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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回手,你看我們喝下多少你就給喝下多少。”
碧翠在旁不僅笑著說:“海頭,你不要總是盯著他喝酒,他的老家是在山區,他這兩年不愛喝酒,他在這個桌上喝酒就是個爛魚(濫芋)充數,咱們喝咱們的酒,他能喝多少就讓他喝多少。”
海頭從桌子上揣起他的那杯酒說:“碧翠,你不要勸我,你今晚上把他領到這個地基上,他就是條龍都得給我盤著,他是隻虎都要給我臥著。我讓他看看我剛才這口酒喝下去多少酒,他這次就要給我回回手再喝口酒,我能喝下多少他就喝下多少酒。”
紀尹聽他的話語後心裡就滋生起無名的火氣,他知道今晚上還遇上愛打酒官司的不好惹的硬茬子,他從前在很多飯桌的酒場上遇到過愛打酒官司的人,這種人總是在酒場上用話語挑釁同桌的人,總是要用划拳和各種手段讓別人多喝酒,這種人就是仗著自己酒量大,他才敢於和同桌的人拚酒,他們總是拿捏同飯桌上酒量小的人,他們有的是達到讓別人喝醉酒的目地,這種人總是用各種話語慫恿別人喝多酒,別人要是喝酒喝高後,他們在旁看熱鬧,他們在酒桌上和別人拚酒使用的就是激將法,他知道家鄉把這種人尊稱為酒霸,紀尹總是躲避著有酒霸在場的酒桌。紀尹還是看不慣海頭的肢體動作,他和碧翠說起話語點頭哈腰就罷了,他用話語討好碧翠無可厚非,海頭沒有搞中物件他對碧翠有非分之想實屬正常。紀尹看出海頭盯看著自己的眼神中含有藐視神情,他圓闊的臉上所綻出訕笑象是種譏笑,他站立著的身子還很靠近碧翠的身子,他還把手裡揣著的酒杯舉到那盞吊掛著的燈光下,他還用另外那隻手在酒杯上劃出一道印子笑著說:“哥們,你看我頭一口喝下多深,你端起酒杯再回回手,你按照我下這口酒的深度喝。”
海頭把端起來的酒杯又放置在他的桌前,他隨後又很穩當地坐在他的坐位上,紀尹就看到大哥大嫂和斌頭都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們的口中還發出笑聲,他還聽到碧翠發出的銀鈴般的笑聲很叫響。他的臉上和全身感到發熱後,他就端起桌上的那杯酒就仰脖閉眼喝下兩大口,他端起酒杯才睜眼看出酒杯中的酒下去很深遠,他看出已經超過海頭所喝下的啤酒的深度,他還是把酒杯舉到那盞燈泡下,他還用另個手在杯中酒的深度上劃出個道子,他還是把端著的酒杯放置在座位前的飯桌上,他坦然自若地坐在椅子上說:“兄弟,我今晚上就坐在這個桌上,我酒量小總是要喝完這杯酒,我開始喝下的酒多,我最後喝的就少,我早晚就喝下這杯酒。”
海頭髮出聲冷笑說:“哥們,這頭杯扎啤咱們是潤潤嗓子,喝這杯酒還算是喝酒嗎?我們那幾晚上每人至少喝兩三杯,我今晚至少要喝下四五杯。喝瓶裝啤酒我一個人就能包下十瓶八瓶,你開始就要和我比酒量?”
大哥急忙勸說:“海頭,咱們喝咱們的酒,他能喝多少就喝多少,你在這張桌上不能欺負外地人,他給碧翠家看稻田,他要是著天象你那樣口不離酒瓶子,他還能幹活嗎?”
海頭語調和緩地說:“大哥,碧翠領來的這位哥們就是裝做不會喝酒,我看他剛才喝那兩口很下貨,我才不信他喝不了酒。”
大哥就笑著問紀尹說:“哥們,你就是經常醉酒醉怕了,你喝啤酒最高能喝下幾瓶?”
紀尹實話實說:“大哥,我這些年從來沒醉過酒,我喝白酒能喝下去二三兩,我喝啤酒就能喝下去一瓶。”
大哥笑著說:“哥們,今晚上你就喝醉一回試試酒量,長期喝酒不醉的人還算是少數,你不止就能喝下瓶啤酒。”
大嫂在旁眉開眼笑地說:“今晚碧翠領你來這裡吃燒烤,你在飯桌上就不要拘束,你該吃時吃該喝時喝,你要是會唱歌過會你去拿麥給我們唱兩首歌。”
紀尹聽出嫂子說出的話語很柔和,他隨後答應聲就不再言語。他又隨著同桌人吃幾口小菜後,大哥又讓桌上的人端起酒杯喝上第二口酒,海頭和斌頭端起酒杯還是盯看著紀尹手裡端著的酒杯,紀尹是為和他們有過多廢話,他就按照他們喝酒的高度喝起酒,他放下酒杯就抓緊時間吃小菜,他認為肚裡食物多才不容易醉酒,海頭和斌頭又和他說出幾句話語,他聽出他們的話語並不順耳,碧翠這才向紀尹介紹他們的情況,她說他們倆平時就在腳踏車的配件廠上班,紀尹認為斌頭總是偏向海頭說話也在情理之中。服務員又端來盤烤串,長方形鐵盤子中的烤串有二三十串,服務員把鐵盤子放置在飯桌上後,桌上每個人的扎啤酒杯子完全空了,海頭起身收起桌上的空杯向著門臉的方位走去,服務員隨後又用托盤端來六杯扎啤,飯桌上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