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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臉,再次抬起時,之前那張年輕又俊朗的臉就變成了一張蒼老的面容。

細長的眉眼,唇上留一小撮鬍子,有些鬆懈的面板,不變的還是額頭上猙獰的縫線。

那滴黑色融進地面後,蜿蜒著爬成了一道細線,加茂憲倫一把拉過真人跳進細線之下的縫隙裡。

“下次見。”

離開前,他還不忘了和和氣氣地和月見裡修一告了個別。

那滴黑色正在不斷消散,氣息熟悉至極,是月見裡修一在伏黑甚爾身上留下的封印的力量,不知道怎麼為別人所用了。

他自己的力量顯然能打破他自己的束縛,也就叫這兩個人輕鬆地跑了。

封印有變,高專也有變,這件事不能這麼輕鬆就結束。

他把搶回來的宿儺手指朝著黑崎一護的方向一扔,毫不猶豫地跟著跳下去。

“修醬!”

五條悟急匆匆地追過來,只追上了月見裡修一瀟灑的衣襬。

“咒胎九相圖,宿儺的手指…”

夜蛾正道表情嚴肅地數著失而復得的幾樣東西,眉頭都快擰成一團。

“到底是誰闖進了高專?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

樂嚴寺的聲音顫顫悠悠,藏在眼窩裡的眼睛卻尖銳無比,盯著對面愁容滿面的夜蛾和看著就心情不好的五條悟。

最強的兩條大長腿架在桌子上,無所謂地伸了個懶腰:“誒,不知道呢。”

“你…”

“不管怎麼說,這次還是多謝朽木先生和浦原先生了。”

夜蛾沒有回覆樂嚴寺的質問,起身對著一旁的兩位死神點頭致意,穿回了義骸的朽木白哉微微點頭,浦原喜助則是搖著他的扇子,和氣地和夜蛾聊起來。

“怎麼沒看見月見裡隊長?”浦原故作誇張地找了一圈,“我們的隊長可是很金貴的,雖說現在因為五條君的緣故暫時留在了咒術界,但是還是希望各位稍微尊重一下我們的隊長。”

“不然,我們的合作可能會有些不愉快了。”

雖然月見裡修一請辭了,但無論他當不當隊長,他在死神裡的地位是不會變的。浦原顯然是知道了咒術師高層的小動作,正想辦法敲打敲打這幫不成器的人類。

“夜蛾先生!”

沒等樂嚴寺做點什麼回應,身穿長風衣的灰原雄就突然推開拉門,神情嚴肅,他直接走到夜蛾正道面前,附在他耳邊輕聲說:

“七海剛剛在回高專的路上被人襲擊了,現在正在醫院。”

“事發的地方剛好有監控,夏油前輩拜託了江戶川君在東京警視廳幫忙檢視了一下,是…”

娃娃臉的男人張口又閉上,重複了幾次才下定決心,壓低了聲音:“似乎是修一先生。”

“怎麼是你?”

一身黑衣的男人踉蹌著從半空中落下,落進詭譎的環境中。月見裡修一也說不上來這像是個什麼地方,只覺得四處都是眼睛,看得他頭皮發麻。

離他不遠的地方坐著個熟人,十年沒見,似乎變化也不大。那人穿著黑色的緊身上衣,白色練功褲,嘴角一道疤,標誌性的五官上好像寫著“禪院”兩個字。

月見裡修一大眼瞪小眼地看著他,又看了一圈周圍。

怎麼會是伏黑甚爾這人啊??

“喲,耍刀的,你回來了?”

伏黑甚爾倒沒有見到仇人的憤怒,自來熟地和他打招呼。這位禪院家出身的天與暴君看上去沒怎麼蒼老,雖然兒子伏黑惠都已經上了高中,他那副懶洋洋的模樣還是和十年前一樣。

他也一眼就認出來月見裡修一了,雖然剪短了頭髮,但這人的長相絲毫沒變,周身凜冽的氣場和那雙紫眼睛也和十年前一樣。

跟他交往不多,但顯然不太合的來的月見裡修一干巴巴地點頭表示收到了。

“這是哪?”

他隨便找了個看起來還乾淨的地方坐下,“我正追著那個縫合臉和他同夥,眼前一花就到這了。”

說完他還補充了一句:“為了把你找回來,好讓惠能安心上學。”

“惠有沒有我都能安心上學吧。”親爹甚爾咧開嘴角笑了,“你白費力氣。”

月見裡修一隨手抓了一把身邊黑乎乎的東西朝他扔過去。

“行了,你別貧了,知道這是哪嗎?咱們得快點出去。”

他將靈壓放開後發現這個空間極其詭異,似乎很大又似乎很小,裡面盡是些半死半活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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