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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娥說:“栓子,你就是放二踢腳(爆竹)上天—響(想)的遠,豆花今年秋天就回家,她能讓你明年春天開車拉著我進菜賣菜嗎?”
栓子心裡頓時感到有些不痛快地說:“玉娥,你現在別提豆花,她要是在家我這輛三馬子車都買不上,我在家還要趕著那輛老牛拉車,我和她有時拌嘴吵架過起日子心不盛。咱們現在就去買電線和燈具,你看看大哥開出單子的樣數,你念給我聽聽,咱們先往回買價錢貴的小零碎。”
玉娥說:“栓子,我可是不知道縣城的建材市場在哪裡,你前兩年在建材市場中買過東西,你能找到地方,我跟著你就管講價付錢款,你就管給我拿東西。”
栓子說:“玉娥,三道街上的建材門市少,北頭的建材門市多,北頭距離萬良門市近,我那年買的東西能及時放在萬良的糧油門市裡。”
玉娥說:“栓子,現在我就跟著你的屁股後走,你上哪裡我就跟著到哪裡。”
栓子就不再和玉娥有過多話語,他就領著玉娥向著北頭的那條主街上走去,他看到北轉盤地帶還是很寬大,馬路的邊子上等待班車的人有幾十人,道路旁堆放著各種包裹和貨物,路旁還有買水果和飲料的幾個攤位。因為縣城的北邊還是有著幾個四五個鎮,栓子開車所走的那條路只是其中一條路,還有幾條不過駱駝山樑的道路通向另外幾個大鎮,還有的道路直接通向內蒙古,縣城中的總客運站在南頭,在北頭辦事或走親戚的乘客都在北轉盤等待班車,栓子每次來縣城都不進客運站上車,他總是在北轉盤的路旁等待班車,因為路過楊樹鎮的班車有很多輛,他就要選擇坐自己經常坐的那輛班車,他就是多等一個小時都願意。他知道這幾年縣城變化太大,頭道街原來兩旁還是有著平房,這幾年樓房增多各種商鋪店面就比從前增加很多。栓子知道木鎮上的年輕人還有的在縣城裡買樓房,他們是為娶媳婦和往後孩子唸書方便。栓子從來就沒有上城裡買樓房的念頭,他就想在家裡種地和養牛,他每當想到在縣城裡買樓房時心裡就沒份,他有時在晚上還睡不穩覺。
栓子知道自家沒有餘富錢在縣城裡買樓房,他只有種地養牛掙下足夠的錢財後,他才敢想自家購買樓房的事情。他領著玉娥走到靠近轉盤的那條頭道街上時,他走到靠東頭這邊所有門市和店鋪的門前行走,在靠近主街道的路旁栽種著風景樹,風景樹大多都是低矮的垂柳樹,主街道上經過的都是轎車或麵包車,大貨車和小型農用車不敢在主街上行駛。風景樹距各個商店和門面都很遠,栓子還是認為這種通路算是人行過道,過道上所鋪砌的完全是多角形地面磚。玉娥在他的身後就唸起要賣的幾種材料名稱,她念過後栓子就知道去往哪家建材門市中選購,玉娥還說出這些材料楊樹鎮上的門市中還有貨,只是那些材料太少沒選擇餘地,還有些材料的價格偏高,她說只要賣夠哥哥讓買回去的東西就能省錢,她還說出要在鄉下選購要多省出幾百元錢,玉娥還說出要選購花色好看結實耐用的瓷磚。她還說出哥哥已經寫出幾印兩個鐵鍋的價錢,如果城裡的鐵鍋價錢低,她還打算往家裡捎回鐵鍋。
栓子領著玉娥在三家建材批發部走走轉轉,幾家門市上都掛著好看的招牌子,她向老闆問起各種材料的價錢時,栓子在旁不敢答話,他心裡最不情願和賣貨的人討價還價,他只是讓她買質量好的銅芯國標電線,因為電線要經過房屋中的頂棚,電線質量差燒斷後容易引起火災,玉娥不管在哪家買到材料後,栓子都讓商店裡的夥計用三輪車拉到萬良的門市前,他跟著三輪車去把零碎放置在門市中,玉娥還挑選出她滿意的瓷板磚和灶臺上的瓷磚,栓子還是不出車前來拉貨,他還是指使門市的夥計蹬三輪車送貨,他跟著三輪車把瓷磚裝在三輪車廂的底下後,他又把各種零碎材料裝在瓷磚上邊,栓子和玉娥最後又進那家燈具商店,她就和她挑選起吊燈插座開關等各種電料,玉娥買完結過帳後,她說出大鐵鍋要集上或門市賣的鐵鍋便宜二十多塊錢,栓子想到路途遠恐怕把鐵鍋碰壞,他就不讓玉娥買鐵鍋,她最後還是聽從他的話語。栓子和玉娥在天擦黑後總算是買夠所有貨物,栓子還把所有的貨物都裝上車,栓子還買塊大苫布,他還是用那塊防水苫布把車廂苫蓋的嚴嚴實實。玉娥才說出她花出去兩千多塊錢,她的手裡還剩餘幾百塊錢。
栓子和玉娥商量著晚上是否回家時,她就耽心過那座駱駝山樑,她還說出晚上坐車感到害怕,她的心思還是要在縣城中住旅館,明天早晨天亮後就返回家中,栓子的特別同意她的安排,他還說出晚上要請她到錄影廳中看錄影,她還是很高興地點頭答應下來。玉娥還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