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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田中,我可是沒這個把握,你要說能扛多少是多少我還能做的到。”
碧翠加重語氣說:“大哥,我不強迫你把車上的袋子全扛到地裡,每個畦的畦沿上就放一袋,你由遠往近放置化肥,你今天能扛進多少是多少,明天家裡僱的幾位婦女就到稻田中撒肥,你今天扛不完明天接著扛,往地裡扛化肥的活計就落在你肩膀上,我讓你往地裡扛化肥不是讓你白扛,我們要給你適當加工錢。”
紀尹看著她繃緊的臉膛說:“妹妹,卸車和扛化肥的活計你幹不動,我獨自來往地裡扛化肥。”
碧翠說:“大哥,我把車開來就讓你幹這力氣活,你不用先卸車,你從車上卸下一袋子往地裡扛一袋子,天氣預報說出這兩天不下雨,下雨尿素都淋不溼尿素,袋子中有層防水口袋,我把拖拉機就放在這裡,我還要騎上那輛二八車子回家幹活。”
紀尹說:“妹妹,你回家幹你的活,我這就卸車往地裡扛化肥。”
碧翠說:“大哥,稻田中撒完這次化肥後,我在傍晚在街上請你吃燒烤,你就能吃到油炸蝗蟲。”
紀尹說:“妹妹,我聽李大爺說出油炸蝗蟲不算盤菜,我愛吃烤羊肉串,我可是不吃油炸蝗蟲,你放在泵房中的那張捕網就是個擺設,我不會使用捕網,我還沒用它網過綠螞蚱,我那天看到有幾人在別人家的稻田中網過綠螞蚱,稻畦中的綠螞蚱不太多,李大爺說它們要轉移地方。”
碧翠說:“大哥,我買的那個網是讓你閒時網蝗蟲賣錢,你不使網往後我還要使網,你閒時給我網些蝗蟲送回家去,我和我爸都愛吃油炸蝗蟲。”
紀尹不僅笑起來說:“妹妹,我可是沒使過那張網,我閒在時只能試試,網綠螞蚱還是能網著,網的多和網的少我還是沒把握。”
碧翠笑著說:“大哥,你不使網你就和別人學學,你閒時還是能網到蝗蟲,你送回家去,我把炸好的蝗蟲給你捎來,你吃上頭一口後就想吃第二口,油炸蝗蟲要比烤羊肉串還好吃。”
紀尹沉默著不再言語時,碧翠又接著說:“大哥,我給你捎來水果和蔬菜,我都放置在泵房中,你在我家稻田中要負責任,你不能在這裡爛魚(濫芋)充數,我爸過兩天就要來稻田中察看,你盡到責任,他心裡就高興。”
紀尹說:“妹妹,我是在你們家打工,我是和李大爺學會看水的活計,我應該乾的活計我是要幹,你們到時說我乾的行就行,你們說我乾的不行就不行,行與不行還是由你們來說。”
碧翠說:“大哥,咱們光憑說話是不行,秋後打出的稻子有斤數,幾家都包地到時就有比較,稻子粒收成多少總是要和看水的有關係。”
紀尹認為她說的有理由後就不再言語,碧翠隨後讓他換上黃膠鞋和水靴幹活後,她就上泵房前推起了那輛腳踏車,她往前快推幾步腳踏車就麻利地上腳踏車的坐上,她騎著腳踏車很快速地就到達大埝上那條土路上,紀尹收回了盯看著她遠去背影的目光,他知道碧翠早就給準備出了兩雙鞋,一雙鞋是黃膠鞋,另外的一雙鞋就是高筒水靴,他從來就沒有穿過這兩雙鞋,自從他那天在大集上買上兩雙涼鞋,還有兩條多半截子的大褲衩子,他總是穿著涼鞋幹活,他不穿涼鞋時就光著腳進稻田。他還是不想去往泵房中去換鞋,他就走到拖拉機的車廂旁去扛化肥袋子,他把一袋子化肥扛到肩膀上並不感到太重,他扛著化肥走到了那把挖銑旁,他拿著挖銑順著水渠梗子向前走去,他知道往水田中運送化肥不耽誤看水,哪個稻畦中缺水後,他就能夠把肩膀上扛著的化肥袋子卸下來,他還要用挖銑開出進水口後,他接下來還能扛著化肥繼續前行。他肩膀上扛的化肥其實並不太重,他在稻田中走的路途遠,他的肩膀上才感受到沉重,他往前不斷邁動的雙腿就感受到有些疲軟,天氣炎熱,他的臉上和身上就多出汗水,額頭上的汗珠還是落在地面上。他腳底下走的路並不是平坦的道路,窄小的水渠梗和稻畦梗高低不平,他無意間還還踩空有隻腳還滑進稻畦裡的水中,他腳上穿的涼鞋被水浸溼後就打滑,左腳上的那雙涼鞋突然間斷掉筋骨,他於是就甩掉腳上穿著的那雙涼鞋,他赤著雙腳扛著化肥袋子繼續前行。
紀尹光著腳往稻田中扛過兩趟化肥後,腳底板子就有疼痛感,他就進到泵房中去穿那雙黃膠鞋,他走進泵房中才看到碧翠拿來的青菜和水果,青菜是黃瓜小冬瓜和茄子,水果就是一個西瓜和三個香瓜,他看出西瓜的個頭略大,他開了西瓜吃不完後容易變質,他想著把西瓜提到李大爺居住的泵房中倆人吃,他先把那個西瓜放置在水桶中,他又用舀子從水缸中勺起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