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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和我爸的名字,我們祖輩是不是大戶我都不清楚,我就知道臨到我這輩子的事,我就知道我長著個受窮的腦瓜蛋子。”
羅子祥不僅笑著說:“大哥,栓子說的不假,當初我們倆家都有過家譜,可是後來都被火燒掉,現在晚輩都無法認祖歸宗。”
栓子還是想給豆花去打電話,他不想和他們再說話,他就端起地下那杯水幾口喝乾淨後,他把茶杯放在地桌上說:“叔叔,你們喝茶說話,我幹一天活身子太累,我進商店裡賣包火柴就回家。”
趙叔說:“栓子,你不能和我們比,我們還是比你清閒,咱們往後遇到再說話。”
栓子起身進了達美商店中後,他就看到達美的母親正在櫃檯裡賣貨,櫃檯外並沒有幾人買東西,他就說出要打電話的事,他已經把那個電話號碼牢牢記下,他就和達美母親說出要打電話的事情,達美母親還說出豆花打來電話的事情,栓子聽過後就拿起座機撥打起電話,他撥通電話後,對方接聽的是很陌生的女性聲音,栓子不向她說出要找豆花說話,對方就說出豆花並不在出租房中,她已經和穆玲玲他們下鄉去做買賣,栓子頓時就感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向對方提問豆花做什麼買賣時,對方說出是往出賣小孩玩的東西,對方還說出豆花回到出租房後,她就要和豆花說出栓子打電話的事情,她還告訴栓子再過十天八天的再來打電話,豆花要是在租房中就能接到他的電話,栓子聽出對方說話調調溫柔和氣,他就沒有過多的提問來麻煩對方,他說過幾句客氣話就撂下話筒,他向達美母親結過了打電話的費用後,他就走出了商店的門口,他還向羅子祥他們打聲招呼,他打過這個電話後心緒十分紊亂,他知道豆花平時沒做過買賣,她沒有治病又沒有打工,他不知道她究竟是為什麼,她賣小孩玩的又是什麼東西,他眼前感到迷茫心情無比沉重,他向前邁動的步伐還是很沉重。
當他走到那棵歪脖榆樹旁時,他就聽到幾位口中發出了開開心心的笑聲,他還聽到羅老先生的招呼聲:“栓子,你別忙著回家,我看到你的時候很少,你過來說幾句話再走。”
栓子答應聲後就向幾位老人的身旁走去說:“老爺子,你們說你們的話,我在旁聽著,你要說出的故事我更愛聽。”
坐在馬紮上的白大爺笑著對栓子說:“栓子,你先聽聽山上什麼鳥兒在叫喚。”
栓子走到羅老先生他們幾個人的身旁時,他這才靜下心聆聽後山樑上傳來的夜鳥鳴叫聲,有種夜鳥的鳴唱聲特別清晰,他聽出這種鳴叫聲蒼涼的鳥兒俗名叫王乾哥,此時後山樑上又傳來了很蒼涼的鳥叫聲:“王乾哥……王乾哥……”,栓子從小就聽慣了這種鳥兒的鳴叫聲,這種鳥兒總是在晚上鳴唱,他從來就沒有看到過這種鳥兒的真面目。栓子於是就對白大爺說:“大爺,我從小時候晚上就聽到這種鳥兒晚上在山上叫喚,我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我那年夏天的晚上去山裡找牛,我經過溝膛子中那棵樺樹上有個怪物,我聽到王乾哥鳥是在陽坡上叫喚,我拿著手電筒往樺樹上照時,我這才看出那個大怪物是大恨虎,那隻大恨虎蹲在樹上的身子都趕上大簸籮,它的那雙大閃著光亮的大眼睛就象銅玲鐺般明亮,它看到手電光後,它就從那棵樺樹上起翅,它扇動著兩個大翅膀子就象是大蒲扇子,它當時要是襲擊我,它又長又大的翅膀就能把我扇趴下。這種大恨虎不是王乾哥鳥嗎?”
白大爺笑著說:“栓子,你還是沒有看到過王乾哥鳥兒,恨虎和夜貓子都是晚上覓食的鳥兒,咱們家鄉山上最大的鳥兒就是恨虎,它不象大老鵰和鷂鷹那樣白天打食,恨虎晚上打食都能把半大豬抱走。”
栓子說:“大爺,我白天上山放牛經常哄起來大恨虎,我看著它們的體形都眼暈,我都不知道它們晚上吃什麼,它要吃多少肉才能吃飽,兩隻大鵝身子加起來都沒它身子大。王乾哥的叫聲不是恨虎就是夜貓子,它們在晚上才出來打食吃。”
白大爺說:“栓子,王乾哥可不是它們,它們都算是鷹類,它們晚上打食時不能總叫喚。現在後樑上王乾哥鳥是一聲不撥一聲總叫喚,它們連歇著的空都沒有。”
羅老先生不僅笑著說:“栓子,你們對王乾哥這種鳥說的還貼邊,我活這麼大歲數都沒有看到這種鳥兒,我爺爺活著時說過他看到過,我爺爺說出王乾哥就是小型貓頭鷹,它的體形很小鳴叫聲卻很大。我從來沒有看到過王乾哥,我可是知道王乾哥鳥還是有著幾個傳說故事。”
栓子聽到老先生說過這句話語語後,他不僅開口大笑起來,他剛才心中積攢的疑慮和不安彷彿隨著大笑聲發洩了出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