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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你打聽一件事……”瑤光直接開口道,並說明了日期和發生的事。
聽到瑤光是為一年前的事而來以後,許逸先是疑惑了一下,但頃刻間心中警鈴再次大作!
許逸並不信佛,去寺廟的次數不多。鮮少幾次過去,不是陪著家中人禮佛,便是因為公務!
瑤光說的那個日子,就是他奉旨前去。
“你是什麼人,膽敢窺探皇家的秘聞。”
許逸手中的三尺青鋒劍,當即往前進了幾分,擱著幾層薄薄的布料,似要馬上刺穿布料,捅入瑤光的胸膛內。
雖說這樣的冷兵器對她不能造成太大的傷害,可被人用武器這麼指著,瑤光心裡多少會有些不舒服。
便輕輕抬手,像折斷一根細瘦的枯枝般,直接把許逸的劍折成了兩截。
隨著金屬劍身發出一聲清脆的悲鳴,許逸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望著瑤光,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劍。
她看著好像只有十來歲大,剛剛就是用兩根手指頭折斷了自己手中的寶劍?
他的寶劍是被人掉包了嗎?
還是他今日晚膳多了一杯酒,現在有些醉了,還是他現在是在做夢?
許逸不停質疑自己,但怎麼都沒有懷疑到瑤光身上。
畢竟一個還長到自己胸口高的小姑娘,能直接把厚重的寶劍折斷,這是怎麼都不可能的事。
饒是如此,許逸還是沒有放鬆警惕。
“你真的不說嗎?”瑤光再次開口道。
“無可奉告。”許逸神情堅定道。
經過剛剛的一遭,他大概能明白瑤光的實力。他雖自幼勤修武藝,在人群中脫穎而出,甚至被選為御前的帶刀侍衛。
可是在眼前的小姑娘面前,實在是不堪一擊。
許逸心中雖有遺憾,也有害怕,但更多的是對武學的探究。他自認在武道一途算是其中的翹楚,以一敵十不在話下,可見到了瑤光的實力,難免有些好奇。
這天底下最強的人,到底有多厲害?
眼前的小姑娘又師承何人呢?
“好。”瑤光淡淡應著,準備離開。
既然許逸不說,她換個人問就是了。在場的人很多,她沒必要抓著一個人問,何況是一個不能催眠的人。
見瑤光直接要走,許逸站在原地更是懷疑自己。
就這麼走了?
甚至不逼供他幾句?
許逸甚至起了追上去的念頭。
只是,他似乎鬆懈的有些早了。
他才跟出去幾步,見瑤光輕巧跳到了簷上,心中讚歎之餘準備跟著跳上去。
接著有什麼東西從朝著他飛了過來,似乎直直朝著他的頭飛了過來。
暗器!
心才浮起這個念頭,甚至沒來得及躲避,許逸就這麼倒了下去。
直直栽倒在地上。
瑤光站在屋簷上,默默把手放到身體兩側,身姿挺拔。
來的路上,她順手摳了地上的泥搓了幾個圓球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真的用上了。
眼神催眠不能用,只能用物理的方式了。
她泥球的力道打到許逸的穴位上,按醫書上說的,是可以讓他頭腦昏沉幾日。
昏不昏沉瑤光不清楚,她清楚許逸起碼能睡上幾日。
這樣,就不會干擾她去寒山寺尋找證據了。
做完這些以後,瑤光拍拍屁股準備回家睡覺。她現在還在長身體,不能老是熬夜。
至於在瑤光走後,許家的下人見院子裡面的燈火久久沒有熄滅,進而發現自家的主子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而引發的一些列兵荒馬亂的事件,與瑤光扯不上半點關係。
婆孫倆起了個大早,與朱珞在城門口會面,坐在朱珞租的馬車,直接趕路去了寒山寺。
馬車上,孫氏問了朱珞不少關於孫兒的事情,朱珞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在知道孫兒在金榜題名以後仍然沒有出現時,孫氏心中的擔憂不是假的。
瞧見孫氏的臉色不對勁,朱珞趕忙出言安慰,“喬老夫人您放心,彥之兄一定會沒事的!”
彥之是喬洵的字。
幾人起得早,來得早,趕到寒山寺的時候臨近下午了。
一路上多是些下山的香客,鮮少有與他們這般時間段來的人。
寒山寺作為京城附近香火最為旺盛的寺廟,來往的達官顯貴不少。
故而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