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好久不見。你一個人?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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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廣場的噴泉邊聚集了一群等著投食的鴿子,它們深知這裡有兩腳獸會免費發放食物。
所以一點不怕人。
沈予安坐在臺階上,身邊就圍著兩三隻。也有鳥想站在她頭上,全都被沈予安趕到地上玩去了。
鳥這種直腸子,吃的快拉的也快,她可不想因為這種事去洗衣服。
教堂裡的遊客很多,外面排隊的也不少。廣場上更是或坐或站著一些等待鴿群起飛然後好拍照的人。
沈予安在這坐到了黃昏,看到了來來往往的人,其中不乏一些她眼熟的選手。
比如清揚。
她沒等教堂關門再走,而是看時間差不多要到今天最後一場單挑開始的時候走的。
卡著點剛好趕上看選手對戰。
宴歡今天是沒有翹掉開幕式出去遊玩的行程。他乖巧的跟著分析一起去現場觀戰了。
只是中途接到一條讓他很在意的資訊,他不得不像姜厘一樣翹掉開幕,離開場館。
走之前,他已經在熒幕上露過臉了,所以不算缺席。很多明星選手也會在露臉以後就離開。
他的行為沒有很突兀,連跟隊的楊經理都讓他離開,只是交代他好好休息,不要跟姜厘學著整天亂跑。
宴歡去了一個偏僻角落裡的手工鐘錶店。這是他好不容易找到的,能修復損壞嚴重且結構複雜的懷錶。
那是一位老師傅開的店。
老師傅技術很好,就是脾氣有點怪,喜歡喝酒,整個人都醉醺醺的,像一個整日泡在酒罈裡的酒鬼。
這次他被老師傅叫過來,不是被告知沒有能力修好,另請高明。而是讓他買一些材料送過來。
修表的時候,老師傅整個人就像只吵鬧的鸚鵡,絮絮叨叨的說著自己的兒子。
他說著自己為什麼在幾年前就把這家店關了,又說自己一把年紀還要跟著兒子離開家鄉,去打什麼比賽。
兩年前要不是他硬扯著兒子回家,說不定宴歡就找不到這個小店了。
“你也是趕上了,今年一過去,我這小店就要賣給別人啦。”
宴歡在腦子裡回憶了一下剛才的經歷,然後把那個他珍之重之的懷錶仔細的收好,回賽場的中途他反覆檢查了幾遍。
因為太過擔心,他神經質的盯著懷錶所在的箱子。好幾次他都疑心那塊表是不是磕到了,或者被他遺忘在維修店內,並沒有被帶回來。
在抵達即將結束今日賽事的場館後,他其實猶豫了一下要不要先把懷錶放酒店。
但一看到時間已經沒多少了,他就帶著箱子走向場館。
最後一場單挑已經開始了,他不用等太久,就能在比賽結束後帶著懷錶回更安全的地方。
宴歡走的是內部通道,這裡沒幾個工作人員,所以不會發生人擠人的事情。
“抱歉,請讓一下。”雖然他走了內部通道,但他並沒有回到經理那邊的前排去坐。
他在靠後的地方找到了幾個空座。如果可以,他其實想坐在最外面,好方便離場的時候先走。
擁有空座的那一排已經走了不少觀眾,大多是跟隨偶像的步伐去參觀別的景點了。
正因如此,他才能找到個離門口近的座位。但他的運氣不太好,最外面的座位上是有人的。
那人身型略微纖瘦,但坐姿端正,穿了一身黑色的服飾,戴著一頂頗具當地特色的帽子,就連臉也被她用口罩遮住了。
對方沒有因為被打攪看比賽的興致而覺得不耐煩,只是起身給他讓開通路,等他進去後,才又坐了回去。
宴歡小聲和對方道了聲謝,然後遞給對方一瓶水。
那人聞言轉身,迅速的看了他一眼,就點了點頭,接過飲用水,將其放在扶手上就繼續看比賽了。
對視的時間很短,但宴歡依然看到了那雙熟悉的眸子,沉靜的、亙古不變的,如包裹著什麼的琥珀一樣,在地下埋藏千年。
那人似乎是沒有認出他,只是安靜的觀摩一場參賽者的對決。
沒有和他敘舊,也沒有點出他的身份然後進行交談。他們就像是從沒見過,從不認識的陌生人一樣。
宴歡有些不理解。所以他主動找沈予安交談。
“好久”不見
他本就小聲的問好,被一陣能把場館掀翻的歡呼給掩蓋了。
只見場地中央的兩位選手已經決出勝負,是那種罕見的絕地翻盤。還是一位今年剛進入榮耀的玩家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