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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
往會議室走的路上,眼看著其他人已經陸陸續續的撤離。
徐偉越發覺得來的這個徐向前也和林海一樣,是個專門來坑自己的。
一個人來薅羊毛還不夠,還輪流薅。
太過分了。
推開會議室的門,嗯?一個人?不是來坑自己的?
徐偉滿腦子疑惑,這是打算說什麼悄悄話?關鍵自己對他沒什麼印象啊。
正準備坐在對面,對面發話了。
“孩子,坐我旁邊來。”
徐偉聽話的轉了一個圈,繞過長長的會議桌,拉開徐向前身邊的椅子坐下。
這個和藹的老人確定是一號?這麼平易近人的嗎?
徐向前看著徐偉,來之前特意讓人調查了徐偉的資料。
就連徐偉八歲還尿床的事都有。
即便徐偉某些方面表現的有些異常,但這些都不是徐向前關心的重點。
雖然已經確定了一些事情,現在就差一點了。
“孩子,你脖子上的吊墜可以給我看一下嗎?”
“這個?”徐偉取下脖子上的半截玉牌。
又不是什麼名貴的玉,徐偉倒也沒多想,況且以徐向前的身份,也不至於搶這麼個東西。
“你…你…”
等徐向前拿出一塊同樣材質的半截玉牌和徐偉的玉牌嚴絲合縫的拼到一起的時候,徐偉愣住了。
從拿到這塊玉牌起,徐偉就沒指望過能找到另外的半塊。
不要說那麼多年前了,就是放在現在,這玩意兒丟了也是大機率找不回來了。
見徐偉發愣,徐向前自顧自的給徐偉講了個故事。
幾十年前,一個小農村裡,整個村裡都是沾親帶故的徐家人。
主脈一支說是小地主,實際也就跟一個村長一樣,村裡都沾親帶故,又能欺負誰?
到了戰亂年代,主脈的長子成年,娶了兩房夫人,戰亂開始不久,長子便因病撒手人寰,留下兩子一女。
大太太下面只有一個長子,二太太一子一女。
戰亂來臨,為了躲避戰亂,在逃難的過程中,一個個都走散了,大太太和長子也在後來走散了,長子那時候年歲較小,已經記不清回家的路,機緣巧合之下,被隊伍收養。
另一邊,亂世年代,人命賤入草,大太太也以為兒子已經死了,被人群裹挾著一路往南,後來聽說老家被屠了好幾個村子,也就熄了回老家的心思。
勝利後,重新組了家庭。
直到有一天,意外碰見被調到南方任職的長子。
才算相認。
本來兩家相安無事,長子的後爸在那場1V17的戰役中犧牲,屍身也找不回來了。
家裡除了老太太,也就一個同母異父的弟弟。
老太太臨死前嘀咕著想回老家,一輩子背井離鄉,為了子女,也沒有回過老家,臨死了,想著回老家入土為安。
兩家這才爆發衝突,一個想找到老家,讓老太太回家,一個認為應該葬進自己家的祖墳。
幾十年過去,另一家的看法才慢慢改變,進不進徐家的祖墳再說,先找到老太太的老家。
只可惜老太太一輩子沒提過老家的位置,臨去前也沒來得及說。
好吧,徐偉聽了半天,也明白過來。
照這麼理解的話,徐向前就是當初那個年代走失的大房那一脈,人家才是徐家嫡脈,自家算庶出。
不過好歹也算同一支,照這麼論,自己還得叫徐向前一聲伯伯。
“那後來他們怎麼不爭了?”
對另一家的做法,徐偉也理解,中原四省之一的電視臺不就經常播放這類新聞嗎。
“他們家是孤兒出生,加上屍骨也找不到了,奶奶又能和誰葬在一起?況且奶奶一輩子背井離鄉,好不容易安穩下來,又得一個人拉扯孩子,臨終的願望……”
徐向前摸著徐偉的頭髮,目光深邃,似是穿過了幾十年的時光。
徐偉也沒有閃躲。
徐向前走了,作為主政一方的大員,他的時間也很寶貴。
臨走前,約好找個良辰吉日,會將奶奶的墳遷回老家。
至於大爺爺,那是葬在固定地方的,遷不了,否則徐向前也不一定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
徐偉腦子暈暈乎乎的,所以這是莫名其妙又多了一個靠山?
要是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