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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小本本和筆,準備認真記錄。
若萊魯尼看看在場的韓秘書有些不悅。
他們是以私人身份來的,用的也是周家oga不檢點這樣的理由。可現場有總長秘書處的人在,讓他覺得丟臉,也在間接提醒他若是走公務途徑,以他若萊魯尼和若萊曜的身份,不配在這裡和周千乘平起平坐,也不配在這兒興師問罪。
若萊魯尼知道周千乘不好對付,不曾想事情還沒談就已經讓他如坐針氈。但目的沒達到,他咬著牙也得把話說完。
他把這幾天的事態發展描述一遍,渲染了在祭祀日這樣的重大日子裡讓家族蒙羞,讓民眾看笑話,若萊家族的面子嚴重受損。事到如今,若萊曜和周雲際必須離婚,而周家也要給若萊家一定補償,無論是從精神層面還是經濟層面,周家和第九區都要給出誠意,以消除兩個家族和獨立區之間的隔閡。
周千乘安靜聽著,身後傳來韓秘書沙沙記錄的聲音。
等若萊魯尼長篇大論說完,周千乘調整到更舒適的一個坐姿,衝對方說:“想要什麼條件?”
若萊魯尼和兒子對視一眼,大約沒想到周千乘這麼痛快。於是若萊魯尼很不客氣地拿出一份檔案,遞給周千乘。
上面羅列了幾條,包括把投資萬億的海洋勘探專案全部交給若萊家經營,雙邊貿易要重修政策和條約,再就是要求毗鄰兩區的一個港口實現減稅降費政策。
周千乘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他笑起來英俊儒雅,政客裡不多見,曾被小報稱為東聯盟最帥總長。可這笑容卻讓若萊魯尼覺得和英俊一點不沾邊,倒像是吃飽喝足正在曬太陽的獅子被打擾了清淨,眼看著下一秒就要發飆。
“知道的是你若萊家丟了一個oga,”周千乘聲音平直,不急不躁,“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若萊家所有oga都私奔了。”
若萊魯尼皺眉:“周總長,您這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不知道?且不說雲際的事情現在還不能定性,就算定了性,也是兩家的婚約私事,你這些條件除了要離婚,有哪件不是公事層面的。”
周千乘還是笑著,眼底卻冷意迸現:“打著私事的幌子來找我,行的卻是要拿第九區的經濟紅利,你是覺得我周千乘欠了你們多少啊,就敢把這個東西放我面前。”
若萊魯尼被直接點到明處,老臉有點擱不住:“周總長,您的人闖了這麼大的禍,總得給我們總長和若萊家一個交代。”
若萊曜見父親受氣,忍不住插話進來:“周總長,您的秘書早就覬覦若萊家的oga,兩人在婚前就暗度陳倉也說不定。在這種情況下還把他送來聯姻,也太不把我們若萊家放在眼裡。”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顧望在送親當天也和你們在一起。這是示威還是放任他們在大家眼皮子底下偷情?是不是你們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們若萊家被矇在鼓裡?”
“現在他們一起跑了,總長和父親壓著沒有公開,但早晚有一天眾人會知道,真相也會大白,屆時不但丟盡若萊家的臉,你們周家的臉面恐怕也不好看。”
若萊曜到底年輕幾歲,以他的身份地位這樣當面指責質疑周千乘,是有點不知輕重了。
周千乘盯住若萊曜,目光如刀。若萊曜不敢和周千乘對視,別開眼望向別處。
壓力漸起,氣氛逐漸凝固。
就在這時,樓梯上有腳步聲,幾人回頭去看,蘇沫抱臂慢慢走下來。他也不說話,徑直走到幾人中間,往周千乘身邊一坐,要笑不笑地看著若萊曜。
“若萊先生,你剛才說了一分鐘,摸了兩次鼻子,剩下的時間一直在揉自己的手,和周總長對視時間不超過十秒,其餘時間都在看他身後的靠枕。”
蘇沫靜靜看著若萊曜:“你不耐煩,生氣,又心虛,你撒謊,不安,試圖推卸責任。”
若萊曜倏然抬頭,怒視著蘇沫。
“你看,你又做了一個被我說中的微表情。”蘇沫淡淡地補上一句,“所以現在是惱羞成怒。”
若萊魯尼伸手按了按兒子的膝蓋,示意對方稍安勿躁,轉而看著周千乘說:“周總長,這位是?”
這話問得巧妙。
——若萊魯尼不是不認識蘇沫,但蘇沫沒和周千乘復婚,自然就沒有身份過問周家和若萊家的事。
但他沒想到周千乘說瞎話一眼不眨:“是我的oga,若萊先生不是見過?”
若萊魯尼一噎,見蘇沫一臉平靜不反駁,只好說:“這些事不是oga能參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