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繃不住了,笑著說:“哎,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我肯定會去的,我就等著林妍找我呢。”

“……什麼意思?”崔浩頓了頓,盯著時訣,“你他媽不會真要下海吧?”

時訣嗤了一聲,他伸過手,從崔浩衣兜裡拿走煙盒,又順走他手裡的打火機。

“我有一首歌,”他抽出一支放入口中,低下頭,攏著手點燃,“很適合她。”

“啊?”崔浩一愣,“是嗎?那你早說啊,我能替你聯絡她啊。”

時訣把打火機放進煙盒,插回他的衣兜,嫌他犯蠢似的。

“那肯定不如她自己找上門賣的多啊。”

崔浩:“……哦。”

時訣又衝他抬抬頭,隨口道:“別總這麼愁眉苦臉的,老得沒法看了,還怎麼騙小姑娘。”說完,他胳膊搭在欄杆上,望向遠方休息。

崔浩原本要反駁他,但見晚風吹著他的襯衫、長褲,勾勒出修長的線條,他的神色就跟平日一樣,鬆弛淡然。

這畫面讓他有些怔住了。

崔浩比時訣大了十三歲,一輪有餘,但他時常會覺得,時訣要比他更成熟一些,也更現實一些。

但他也很理解時訣的這種早熟。

在崔浩的記憶裡,時訣的父親時亞賢是個相當有魅力的男人,他很年輕的時候跟一位小提琴家結了婚,生下時訣,但很快就離了。

在那之後,他又有過幾段感情,但都不順利。

並不是時亞賢太

花心,恰恰相反,他是個極重感情的人,只是怎麼說呢……他腦子可能不太好用,又有點藝術家自帶的清高,過度看中精神追求,而不重視物質。

這種浪漫主義風格往往在愛情剛開始時非常迷人,但過了那股熱乎勁,就顯得有些天真了。

時亞賢后來生了病,負擔不起在外開銷,就帶著時訣回了老家,陪伴他們的是他在老家的朋友吳月祁。

其實時亞賢和吳月祁並沒有真正在一起過,只是時亞賢病到後期精神錯亂,對著吳月祁喊老婆,吳月祁也配合他,時訣的這聲“媽”就一直叫到了現在。

時亞賢是個優缺點都很突出的人,他才華橫溢,充滿熱忱,完全不看重錢財,是讓崔浩這個貧窮的留守兒童走上藝術道路的恩人。可他確實有些過分理想主義,又有點精神潔癖,缺乏理解他人的能力,最後心灰意冷,什麼都沒能留住。

時亞賢病了之後,崔浩時常抽空去探望,那光景讓人無限唏噓,很難想象曾經風華絕代的人物會淪落到那般地步,不少人受過他恩惠,來看望的卻寥寥無幾,身邊只有個殘疾的女人和一個瘦弱的孩子,靠著吳月祁那點微薄的積蓄度日,死的時候基本給人家都花乾淨了。

後來吳月祁帶著時訣來到這座城市,死命拼了一兩年,才慢慢緩過這口氣。

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時訣自然而然養成了早熟的性格,他很少談理想,而更關注於現實的東西。他完全遺傳了父母的才華與遊刃蠱惑的魅力,甚至青出於藍,但也許是看多了他爸那一段段天真無果的情感付出,他對這方面就比較淡了,人際交往主打一個無拘無束,來去自由,他很少說真心話,也不太愛回複別人的真心話,所以經常會得到諸如“冷漠薄情”,“獨善其身”的評價。

但崔浩真心覺得,有些評價有點過頭了。

時訣側過頭,問:“幹嘛這麼看著我?”

崔浩說:“真想借你的臉活幾天。”

時訣又笑了兩聲。

秋夜月明,天邊只有零散的幾顆星,忽明忽暗,照著這對兄弟一邊閒聊,一邊走下天橋。

翌日。

時訣照常上了學,晚上放學回家,簡單洗漱。

他洗澡很快。

關了水,浴巾隨便擦擦,光著腳走出浴室。

他來到衣架前,換上一件黑背心,一件黑色與亮銀交織的網狀棉麻上衣,一條帶著些點綴的黑色長褲,配上腰帶。

拉開收納箱,裡面鋪了一層飾品。

他拿了一條細的皮項鍊,兩對耳釘,一對素面耳環。穿戴好後,他回去洗手間,抹了薄薄一層均勻膚色的面霜,用筆掃一下眉眼,然後塗了些髮蠟,將半乾不幹的頭髮向後捋了捋,露出額頭。

噴了香水,又做了點最後處理,全部搞定。

他的速度很快,全程大概也就十來分鐘,在大部分他這個年紀的學生,尤其是男學生眼裡,他這些步驟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魔幻了,但對時訣來說,這樣的流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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