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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年代兵荒馬亂,我們祖先還為朝庭做過事,後來家境敗落就流落到這裡,咱家這裡還是有山有水,氣候和土地和東北差距不大,我父親他們才在那棵大楊樹周圍站穩腳跟,那年頭是靠種地為生,擁有土地就能活命,這裡還是山高皇帝遠的地方,戰火燒不到這裡。祖先當時在這裡落戶還是有眼光。現在是機械化的年代,南方就是比咱們北方發達,有文化的年輕人就是要去往南方闖蕩,現在這年頭比過去兵荒馬亂時期的人員流動還大,咱家這地方沒營生就留不住人。”
栓子說:“老爺子,我聽我爸說過你還能說滿族話語,你給我們說幾句聽聽。”
老爺子說:“栓子,我們祖輩都會講滿語,我會的少就不在這裡說,我說出來你們都聽不懂。”
玉娥旁聽老爺子說出的幾句話語後,他才知道老爺子說出的都是很現實的事,她就是不願意聽現實的事情,她愛聽老爺子講出的故事和笑話。她就把目光又落在那幾張檯球案子上,桌案上所懸掛的幾盞燈光還是很明亮,燈光把檯球桌布晃照出深綠色,三個檯球桌案上的檯球不斷跑動,叭叭的響聲清翠悅耳,玩檯球的那幾位還是穿著體統的年輕人,有臺桌案旁還圍著兩位穿著時髦的少女,她們在旁觀望時還發出銀鈴般的笑聲,達美還是在有張桌旁看熱鬧。她又看到栓子和三旺子很專注地聽老爺子說話,胖嫂並沒有聽老爺子說話,她正蹲在地下和張家大奶奶悄聲說話。玉娥剛起身要走向達美身旁時,吳亮就跟在她身後。玉娥回頭就和他開玩笑說:“吳亮,你別當跟腳狗,你還跟著我的屁後走。”
吳亮嬉笑著說:“孫玉娥,你還成了老虎屁股摸不得?你是往達美的眼皮底下湊合,我是往檯球案桌旁湊合,我和你是井水不犯河水。”
玉娥就停下了腳步說:“吳亮子,我聞到你身上有酒氣,你晚上沒有和栓子他們喝酒嗎?”
吳亮眨動著眼睛說:“我自己在家就喝二兩小燒子,栓子和三旺子他們是喝酒來,我懶的和他們在飯桌上湊合,一個個的都牛皮狼煙,說出話來滿嘴跑火車,還不講江湖義氣,我和栓子還是能對上眼鏡,我們倆張口說話就打嘴仗。”
玉娥隨口說道:“吳亮子,你們倆是一塊柳木和一塊朽木,都不是什麼好木料,你們要是遇到一塊堆就要掐嘴架,你往後要往好學。”
吳亮不僅聳聳肩膀說:“孫玉娥,我已經和甜哥蜜姐了斷,我往酒場上湊合不醉酒,我往牌桌檯球桌上湊合不伸手,我要保住我兜裡的銀子。”
玉娥聽到了達美的招呼聲後,她就不再和吳亮說話,她邁著快步就走到達美身旁,達美還穿著那身很時髦的衣服,她還聞到達美身上所散發出花朵的香氣,她把三角擋板放置在空閒桌案上說:“姑姑,你剛才是在聽我爺爺又講上故事嗎?”
玉娥說:“達美,老爺子不是講掃故事和笑話,他講的是現在的事情,他還說出你們商店中安裝上電話。”
達美輕輕地點著頭說:“姑姑,商店裡今天是裝上公用電話,你往後要打電話就上我們家打來。”
玉娥說:“達美,我哥嫂都在家,我家遠處沒有親戚,我從來都沒有打過電話。”
達美說:“姑姑,你往後搞物件要是搞到了遠處,你就能用上電話。”
玉娥說:“達美,我不在遠處搞物件,我就在咱家門口找到合適的物件。”
玉娥還想和達美再說話語時,她就聽到栓子和胖嫂在大聲地說著話語,她聽出他們象是在吵架。她於是說:“達美,我聽到栓子和胖嫂象是在吵架,咱倆過去看看。”
達美臉上顯現出為難的神情說:“姑姑,你去勸勸他們,我總是躲著相互吵嘴架的人,他們說出的話語難聽。”
玉娥轉身走到大榆樹跟前時,老爺子已經從那把木椅子上站立起來,倆位大爺大娘也不坐在馬紮上說話,三旺子正在栓子身旁說和,在迷離的光亮晃照下,胖嫂上身穿件肥大寬鬆的紫色褂衫,她下身還穿條很肥大的花格道褲子,她墩實的體形顯得高大魁梧,她頭上染著米黃色的披肩發有些散亂,她圓闊的臉上還再掛著微笑,明顯地綻落出氣惱神情,她雙手叉著腰伸著脖子說:“栓子,我往後就是不和你家合夥放牛,你的娘們沒在家,我不和你老爺們蛋子上山放牛,我怕往後落出閒話。我早已經和你媽翻臉,我往後不再和你們家裡人供事。”
栓子說:“胖嫂,這些年我沒有和你紅過臉,我媽和你吵架是我媽的事,咱倆家牛多,我就想這個月和你合夥上山放牛,我媽是和你對證過是非,她是和你說出賭氣的話,你和我媽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