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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徐偉開車將柳曉珠和湯曉曉送到孃家那邊。
湯忠這幾天要陪著領導去陵陽山去燒香,這幾天都不在,一直是徐偉每天早早下班去接湯曉曉放學。
早上還得一大早就起來,先去家裡接人,再送去學校。
本以為週六應該沒什麼事,結果還是收到師孃的電話,要去孃家過兩天。
上次和王騰飛約好的一起釣魚也因為有事耽誤了。
第二天家在湯忠和沈良中間的工地就出事了。
一名工人在回專案的路上出現了意外。
原本是因為工人發燒,請了幾天假,去親戚那住了幾天,回專案當天早上還給工頭打電話又請了一天假。
本來也沒人當回事,結果工人自己又回來了,出地鐵後,在十字路口突發疾病,倒在路口掙扎半天。
都是上班時間,也沒人注意,況且現在關於扶不扶也是個大問題。就算有人看到了也沒人給自己惹麻煩。
最終死在路口後,一直到下午才被人發現死亡撥打了報警電話。
警方也第一時間聯絡了家屬和工地。
工地接到訊息後,一開始也不知道是哪個工地的,只能開始自查,
這個時候徐偉自然也不好離開工地。
只能電話和王騰飛說了下後爽約。
第二天上午,家屬來工地收拾遺物,工頭也給了一點錢算是撫慰金。
其他人本來以為這個事就這麼過去了。
誰知下午家屬就帶了一大幫人將門堵住非要要個說法,說工人是在工地勞累過度才死掉的。
不由分說,一大幫人在專案打砸,在會議室把工頭給打了一頓,一張口就是兩百萬。
自然沒人會掏這筆錢。
打砸開始蔓延到其他專案,三個專案都在一個大院子裡辦公。
輪到徐偉這邊時,徐偉面對人群,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車也好還是辦公室裡的東西也好,隨便砸,只要賠得起誰想砸就砸。
反正他們又不是自己工地上的,都不在一個專案。
打砸一通後,幾十號人將大門堵的水洩不通。
幾個工地都是從這個大門進出,原本只是一個工地的事,現在變成幾個工地的事了,原本還打算讓分包老闆人道主義賠償一下,領導見此後直接怒了,寧願把錢花在其他人身上,也不會給他們。
一個電話,幾輛依維柯停在門口,人數相當的安保人員也堵在大門口,不讓這些人闖進工地。
即使有意溝通,但對方一直死咬住不放手,咬定了就是二百萬。
徐偉自己每天上下班都不方便,總不能一直把車停在馬路邊吧。
把新叫來的這幫人的隊長叫到辦公室,中午的時候,門口就動起手來。
家屬方先動的手。
動手的人全部被抓起來,不想好好談那就先冷靜一下吧。
真不知道是哪來的傻子,這麼傻的討債公司還是第一次見。
直系親屬連夜趕過來還可以理解,其他那些幾十號親屬都這麼閒的嗎?
解決了上下班問題後,徐偉也就沒關注過後面的事。
本來以為爽約之後,下次再約王騰飛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沒想到一空下來,就收到王騰飛的資訊。
不過這次地點竟然是家裡。
這倒是徐偉沒想到的。
以前都是一起釣魚,然後出去吃個飯什麼的,這到家裡還是頭一次。
發了個資訊給顏淑敏讓其自己到鄧雪婷那後,徐偉就來到距離專案不遠處的一個小區。
難怪可以經常跑那去釣魚呢,原來住的不遠。
敲開門,王騰飛自己開的門。
家裡只有他一個人,換好鞋,兩人在客廳坐了一會兒,聊了會兒家常之後才終於聊到正題。
都是一些工作上遇見的問題,尤其是前幾天出事之後,王騰飛腦海裡有些想法想要實施。
一是現場人員年紀越來越大的事,這個事聽說之前徐偉在開會的時候就提過相關的要求。
二是關於人員體檢的事,這次事件也給人提了個醒,和第一件事遙相呼應,常年累月在工地幹,身上或多或少都會有各種各樣的毛病,到什麼程度工地才不能接收這種人。
三是江臺市那邊簽訂了戰略協議之後,各種情況都不太瞭解,而徐偉大學在江臺待了四年,對江臺有一定的瞭解。
……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