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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半個多小時後。

夏油傑終於等到了送人回來的早田真花,他眼睛一亮。

桐原司的視線落到她身上:“真花,你知道了什麼嗎?”

“果然瞞不過教祖呢!”早田真花直接丟下了一道驚雷:“枷場由乃死了。”

“枷場奈奈子方才讓我把雙胞胎送去了殯儀館,枷場誠也在那,他和我說,是野曾村裡一個和他們沾親帶故的遠方親戚,在昨天下午去妻子工作的美容院鬧了一場,店長為了息事寧人,把枷場由乃打發回家,讓她晚上再來補上一個夜班。導致加班的枷場由乃撞上了作亂的咒靈。”

“感冒是枷場奈奈子掩飾的理由,實際上枷場由乃今天凌晨就搶救無效死亡了。”

說到這,早田真花雙手托住下巴,用輕飄飄的語氣說:“瞞著教祖,是奈奈子想要去報仇吧。”

“不過那個親戚是毫無咒力的普通人,所以不用擔心啦~”

“輕鬆就能殺掉。”

聽著聽著,夏油傑的臉色從震驚,變得陰沉難看起來。

他轉頭看,桐原司卻沒有露出其餘的表情,也沒有一絲阻攔的話語。

夏油傑一直知道桐原司和他理念相悖,但從未這樣清晰地感受過。

他嘴唇動了動,想說什麼。

他看見漫不經心的冷漠棲息在桐原司的眼角眉梢,唇邊的笑意清淺,蒼白的面板上,那雙猶如寶石般的雙瞳倒影著他模糊的輪廓,看不真切。

桐原司偏頭,似乎終於注意到了臉色黑沉的夏油傑:“夏油君,怎麼了?你看起來不太高興。”

他大概明白對方在想什麼。

其實夏油傑是個非常守序的人,叛逃黑化之後也是守序惡的陣營。

枷場奈奈子的復仇事出有因,但【殺人】在夏油傑心中——

意味著越線。

桐原司轉向坐在身邊的夏油傑,深深地看向他,此刻夏油傑的頭髮並非像白天那樣精心打理,留出一小撮劉海,而是把黑髮全部梳到腦後綁了起來,紮了一個小髻。

前額的劉海略顯凌亂卻不難看,反倒為他添了一絲頹然的俊美。

透過幾縷散落的墨色髮絲,那雙紫色瞳孔裡浮現出冰冷,看桐原司的時候,彷彿在打量一個陌生人。

桐原司笑了:“夏油君,你現在是在生我的氣嗎?”

夏油傑垂在身側的手驀然攥緊,深呼吸一次,道:“桐原,枷場夫人死亡的因果確實與那個人脫不了關係。”

如果那個親戚沒有去美容院大鬧,那麼枷場由乃也不會加夜班。

不值班,自然也不會被咒靈襲擊。

但現在的一切就這樣機緣巧合,組成了悲劇的發生。

夏油傑沒辦法站在高高在上的角度去指責想為母報仇的奈奈子,但如果枷場奈奈子真的這樣做了,她的人生就會被蒙上一層名為殺人的陰翳。

那人確實該死,但如果他死亡的代價,是要枷場奈奈子用她的未來換取,夏油傑無法坐視不理。

“無論她是否是咒術師,殺人都是在犯罪。當她越過那條線,就再也無法回頭了。”

他蹲下/身,平視桐原司,伸出雙手握住他的手腕,臉色微白:

“桐原,趁現在還來得及。”

桐原司輕巧地好的掙脫開夏油傑的手掌,垂下眼整理微皺的袖口。

“你說得對,所以呢?”

氣氛跌到冰點。

現在彷彿回到了兩人初次見面的那天,甚至更不愉快。

桐原司站起身:“你是想讓我去阻止既是受害者,也是咒術師的奈奈子,去‘審判’身為普通人的罪人嗎?”

“桐原!”夏油傑叫他的名字。

夏油傑的心情非常糟糕,還夾雜著自己也無法理清的煩躁擔憂,他迫切的想要勸服桐原司,試圖將他引上正道,但他根本別無他法,桐原司是一塊頑固的石頭。

“奈奈子去了哪裡,桐原,把位置給我。”夏油傑閉了閉眼,既然他不願意,那兩人就分道揚鑣。

“我去帶她回來。”

桐原司扯出一個笑,似乎是在嘲笑夏油傑的決定。

正當兩人之間的氛圍急轉直下時,系統在他耳邊發出尖銳的爆鳴:

【宿主,你又在反向衝刺!】

【你怎麼可以對夏油傑說這種戳心窩子的話?!】

【你不會真的想要直接推他一把,讓夏油傑少走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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