤的男人蹲下看他,伸手指指五條悟,“他今天可是不打算讓你活著走了,我得把你看好了。”

正在和七海扯皮的五條悟餘光瞥到這邊的鬧劇,揚起下巴哼了一聲。

“真的不能隨便殺嗎?”

“上層沒有下達任何關於如何處理幕後主謀的訊息,”帳消失後訊號恢復正常,冥冥仔細檢查了一番手機,確定輔助監督沒有新的訊息下發,“這麼大的事故,主謀不是說殺就能殺的。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我建議你最好問問夜蛾先生。”

“不殺了留著給高層們養老嗎?”五條悟牙尖嘴利,“就因為他危險,才要立刻殺掉呀。”

他腳下一動,下一刻就出現在羂索身邊,隨手把對方的頭按進碎了一塊的月臺裡,表情正義又無辜:“你們也都知道,高層那些爛橘子靠不住的。要是交給爛橘子們,被他給跑了,那我們不是白打了一架!”

羂索的身體被五條悟猝不及防的動作撞的頭破血流,視線裡完全被鮮紅色覆蓋,哽在喉間的一口血也沒憋住,吐了自己一身。

“誒,好惡心。”

五條悟立刻跳起來,把手在七海建人衣服上為數不多幹淨的地方上擦了擦,“修醬,你看他~”

擦完手的六眼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又縮回了月見裡修一身後。

葛力姆喬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辣眼睛。

“我猜,他和你們咒術界還是有點關係的,”月見裡修一很自然地接受了五條悟的一秒變臉,“如果你想直接在這殺了他,還是先和夜蛾先生商量一下比較好。”

說到這,他停頓了一下,“你每次在外面出任務,夜蛾先生都很頭疼,我看他頭髮都白了不少。”

話很委婉,但大家都是聰明人,該聽懂的都聽懂了。

貓貓垂頭喪氣。

“雖然暫時不能殺,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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