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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掛掉了電話。

夏油傑皺著眉,看著剛掛掉的電話,總覺得田沢先生隱瞞了什麼。

大約五十分鐘後,夏油傑抵達地面,從田沢先生手裡接過還熱乎的包裝袋。

天色漸暗,施工隊也已經休息了。

夏油傑看了一圈周圍,經過一個下午,寶石牆壁消失不見,九成的建築垃圾都清理了出去,乾淨又開闊。

空間一覽無餘,除了角落剩下的一些石頭以外。什麼都沒有。

所以……他們要在哪吃飯?

夏油傑後知後覺地意識到這個迫在眉睫的問題。

……站著吃?

“田沢先生,我們是去哪裡吃飯?”夏油傑出聲詢問。

田沢指了指角落,那邊搭著幾塊石頭,勉強可以當做凳子。

夏油傑算了算拿到地下室去吃得走十分鐘,實在沒必要,想想也就算了。

兩人默默地並排坐。

“夏油君,希望以後,請您不要在教祖面前吃東西。”

“……為什麼?”夏油傑一怔。

田沢垂著頭,盯著手裡的三明治,語調平靜,道:“教祖大人為了獲得普度眾生的能力,付出了近乎毀滅性的代價。”

“……你是說,需要喝血?”

這個夏油傑知道。

就像夏油傑收服咒靈的代價,是吞下味道讓人作嘔的咒靈球一樣。

喝血也是桐原司的代價。

雖然確實難以忍受,但說不上是毀滅性的代價。

田沢一開口,夏油傑先入為主,以為田沢是被桐原忽悠傻了的人,並不知道咒術師的存在,因此誇大其詞。

田沢搖了搖頭:“遠不止如此。教祖大人的食譜完全變化了。”

“他再不能吃人類的食物,甚至聞到味道都覺得噁心。只能攝取血液為生。”

夏油傑呼吸一頓,不可置信地望向田沢。

……怎麼會這樣?!

夏油傑可以將降伏的咒靈捏成一塊黑玉,吞入腹中後收歸己用。

但【吞下】這一過程,就像是將一塊扔進下水道里擦拭過嘔吐物的抹布塞進嘴裡。

無論咒靈實力高低,咒靈黑玉永遠是這種一成不變的味道。

夏油傑吞下後,能被噁心得一整天都沒胃口。但平常他還是可以品味正常美食的。

即便是這樣,夏油傑也已經夠難受的了。

他無法想象桐原司除了血液,什麼都吃不下到底有多痛苦。

他也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地下室並沒有廚房。

夏油傑還以為底下做飯不方便,所以乾脆不裝了,所以,原來是……這樣?

夏油傑意識到自己的狹隘,喉結滾了滾,喉嚨乾啞,道:“抱歉。”

“…我不知道。”

“夏油君,教祖大人外表近似神,內裡卻是個非常溫柔的人。這裡所有的教眾,都是被教祖大人拯救過的人,我們自願信奉教祖,追隨在他身後。”田沢嘴角含著一絲笑意。

“無論是被家暴被霸凌的普通人,還是被咒靈纏上的人,教祖都會全力伸出庇護之手。為了他們暫住在教會中休養生息時,能吃到溫熱的飯菜,即便討厭飯菜的味道,也開闢了廚房。”

“在我等心裡,他確實是神。”

夏油傑被田沢眼裡的虔誠震撼到。

“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些?”

田沢說:“教祖對你很有好感,不然也不會在重傷時,將秘密和信任交付於你。”

“吾等皆凡人,而教祖將你當做朋友。”

“夏油君,我的咒力並不多,但我能感受到,你很強,非常強。”田沢轉頭:“所有教眾加起來,或許不敵不過你十分之一的實力。”

“但我還是要說——”

“請看在我們的反撲也會給您帶來些許麻煩的面子上,善待教祖。”

夏油傑有些無措:“他,我以為他討厭我。”

初次見面時,甚至說過【“像你一樣,當著靜岡市的無名英雄,守護著這座城市,然後被母親帶到我這裡來驅邪嗎?”】這樣刺痛的話。

後續自己散發善意,對方也只是口口聲聲將之歸類為“交易”。

原來並不是嗎……

夏油傑心裡浮現出一股複雜而隱秘的情緒。

田沢:“你可以去和教祖問清楚。”

“……!”問這個?

夏油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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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探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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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榕一
關於怪探斷案:《怪探斷案》系列,《怪探斷案之凋零的玫瑰》臨城一個三線城市,卻發生接二連三的命案,死者多為年輕時尚女性,死亡現象極為殘忍,皆為剝皮去骨,死前更是受到極大的羞辱;《怪探斷案之燃燒的紙片》在時下流行的微信搖一搖中,很多未曾有過交集的青年男女在此相會,不曾想卻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怪探斷案之遺失的護照》、《怪探斷案之一縷紅髮》一一為你揭開案件背後神秘面紗,吳輝,一個研究犯罪心理的人,被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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