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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千乘還沒來得及說話,門從裡面猛得被拉開。
周千乘見過蘇沫無數次發青期的樣子,但再見,依然讓人發狂。
他睡衣穿得亂七八糟,肩膀和鎖骨很白,臉頰和嘴唇又很紅,眼睛裡溢位水光,要把人吸進去一般。
周千乘覺得自己很難,但將蘇沫摟在懷裡時仍然撤開一點距離——他要先確定蘇沫沒有其他問題。
“是哪裡不舒服嗎?有發青期之外的症狀嗎?”
眼前的周千乘喋喋不休,很奇怪,蘇沫努力保持著一絲清醒想,這好像是周千乘,也好像不是,這和他對此人一貫的認知有出入。
蘇沫全身像被火燒著了一樣,只覺得難受,他甚至懷疑之前那些發青期只是小感冒,而現在這場才是真正的發青期。
他被周千乘摟在懷裡,感受到一絲涼意,很舒服。他忍不住繼續往對方懷裡拱,想要更緊地抱住這團涼颼颼的東西。
“沫沫,”周千乘緊繃的自制力岌岌可危,一觸即斷,但他還是咬著牙問,“你確定?不後悔?”
蘇沫想,太難受了,就這樣吧,然後他也是這麼說的。
將蘇沫抱在懷裡那一刻,周千乘滿足到頭皮發麻。那不單是身體上的快樂,更多是精神上的熨燙。
從他們離婚至今,他就算不重欲也快把自己熬成了一鍋素湯,偏偏肉在眼前卻一點不敢輕舉妄動。
如今的蘇沫在他眼裡是一塊散發著甜蜜芬芳味道的美食,他只想著連盤子都吞下去。可即便如此,周千乘也做足了各種餐前儀式,餐中也秉承著讓蘇沫舒服的原則,小口進食,慢慢咀嚼。
他不能再給蘇沫留一點陰影,愛這種事,身體和靈魂都要契合交融,才能稱之為愛。
蘇沫在他懷裡漸漸化成水。周千乘溫柔地甚至有些拖沓,他想要給蘇沫最好的體驗,雖然這體驗來得很遲,但只要開始,就為時未晚。
他一點點探索著蘇沫的身體,牢牢將蘇沫鎖在自己懷裡,一邊親吻一邊撞擊,抽空還要低聲問蘇沫這樣可不可以,那樣舒不舒服。
等蘇沫清醒一點,周千乘會按鈴讓雯姐來送吃的。他甚至還抽空回了韓秘書一個電話。然而上一秒還義正嚴詞打電話指示工作的人,扔掉電話又變成想要時刻和蘇沫黏成一體的周千乘。
蘇沫發青期短,但兩人還是度過了混亂的兩天。兩天後,發青期總算過去。
蘇沫有了點力氣,從床上睜開眼。周千乘胸膛緊緊貼在他後背,有點熱和不舒服,全身又酸又沒力氣,抬腿便踢了一腳。
周千乘迷迷糊糊睜開眼,蘇沫後腦勺對著他,說:“回你屋裡。”
周千乘哽了一瞬,半晌沒動,低頭輕輕吻了一下蘇沫肩膀,咕噥道:“沫沫,我想和你一起睡。”
蘇沫很煩躁地往前拱了拱,冷冰冰拒絕:“我不想。”
見蘇沫實在很煩躁,周千乘沒敢再多說,窸窸窣窣坐起來,蘇沫立馬將被子往自己這邊裹了裹,換個舒適睡姿,眼一閉,又睡過去。
周千乘只好悄默聲地下床,撿了撿地上的衣服穿上,輕輕關上門走了出去。
蘇沫睡了一天,再醒來神清氣爽。他在衛生間對著鏡子檢查身體,除了面板有些地方微紅之外,竟一點印子都沒留。
腦子裡不可避免想起他被放在洗手檯上,面對著鏡子做的樣子。他後背貼在周千乘胸口,周千乘像抱小孩一樣抱著他,讓他看他們連線的地方,迷亂而荒唐。
蘇沫低罵一聲,別開眼不敢再看鏡中的自己。
他換了衣服下樓吃飯,周千乘早已等在樓下,見他下樓便過來接,生怕蘇沫走不了路。蘇沫鎮定地繞過他,面色如常坐在餐桌上,特別像傳說中拔什麼無情的那種人。
桌上都是蘇沫愛吃的菜,滿滿一桌子,還擺了一個芝士蛋糕。蘇沫睡了太久確實餓了,他埋頭吃飯,周千乘給他夾菜盛湯,細心照顧著。
吃到一半才想起來問:“今天什麼日子嗎,怎麼這麼多菜,還有蛋糕。”
“想吃蛋糕嗎?留點兒肚子,不然吃不上。”周千乘沒回答蘇沫的問題,拿刀在蛋糕上比劃一下,然後切了一塊放到盤子裡。
不知道為什麼,蘇沫覺得周千乘有點怪怪的,看起來……有點緊張。
這個詞用在周千乘身上很不搭,蘇沫覺得自己疑神疑鬼的,看了對方好幾眼,但確定他是在緊張。
果然,周千乘說:“下午我約了律師過來。”
蘇沫挖了一塊蛋糕放進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