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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在夏油傑的注視下,白髮教祖鬢邊,那隻冰蝶突然抖擻了一下翅膀,落下細雪般的羽粉。

夏油傑的眼睛瞪大了一瞬,他緊張起來,下意識集中精神,目光緊緊追逐著“活”著的冰蝶,肌肉緊繃,下意識的想奪門而出,護著母親離開。

“夏油君,不必這麼緊張。”

“我們是同類。”

白髮的少年神明雙腿盤起,語調散漫地說。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夏油傑皺眉,保持著警惕的狀態,快速尋找保護母親,然後破門而出的逃跑路線。

似乎是看透了夏油傑的不信任,對方輕聲嘆息,單手托腮,視線落在炸毛的夏油傑身上:“夏油君,麻煩轉身看一圈。”

還以為對方是在威脅自己的夏油傑用餘光掃了一圈。

……周圍,有武器?

倒是鑲滿珠寶的牆壁反射著光,寶石數目太多,多看幾眼就暈。

腦袋裡閃現著這樣的想法,夏油傑就聽到對方說:“這些珠寶,可都是我辛辛苦苦當神棍騙來的。”

“為了我揮金如土的未來,我是不會自砸招牌的。”

“所以請放心,我沒有敵意。”

“畢竟,我還想要你媽媽捐的香油錢。”

他指了指冰蝶:“至於這個,用來在信徒面前施展‘神蹟’的障眼法而已。而且你不是也有異能力嗎?”

夏油傑:“……?”

疑惑充斥著夏油傑的腦袋。

讓他的思維宕機了一瞬。

縱使他平時在消滅咒靈的途中遇到過各種狀況,應對突發情況算是身經百戰,也不禁無語凝噎了一下。

當神棍斂財這種事……

真的可以輕易說出來嗎?!

而且他直接說,想要自己母親的香油錢啊!

夏油傑強忍著嘴角的抽搐,醞釀出第一句話:“你……到底是誰?”

“桐原司。”白髮神明嘴角的弧度大了些,“我的名字。”

桐原司笑容變大,但拜他那張臉和眼睛所賜,神性並未減少,反而更顯真摯。

桐原司:“按照你媽媽的形容,你能看見咒靈?”

夏油傑一怔:“咒靈?”

“是的,你看見的那些畸形怪物,實際叫做咒靈。”桐原司指了指自己的雙眼,“我也能看到。”

“像我們這樣,擁有各種特殊技能,能夠祓除咒靈的人,叫做咒術師。”

桐原司:“所以放心好了,我不會對你驅邪的。”

夏油傑皺眉:“既然你也能看見,那為什麼要當神棍?靜岡市的怨靈…咒靈一刻不停的在滋生,你有能力,為什麼……”

“不然呢?”桐原司打斷了他。

“像你一樣,當著靜岡市的無名英雄,守護著這座城市,然後被母親帶到我這裡來驅邪嗎?”白髮的少年神明笑著說。

氛圍忽然變得尖銳起來。

“你!”夏油傑眉峰一動。

桐原司伸出手,鬢邊的冰蝶撲閃著翅膀,輕巧降落在他的指尖:“也許你並不知道,那些咒靈是由人類的負面情緒凝結而成的怪物。除非你能消滅負面情緒的源頭,否則——”

“咒靈永遠不會消失。”

桐原司將冰蝶舉到眼前,撩起眼,透過半透明的蝴蝶翅膀,看向對面的夏油傑。

“覆滅除咒術師外的全人類,”

“夏油君,你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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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瞳孔一縮:“荒謬!我不需要這樣做!普通人的生命不是玩笑……”

“那麼,夏油君為什麼要插手普通人的命運呢?”

桐原司微笑道:“被咒靈殺死的普通人,提供著咒靈成長的養分。”

“他們,是被‘自己’殺死的。”

“就像狼吃羊,羊吃草,是物競天擇,自然法則,不是嗎?”

夏油傑反駁的話就在嘴邊。

“好了,夏油君,我餓了,晚飯時間到了,今天的談話到此結束。”

少年教祖眼眸深沉了一瞬,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障子門驀然被拉開。

門口,母親皺著眉的面容出現,夏油傑的話艱難得嚥了回去。

從小養成的反應,讓他不會在母親面前說這些。

但他一口氣哽在了胸口。

從小到大,夏油傑沒見過桐原司這樣有一肚子歪理的人。

而他偏偏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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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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