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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慘白的插嘴道,後果不堪設想啊。不再磨蹭了,立刻派人增援,還有通報全市的派出所,吉岡司法主任臉色驟變,踉踉蹌蹌地跑進主屋的電話室,從現場接到警局,再從警局轉接到市內各派出所。
不久,增援的警察迅速兵分兩路,一路趕往室內,另一路以腦科醫院的紅土小山為中心,向郊外一帶搜尋,可是過了許久,也沒有任何好訊息傳來。司法主任提心吊膽,坐立不安,他心想,只要不再發生兇殺案,就是不幸中的萬幸了,絕對不能拖延太久,必須儘快逮捕兇手,防患於未然,可是要是這些瘋子因為害怕看到人找地方躲起來,就難辦了。想到這兒,他開始。睡覺了,以精神病患者的心理狀態,這種情況下真會躲起來嗎?如果躲起來,又會躲到什麼地方呢?對了,這件事需要請教一下專家。正午時分,還是沒有任何進展,他來到了郊外的市立精神病醫院,院長白博士立刻答應了會面出大事了,是嗎?是啊,我就是為了這事兒請求幫助的,所以還沒有抓到那三個人啊,沒有,先生,請問在這種情況下,精神病患者會躲起來嗎?還是說這個嘛,到現在還沒有抓到人,估計是躲起來了吧,那麼會怎麼躲呢?情況危急,必須儘快找到他們。這可不好回答呀,不仔細研究每一位患者是很難做出判斷的。一般來說,精神病患者的思維和感知能力都很低,不過程度因人而異,那3個人都有各自不同的想法。要我說的話,更重要的是搞清楚到底是三個人共同殺死了院長,還是隻有一個兇手,因為如果只有一個的話,至少到現在,另外兩個人也平靜下來了,肚子也餓了,快從躲藏的地方跑出來了,情緒平靜下來的話,就沒什麼危險性了。不過如果是合謀,就有一點困難了,你的意思是,如果是合謀,這三個人的安全就堪憂了?我沒明白為什麼呢?我聽說志澤院長最近情緒反常,罵患者時經常使用你的腦漿該換換了之類的話。是啊,這就是動機。等一下,我聽到的似乎是換腦漿,而不是拿掉腦漿。要知道,換和拿掉是有很大的差別的。白芝也有白痴的理解能力,你想想,被人說你的腦漿該換換啦,而且已經拿掉了聰明人的腦漿,下一步會怎麼做呢?司法主任鐵蛋愕然地站起身,用顫抖的手抓起帽子,向白博士鞠了一躬,致謝,我明白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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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客氣,還是。儘快在那些可憐的瘋子敲破自己的腦瓜之前逮捕他們吧,這次的事件還真是教訓多多呀,我們對任何人都不能掉以輕心。鐵蛋司法主任離開精神病醫院後,心情反倒輕鬆一些。如果按照白博士的說法,逃走的精神病患者對一般人施暴的可能性就小多了。那3個瘋子,或者說是其中一人,比起傷害他人來,更關心如何將已經取出的腦漿和自己的替換,這種只有瘋子才想得出來的事情也十分可怕。他回到搜查總部,立刻全身心的投入到捕工作中。
專家的判斷果然正確,司法主任的辛苦終於有了回報。首先是在那天傍晚,逃脫的精神病患者之一歌姬在火葬場附近被逮捕。他在暮色染紅西方天際時,開始在自己躲藏的雜樹林中唱起哀婉的女高音。一位細心的便衣警察聽到後便十分小心地靠近了他,還為他的歌聲鼓掌。歌姬愣了一下,像是有所懷疑的沉默不語,但隨後又放心的唱了起來,便衣警察再次鼓掌,要求他再唱一個,然後繼續鼓掌,週而復始,最後歌姬笑了,兩人的距離也不斷縮短,警察終於毫不費力地將他逮捕。在這之後,由於司法主任鐵蛋對歌姬的審問沒有進展,只好讓。等博士前來支援,白博士審問完歌姬轉身對司法主任說,這人不是兇手,身上完全沒有血跡,有過那麼兇殘的行為,身上不可能這麼幹淨,看樣子果然不是集體作案呢,兇手是剩下的兩人之一,可以送他回去了。於是,警員們開始全力專注於對東東和傷員的搜捕行動。m市的近郊有一家名叫東屋的酒館,入夜後,那兒的老闆娘想去澡堂子洗澡,他掀起便捷的門簾時,見到昏暗的路對面有個男人踉踉蹌蹌的走過來,等對方走近了一看,老闆娘不禁尖叫出聲,只見那人敞著前胸,滿頭滿臉。的鮮血,兩眼呆滯向像路旁的地藏菩薩石像般,手上捧著像是稀爛了的豆腐似的東西,並且繼續跟的朝鐵軌那邊走去。警察們立刻針對瘋子所消失的鐵軌方向展開了緊急搜捕,正好同一時間,另一個瘋子也在m河附近被逮捕了,是那個腦袋上纏滿繃帶的傷員。他當時無精打采,晃晃悠悠的出現在橋上,黯然神傷地注視著漆黑的河面,司法主任鐵蛋詢問趕來報告的警員,那位精神病患者身上是否有血跡?
沒有,完全沒有,不過頭上的繃帶沾著很多枯草,好像曾經在什麼地方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