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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機，方長青沒有再打電話，只淡淡地和王巖說了一句，“今天老吳沒有時間，小巖你自己想去幹嘛就幹嘛吧。”
“好的，師父。”王巖應聲，轉身離開。
離開方長青辦公室，去了解石房。
解石房有兩個師傅正在工作，王巖上前觀摩。
第一個師傅直接從中間切，第一刀沒有出綠，看來這個出綠的機會不大了。
果然，第二刀下去依然什麼也沒有。
王巖轉頭看到旁邊的一個人，臉上寫滿了失望。
他身邊的朋友安慰著他，“沒事，誰第一次都不一定能成功，慢慢積累經驗，以後肯定有機會開出東西的。”
王巖沒有多看，轉身就去了另一個解石師傅那。
王巖去的時候，已經到了收尾階段，解石師傅已經開始磨了。
王巖看了一眼，開出來的東西不大，品質應該也一般，主要是小葫蘆沒有太大的反應。
等到師傅弄好，王巖湊上前看了一眼，只有拳頭大小，就是很普通的冰種，也不是很通透，裡面有一些，還有很多雜質。
解石師傅將東西遞給旁邊的一個人，旁邊的人接過去看了一眼，生氣地扔到他身後的人手裡。
“花了好幾萬就開出這麼個玩意？我花那麼多錢請你來幫我挑，就挑這麼個東西？
就這樣的東西，我能拿得出手嗎？
我他妹的還誇海口說，老爺子生日我自己給他開一個大禮，我開個屁的大禮，這個能當大禮嗎？
你不是號稱b市的祖師級人物嗎？你就給我開出這麼一個東西。”那人邊走邊罵，聲音大的，看不見人了還能聽的見。
被罵的人，一句話也沒有回，只是默默地跟在那人身後，任由他發火。
解石師傅也見怪不怪，只是默默地收拾東西，連看都不看一眼。
王巖上前打招呼，“師傅，剛才那個人是？”
解石師傅看了王巖一眼，和他解釋，“那是b市孫家的公子。
一個什麼都不會就會吹牛的，罵人的沒有錢的富三代。
剛才那個已經是他請的第五個了，找一個罵走一個，還不給人錢。
幾乎每個月都會來一次，已經在咱們這出了名了，也不知道是誰介紹他過來的。
這種人啊，還是少接觸的好。”
“謝謝師傅提醒。師傅，您知道的真多。不知道師傅，貴姓啊？”王巖拍了一下，解石師傅的馬屁。
“我姓方，你叫我老方就行。”方師傅聽到王巖誇他，臉上就帶了笑了。
“您是前輩，我還是叫方師傅吧。
方師傅，我想自己練一練解石，我能拿走幾塊石頭，練習一下嗎？”王巖趁著方師傅心情好，指著方師傅扔廢石的地方問到。
方師傅擺擺手，“這都是沒有用的，隨便拿。”
王巖一靠近石堆，果然小葫蘆有反應了。
王巖扒拉了一陣，從其中選了兩塊石頭，又隨便挑了兩塊石頭。
王巖把這四塊石頭搬了出來，放在方長青解石室門口。
王巖去方長青辦公室要鑰匙。
敲門進了方長青辦公室，方長青正在打電話。
看到王巖進來，方長青放下電話，問道，“小巖，什麼事啊？”
“師父，我想弄兩個石頭學著切一切，想問問，我在哪做？”王巖問到。
方長青拉開抽屜，拿出一串鑰匙，遞給王巖，“這是我那間解石房工作間的鑰匙，你問問方師傅和劉師傅他們有沒有什麼廢了的料子，你自己拿著學著練一練。
有不會，不懂的地方，可以來問我，也可以問問方師傅和劉師傅他們。”
“好的，師父。我過去問問。”王巖點頭應下。
王巖拿著鑰匙開啟解石間，把那四個石頭搬進去，就關好門。
王巖先用那兩塊，什麼也沒有的石頭練手。
隨意地切開，感受一下機器的手感。
兩塊都切完，王巖拿了一塊偏小一點的石頭。
打燈看，什麼都沒有，但是小葫蘆有反應，這裡面肯定是有東西的。
王巖不太敢切，決定費點功夫，整個磨。
王巖從尖一點的一頭開始，一點一點地磨。
磨了很久，快磨到中間位置了，依然沒有東西。
王巖都有些想放棄了，又一想，都磨到這了，為什麼還要放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