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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說話,我知道這些天你總上山去刨藥,今天你穿的還很悄實,你穿這身衣服就顯的年輕。”
栓子媽笑著說:“玉娥,人在衣服馬在鞍,不幹活穿上好料子的衣服就顯得年輕。我上山刨藥時穿的那身稍就破舊,那次劉牛倌在山上還把我當成大老爺們。我下地幹活不穿花色衣服,我就穿大青大藍色的滌卡衣服,我上次讓你嫂子給我做的是藍滌卡褲子,我幹活穿的那條褲子屁股蛋子上出了窟窿,我就不再縫補,我刨藥掙錢就讓你嫂子做條幹活穿的褲子。”
玉娥說:“大嬸,我嫂子說出給你砸出那條大褲襠的褲子,咱們倆家不是鄰居,我們給你送回去就要繞腳,這幾天我又沒見你去老房院的菜園子中幹活,你今天來拿取褲子,你就省下我的腿腳給你往回送,我這幾天還沒有看到栓子的影子。”
栓子媽說:“玉娥,栓子還在包工隊中建蓋房子,我聽他說新房子才建成大筒子,大筒子的房子就是房架子,房子就是用瓦封上頂,這種房子就是不能住人,內裝修才要花大價錢。耪地前栓子他們就停工,栓子要回家耪地,栓子要是做零活有的是,他往後就不能再外出打小零工。”
玉娥不僅問:“大嬸,你和我嫂子豆花就能耪地,栓子還能打零工掙幾個活錢。”
栓子媽說:“玉娥,咱們過莊稼日子就要有人手,栓子和豆花前幾天生幾句閒氣,豆花就躲到孃家中去刨藥,眼看著就到了當忙耪地的時候,豆花不願回來,栓子還要去接她,豆花就是回到家裡後,我們家裡的幾個人都有個自的活計要幹,一個蘿蔔頂個坑。這個月又要臨我們家上山放牛,我們家出個常人放牛就要放六七天,家裡缺勞動力就要扒不開麻。”
玉娥感到很訥悶地說:“大嬸,栓子他們還生氣?豆花還躲回孃家?”
栓子媽擺了擺手說:“玉娥,栓子他們的事我和你摘落不清楚,這不是三兩句話你就能聽清楚的事,我還是上屋裡把褲子拿上,咱娘倆往後再說這件事。”
玉娥還是把栓子媽讓到裡屋,栓子媽進到裡屋後,她就用手掏出下衣兜中的小提兜,吳大嬸和嫂子看到栓子媽進屋裡後,她們早已經從坐位上站起來準備和她搭話。吳大嬸還是笑模笑樣地先打招呼說:“大姐們,我在芝芹的裁縫店中又碰到你,大集上現在還沒有上人,咱姐倆就在這屋中說幾句話,我這幾年很少碰到你,我今天碰到你還很稀罕。”
栓子媽上前牽住吳大嬸的手,她用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吳大嬸說:“老妹子,這幾年不是在大集體的時候,那些年修河壩修梯田咱姐倆就總在一起幹活,豆花媽咱們姐仨個是好姐們,我排行是大姐們豆花媽排行是二姐們,你就是我們最小的大妹子。那時的社員都說咱姐仨穿的都是一條褲子,那時你的嘴茬子就象快匣子(收音機),你又是十里八村的俏媳婦,我和你在一起幹活不顯累,你這些年除臉盤子發胖外,喜眉喜眼和嘴角子都沒有變化。從散社後我就沒看見你下地的時候,你的身條還直苗,你的臉盤子不見老還多出福像。那些年你給幾對小青年當的介紹人都班配,我聽說這些年你還是有名的紅娘。”
吳大嬸把栓子媽拉在了旁邊的凳子上坐下說:“大姐們,前些年我是介紹幾對,自從我那年保媒坐癟子傷勺子後(不順當),我再也不管閒事。我這幾年管閒事就是管親親家的閒事,遇到架子跟底下的事我躲不開,我就擰著頭皮還是要管管閒事。”
栓子媽笑著說:“大妹子,管閒事就是落不是,你該管的時候還是要管。”
嫂子對栓子媽說:“大嬸,你和我吳嬸在這屋裡相遇,你們就好好說會話,你們說話我插不上言,我還是做我的針錢活。”
吳大嬸說:“芝芹,我們姐倆見面後說起話來就要拉長談,你和玉娥現在該幹啥活就幹啥話,我們不能耽誤你們的生意,我過兩天要去往你家中說正事。”
嫂子答應聲後又去往縫紉機旁做起活來,玉娥知道栓子媽到來給自己解圍,她聽出栓子媽和吳大嬸總提念過去的事情,她對她們談論的話題不感興趣,玉娥就和她們倆人說幾句客氣話,她還是到了外邊接著擦起玻璃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