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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只看見七海建人擺擺手,轉身叫住計程車。

“我會從明治神宮前站,坐副都心線嘗試著進入涉谷站內。你們的位置我發給真希同學了,她還在禪院家有點事情要處理,很快就會過來和你們匯合。”

金髮男人拉開車門,看了他們兩個一眼,“注意安全。”

計程車載著不愛加班的男人揚長而去,留下不靠譜的後輩和有點沉默的一年級。站在樓頂的真人滿意地看著這場小小的分別戲碼,撥通了電話。

“喂,”他不再站在原地,而是輕輕跳躍在密密麻麻的摩天大樓之間,飄起來的藍紫色長髮遮住了臉上的傷疤,看著就像個涉世未深的小少爺,“那個金髮的男人走了哦,我剛好看到呢。”

“好,我知道了,陀艮已經出發了。”

另一邊的聲音有些嘈雜。

“真的不需要我去攔著他嗎?上次和他打了一架,我可是被打得好慘,現在看見他還有點手癢呢~”

“不用了,真人,陀艮就足夠了。”對方壓低聲音,“記住我說的話,你有更重要的任務,聽懂了嗎?”

電話另一端的聲音其實很年輕,甚至可以說是輕柔悅耳,但這道輕柔的聲音彷彿喚醒了真人血脈裡的什麼東西,讓他膽寒。

真人突然打了個哆嗦,等他反應過來,對面已經結束通話了。

“更重要的任務啊…”

他張開雙臂,感受著高空的風。

他腳下的是澀谷strea,也叫澀谷流,是這個全亞洲最繁華的十字路口的最新地標,剛剛落成還沒開業,比起周邊顯得較為冷清。整棟樓是非常工業化的風格,全玻璃幕牆,工業風的金屬支架,錯綜複雜好似一個迷宮。

四周很靜,顯得風聲有點大——

虹龍從下方衝上來,直直地撞在真人身上,如果不是咒靈在最後一刻意識到今天的風聲大的離譜,有什麼東西隱藏在風裡衝上來的話,現在早就掉到地面摔成一灘爛泥了。

“是你們在搗鬼吧。”

夏油傑站在離樓頂不遠的玻璃棧橋上,黑風衣的下襬被風吹得獵獵作響,露出誇張的浮世繪。他還保持著握槍的姿勢,銀光閃閃的“柯爾特蟒蛇”被帶著黑色麂皮手套的手指扣住扳機。

“獄門疆,伏黑甚爾,月見裡修一,還有加茂家的廢物嫡子。”男人眯起細長的眼睛,扣動扳機,虹龍化作一縷煙霧順著“蟒蛇”回到他體內,“你們還想封印誰,五條悟?”

“這麼大的胃口,也不怕撐到自己。”

真人看著他,慢慢咧出一個笑:“你可真聰明,這麼快就猜到了。所以呢,要來阻止我們嗎?”

更重要的任務啊,這不是來了嗎。

比起外面的風起雲湧,獄門疆內倒是意外地平靜,伏黑甚爾躺在不知道哪來的草叢裡打哈欠,月見裡修一撐著額頭髮呆。

他估計著進入獄門疆有快半天了,也承認腦子開瓢的那位年輕人在結界術方面屬實非常有天賦,他暫時找不到出去的方法。

但凡換個別的封印和獄門疆融為一體,都不至於把他關的這麼死,偏偏這封印是他自己留下的,和他的力量同出一脈,破封印如切菜的他也無能為力。

我恨,月見裡修一對著黑暗憤怒地翻了個白眼。

“省省力氣吧,你翻白眼他也看不見。”

伏黑甚爾懶洋洋的聲音傳過來。

“你怎麼知道我在翻白眼?這裡這麼暗,難道你能看見?”

“我猜的,你們這種小朋友的想法不要太好猜。”

月見裡修一提醒他:“放尊重點,我有意識的時候,你們禪院家估計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

“我早就脫離禪院家了。”伏黑甚爾嗤笑,對他的攻擊不為所動。

倆人安靜了一會。

“惠雖然沒說,但還是挺擔心你的。”

也因為伏黑惠擔心爹,他才覺得有點愧疚,閒下來的時間一直在找人。聽五條悟的說法,伏黑父子的相處模式總是很彆扭,他覺得自己還是有義務向被困的爸爸傳達一下兒子的思念。

天與暴君意外地看他一眼:“真是要結婚的人了,開始對家長裡短上心了嗎?”

月見裡修一放棄聊天來打發時間,抽刀準備和伏黑甚爾來一場男人之間的決鬥。

他這張嘴真的是有夠煩人。

“逗你的。”伏黑甚爾輕笑,“我知道惠會擔心我。”

“…你想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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