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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劉燦和王梓瑩離開後,澤三縱身到“澤湖溼地”劉燦和黑龍所在的位置。
黑龍真得如劉燦所說,憑空消失了。
不過,澤三身為全國第一私家偵探,還是發現了蛛絲螞跡。只見黑龍原來癱倒的位置,殘餘下點點滴滴不明液體。
看著地上的一些沙礫被腐蝕的不成樣子,澤三沒敢輕碰觸碰,折斷身邊的一截青草,放在不明液體上。
可怕的事情發生了,綠葉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消溶。
看到這一幕,不由讓澤三大吃一驚。這種腐蝕性極強的東西,比硫酸等物事強上百倍之多。
不愧是“不救神醫”,這種手段簡直駭人聽聞。
念及此處,澤三身體打了個寒顫,在這風和日麗的天氣,居然不寒而粟。
三天!
黑龍對耿家父子說,三天就會取劉燦的性命。可劉燦依如往常在“濟安堂”坐診,彷彿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
他並沒有立刻找耿家父子復仇,當獵物逃不出你掌心的時候,慢慢折磨,摧垮其意志,才能享受到報復的快感。
耿家!
耿文超來到書房,關好門之後,對父親耿達說:“爸,那個黑龍不是說三天取劉燦的性命嗎?我們都付了他兩千萬的訂金,可劉燦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耿達正在臨驀字帖,放下手中的毛筆後,雙眉緊鎖著問道:“還沒聯絡上黑龍嗎?”
耿文超搖了搖頭,說:“沒有!我給他打電話,一直提示不在服務區。”
“他的住處呢?”
“也沒有!”耿文超回道。
耿達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喃喃說道:“奇怪,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黑龍人倒底哪去了?”
“爸,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耿文超擔心地問道。
耿達沉吟了半晌,說:“劉燦那小子武功高強,派人跟蹤也不是辦法。只能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了。”
耿達眼神綻放出一縷寒芒,沉聲說:“如果,劉燦那小子真要對付我們耿家,大不了跟他來個魚死網破!”
“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無毒不丈夫,對手的軟脅是什麼,就攻擊其軟肋!”
耿文超聽了眼前一亮,高興地問道:“你是說對劉燦的父母下手?”
“這是我們的殺手鐧!去派人盯著他父母。遇到劉燦,讓他們自動撤離。否則,容易暴露目標。”
“明白了!”
耿文超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書房。
就在耿文超離開書房後,耿達的手機適時晌了起來。
電話是耿文萱打來得。
“文萱,有事嗎?”耿達對女兒耿文萱問道。
“爸!你快來公司一趟,公司出事了。”
“怎麼了?”
“你快來吧!一時半刻講不清楚。”耿文萱對父親耿達催促道。
“好,我馬上就到。”
結束通話電話後,耿達拿起外衣就走,對候在門我的司機兼保鏢“六子!”說:“六子,立刻去公司!速度要快。”
叫六子的司機應了一聲,開車飛快馳向耿家的“萱超集團”。
到了“萱超集團”後,見女兒耿文萱在公司大堂門口位置來回踱著腳步。
耿文萱見父親耿達來了,立馬迎了上去。
“文萱,出什麼事了?”耿達對女兒耿文萱問道。
“爸,公司的幾個股東全部要退股,撤出對我們的投資。”
“什麼?”耿達聞言大吃一驚。
在這之前,可以說是毫無徵兆。
耿家的“萱超集團”,最近也遇到了麻煩。先是遭遇到合作伙伴的解約,這股東又要退股。
麻煩是一個接著一個。
“那些人在哪兒?”耿達問道。
“在會議室!”
“走!”
耿達陰沉著臉,帶著女兒耿文萱來到了會議室。
會議室裡坐著七個人,這些都是“萱超集團”的小股東。
每個人佔的股份雖然不多,但加在一起也有百分之二十多的股份了。
見到耿達陰沉著臉走了進來,眾人噤若寒蟬,誰也沒敢率先吭聲。
耿達落座後,扶了扶架在鼻樑上的眼鏡,瞧著公司的股東,目光最後落在了一名略為禿頂的老者身上。
“梁老,你們是什麼意思?”耿達對梁姓股東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