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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尹還沒有走到場地上時,他就看到李石頭在場地的邊際上站立著,他遠遠地就打招呼說:“大哥,我還當你今年不來這裡,剛才我看到象是你,我就在這等著你上來說話。”
紀尹大聲答應聲後,他就加快腳步向著場地上攀登,他到達場地上後,他看出李石頭微笑的臉膛有些老成,他的臉膛上不象去年那樣細皮嫩肉,他頭上戴頂紅色的鴨舌帽,他的上身穿著兩根筋的白色背心,他的肩膀上還搭塊被水浸溼的綠色毛巾,他的下身穿著淺灰色的大褲衩子,他雙手還戴著副白色線手套,他顯露出的胳膊和腿部顯的很壯實,只是面板被陽光曬的有些黑黝,他推著的那輛小車正不遠處放置著。那臺破碎機正在工作,機器發出的聲響還是很強大,紀尹認識的幾位哥們正推車往破碎機中添石料,他們幹著活時只是很隨意地和紀尹打起招呼,他答應幾聲後,他走到李石頭的身旁叉腰喘著粗氣。
李石頭說:“大哥,今年正月我是找你來這裡打工,你說要在家裡種藥材。你今年不外出打工,我瞭解這裡的情況,我就不去往其它地方找活幹。我來到這裡就不再伙房中打零雜,我就在場地上推小車,推小車比在伙房中打雜掙的多。”
紀尹說:“兄弟,推小車的活不算太累,你現在跟土驢子似的沒區別,你上身還有著明顯的汗道子,你去看在伙房中打零雜養的白胖,今年你的臉面就不顯白靜,胳膊和腿上的面板更不顯白靜。”
李石頭說:“大哥,咱們在露天場地上幹活就不怕陽光,我推石料車要比干零活省心,我不再總受別人的指使。”
工頭卜叔看到紀尹後,他從座著的椅子上起身,椅子前邊還放置著個鐵桌子,帳本和筆都放置在鐵桌子上,他就向紀尹打招呼說:“小紀子,場地上正缺工人,你今天來到了,明天就能上工。”
紀尹回答說:“叔叔,我下午來到場裡,我就來場地上轉轉,李石頭他們有宿舍的鑰匙,我來拿鑰匙往宿舍中放置行李,我這次要是決定在場裡打工,我明天就和李石頭他們清早上工。”
卜叔答應聲後就不在言語,他又繼續坐在椅子上。紀尹看到卜叔今年要比去年還享福,去年破碎機旁並沒有搭建簡易涼棚子,他是在露天上坐在騎子上記帳,今年破碎機旁多出個三角鐵所焊接出鐵棚子,棚子的上邊還苫蓋著稻草簾子,他看出簡陋的棚子只能遮陰不能擋雨,因為場地上經常放排炮,碎石塊都能掉落在破碎機周圍,場地上建蓋房屋容易被碎石擊毀。
紀尹的目光不僅落在接下料的那幾個女工身上,她們都在忙著幹活,她們還是用沙巾遮擋著臉面,他就是沒有看到張碧翠在場,他就向李石頭提問說:“兄弟,張碧翠今年不再石料場接下料嗎?”
李石頭說:“大哥,她家今年承包了稻地,她就不能再來石料場打工。我剛進場時她來找我說過話,她向我打聽你的情況,我向她說出你今年不外出打工,最近幾個月她不來場子裡,那晚我們去往鎮上賣東西,我們在鎮上的商店遇到她,我就和她說幾句話,她就說出稻田的活計多,她不能來場子裡逛蕩。”
紀尹說:“兄弟,她在前一個月給我郵封信,信上說她家稻田缺小工,她讓我今年來她家稻田中打工,我回信說是今年不外出打工。我家種完了藥材地後,我在家沒事,我爸媽又讓我外出來打工,她家就是缺小工,我都不想在他家打工,我還是想來石料場地上推石料。”
李石頭說:“大哥,張碧翠沒有和我說出她家僱人的事,我盼著你在這個石料場上,咱們倆還有個伴,咱們家鄉來了兩個人,他們年齡大都是我的叔叔,我們就包下個宿舍,推石料的有幾個南方人,咱們和他們在吃飯和說話上就有不通順的地方。”
這時推石料的兩個工友又向紀尹打了招呼,他們是老黑哥和於三叔,他們的家鄉就在南方,紀尹還是能夠和他們合的來,他們說話的口音是和北方人有些差別,他們喜歡吃米飯並不喜歡吃麵食,他們還願意吃偏辣的菜餚。他們家鄉的氣候要比魚香甸的氣候炎熱,他們並不怕熱。紀尹在去年的炎熱季節就感到很難熬,他不幹活時都要出汗,他在場地上推小車時更是汗流加背。李石頭去年沒有和他們居住在同個宿舍,他又沒有和他們在場地上推過石料車,李石頭平時和他們的關係就顯得生疏。紀尹還聽到他們說出他們家鄉的風土人情,他們的家鄉是四川並且靠近大巴山,他們的家鄉還和湖北接壤。他們家鄉是在山區,那裡的的大山要比十八盤還高俊險要。於三叔總是說兩座山很難靠在一起,兩個人還是能有相遇的時候,紀尹認為於三叔他們今年不來石料場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