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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種莊稼省心省力,藥材地三四年後才有收成。我承包的那些土地不是水澆地,地裡藥材的長勢全靠老天,遇到乾旱年頭時,藥材在土地中生長緩慢。黃芹要長四五年後能為枯芹才值錢,兩三年的黃芹不值錢。我爸算出種藥材沒有收購藥材有把握,他和我媽就決定先收購藥材,我們還不能夠耽誤地裡剛播種的藥材。”
豆花問:“你們下鄉收購藥材能掙到錢嗎?”
紀尹說:“我們上縣城收購藥材的門市詢問各種藥材的價格後,我們知道行情才能下鄉收藥,我們每天只要收的藥材多就能掙到錢,我們收到的藥材還要曬乾還要深加工,我們還要去掉外皮和雜質。我們現在才開始收藥,我都不知道到最後是掙錢還是賠錢。山上的藥材種類很多,威靈仙白鮮皮,還有苦參和柴胡,串山龍的價錢最低,防風桔梗和玉竹是少數,我們只收幾種數量最多的中草藥,黃岑赤勺柴胡和蒼朮,還有串山龍,我們今年不收白頭翁根。”
豆花說:“紀尹,你說的這些藥材我大多都認識,我還知道它們生長在哪裡。”
豆花正在和紀尹說著話語時,紀叔叔正在幫助劉大叔從地下往蛇皮袋子中裝赤勺,劉大叔把裝好的腰材袋子放置在臺子秤上後,紀大爺就用手扒拉起刻度尺上的卡砣,他大聲說:“兄弟,你的赤勺是三十五斤,紀尹你先把帳目給你叔叔結清。”
紀尹就走到劉大叔身旁,他從挎包中掏出零錢就給劉大叔結帳,劉大叔接過錢款後,他向紀尹點點頭就把那疊錢款裝在上衣口袋中,趙大叔又把他的那袋子藥材倒在地上,豆花看出那些藥材就是黃芩,倒在地下的黃芩的根莖很粗壯很整齊,紀就用手抖落著黃芩根莖上的土和雜質,他又把抖落好的黃芩裝在蛇皮袋子中,他又接著稱起那袋子黃芩,紀尹又接著給趙大叔結帳。紀尹和他父親在收藥過程中,豆花顧不上和他們說話,她只能在旁看著他們過秤和結帳,她很隨意地和幾位叔叔說著話語,後來本村又來幾位買藥材大爺和大娘,他們的年齡都在六十歲左右,他們還是上山去刨藥,他們刨到的藥材不算太多,他們閒時只是掙到幾個零花錢。豆花在旁看出紀尹他們收的藥材很全面,他們收購到了山野上生長著常見的野生中藥材,豆花也知道了幾種中藥材的收購價格,黃芩蒼朮和北赤勺才每斤幾毛錢,只有北柴胡的價錢超過一元錢,她這才知道野生中藥材的價格其實很高,豆花這些年經常上山,她知道楊樹鎮周圍的山嶺上生長著很多中藥材,豆花這次看到孃家人上山刨藥還能掙到錢,她就打算返回婆家後,她要趁著農閒時上山去刨藥材,刨藥材多少能掙到零花錢。
豆花還和紀叔叔很隨意說幾句話語,她在讀高中那幾年時,她和要好的夥伴麗枝去往紀尹家中吃過幾頓飯,她認為紀尹的父母親相當熱情,她母親又是自己的孃家人,她在孃家時豆花都要稱她為姨。紀尹的母親給她們做出的飯菜很講究,那些年各家各戶的日子並不富裕,每家每戶平時很少吃大米白麵,粗糧細做就算是最好的飯食,豆花記得當時在紀尹家吃的是蕎麵和莜麵做出來的飯食。那些年紀尹和小利來過自家吃過飯。那時同學之間相互上誰家吃飯是常有的事,就是存在情情愛愛的事也不敢和家長說明。紀尹和他的父親當然熟悉雙榆樹村,雙榆樹村就是紀尹的姥姥家門口,他的姥姥姥爺已經去世,現在只有他大舅家在這個村子中居住,他在姥姥家門口做生意就不能太扣門,他們總要給村裡的人讓利。
紀叔叔對豆花說:“豆花,紀尹的姥姥家就在這個村,我們來收藥都往高給著價錢,每種藥材都多給五分錢,我們在其他村子裡收藥時,我們收購價和鎮上的收購價相同。”
豆花說:“叔叔,你們當然要照顧上山刨藥的人,我爸和我哥下午上山刨藥還沒有回來,我都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下山。”
紀叔叔說:“豆花,他們下山時從不貪黑,他們很快就要回來,他們上午刨的藥都放置在家中,你哥回來後,他還要把上午刨到的藥拿出來買。”
豆花說:“叔叔,紀尹剛才和我說是你先想到要做這行買賣,我看出收藥材比種藥材強。”
紀叔叔笑著說:“豆花,咱們不能全靠那幾畝地混飯吃,種地收入就有限的幾個錢,春種秋收就是自家的口糧有保障,乾旱年景就要白曬幾個月的草帽子,現在改革開放咱們就要多種經營。紀尹他的年齡小,他總是憑頭腦熱乎辦事,我要是全聽他的話,全家就要拉著棍出去要飯吃。”
豆花看出紀尹不愛聽他父親說出的話語,他就離開他父親身旁往車上裝藥材。嫂子在樹下大聲喊:“豆花,你哥他們回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