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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一些戒備心,想聽他說一說。

禪院直哉彷彿洩憤一般脫口而出:“你這個公用情人!”

夏油傑:“啊?”

五條悟:“哈?!”

桐原司:“啊?哦。”

不摻一點水的純造謠——白期待了,這跟把總監部搬出來一樣,根本沒什麼殺傷力。

倒是讓桐原司用來揍人的那隻手更癢了一點。

不過也側面證明,禪院直哉並不知道桐原司的馬甲。

那麼留著也沒什麼用了,不如攢點【劇情值】。

桐原司轉念一想——

要不,用他實驗一下新研究出來的結界吧?

也算垃圾利用。

在桐原司覺得沒什麼所謂的時候,忽然禪院直哉整個人直接倒飛出去。

“砰!”

夏油傑毫不留情的一腳,沒有任何預兆,踹在禪院直哉的腹部,內臟遭受到劇烈衝擊,都變了形。

禪院直哉“嗬”地一聲,痛到雙眼凸出,整個人的臉都扭曲了起來。

禪院直哉後知後覺地調動咒力強化身體,護住要害,下一刻——

可還沒等他來得及反應,幽藍色的蒼接踵而至。

轟——

禪院直哉又“哇”得吐了一口血,邊吐邊飛,在空中滾了兩圈之後,砸斷了兩棵樹才停止。

瞬間,塵土紛揚,禪院直哉在地上摩擦了十幾米遠才停下。

他面朝下,趴在地上,昂貴精緻的羽織沾染了黑黃色的泥土。

打理得柔順光澤的金髮此刻正在與地面親密接觸,頭髮裡還插著幾截斷掉的枯枝。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藤田正一瞪眼,一下就揪斷了自己下巴上的鬍鬚。

打得好哇!

但收尾就麻煩了。

畢竟禪院直哉是禪院家主的兒子,到了御三家這個地位,面子是要大過天的。

即便是禪院直哉主動挑釁,才被吊打,但他一定會視為恥辱,必定會狠狠報復。

藤田正一本就皺得跟老橘子似的臉瞬間更皺了。

老頭的腦海中思緒飛速運轉,想個理由趕緊息事寧人。

藤田正一抻著脖子朝不遠處眺望著:現在最重要的是,人死沒?

另一邊,沒預料到夏油傑會忽然出手的桐原司側頭,輕聲問道:“傑?”

率先出手,不,出腳的夏油傑臉色黑沉:“抱歉,司,我沒辦法忍受他信口開河的汙衊。”

說著,黑髮少年面容冷肅,渾身瀰漫著如劍出鞘般的冷意。

更何況,這種汙衊根本就是黃謠。

那句話充斥著禪院直哉的惡意,滿是揣測的意淫,企圖用“性”來給桐原司潑髒水。

夏油傑無法忍受。

更別說,禪院直哉看向桐原司的眼神,也滿是輕蔑又微妙的凝視。

其中蘊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夏油傑眉頭緊緊地蹙在一起,垂落的睫毛陰翳半掩著眼眸中的一半情緒。

禪院直哉那句話完全踩在了夏油傑的雷點上。

聽到愛慕之人被人信口雌黃地潑髒水,夏油傑做不到冷眼旁觀,不為所動。

桐原司搖了搖頭,說道:“沒事,他說那幾句話,對我來說,根本沒什麼殺傷力吶。”

禪院直哉的造謠對桐原司來說,都算不上一次攻擊,反而挺可笑的。

更像是在街頭賣藝的小丑湊到你面前,說了個下三濫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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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噁心惹人煩,好好揍他一頓也就舒坦了。

不過,也不知道禪院直哉的腦回路是搭錯了哪一條,語氣信誓旦旦,彷彿確有其事。

顯得更好笑。

當然,造謠是不需要邏輯的。

夏油傑搖了搖頭——被造謠的桐原司本人並不在意,不代表這可以被輕輕放過。

而夏油傑的身體也動得比腦袋更快。

黑髮少年目光幽深,望向不遠處的禪院直哉,很是可惜——

能夠從天而降,將人砸成餅的達摩咒靈被用掉了,他還沒來得及補充。

否則能讓那人閉嘴得更快。

“他、他胡說什麼呢?!”旁邊,五條悟面上浮起一份憤懣的薄紅。

起初聽到禪院直哉在那說什麼“公用情人”的時候,其實五條悟還沒反應過來。

是見到夏油傑黑著一張狐狸臉,出腳飛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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