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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把金梧秋從金氏徹底脫離出來,讓她孑然一身,她這無法無天的底氣想必也就消失了,那樣也算懲罰了她敢威脅當朝太后之罪。
謝婉見太后猶豫,從旁勸道:
“太后,婉兒覺得禹王世子太痴情了,太后不如就應了他的請求,成全一段佳話也好啊。”
謝婉一邊勸,目光還一邊向金梧秋示威,彷彿在說:這就是你當初有眼無珠拒絕我的後果。
金梧秋心中冷笑,猶豫著要不要請出多年前,因金氏賑災有功,朝廷頒發的那張【一等功勳】鐵券,可以免除了金氏謀反、通敵、叛國、弒君等抄家滅族大罪之外的一切罪名。
比如違抗懿旨之罪。
雖說那珍貴的鐵券用在這種窩囊的事情上有些可惜,但在這個萬惡的封建社會中,她似乎也沒有更好的保命之法了。
“既如此,那哀家……”
太后遲疑了好半晌後,終於做出決定,打算答應祁彥所求時,殿外傳來一道尖利吟誦聲:
“聖旨到——禹王世子接旨——”
殿中一片譁然,紛紛站起身來,儘管聖旨是給禹王世子,不是給他們的,但聖旨面前,誰敢安然端坐,就連太后都驚訝的起了身。
盧英雙手託著明黃聖旨來到殿內,甩了拂塵與太后行禮後,便來到祁彥面前展開聖旨讀道:
【奉天承運皇帝,曰:賜西南黔東知府之女杜若芳與禹王世子祁彥為此生唯一之妻,望二人永結同心,天長地久,望禹王世子束身自好,潔身自愛,此生斷不可辜負妻恩,與妻白首到老。欽此。】
“世子,接旨吧。”盧英宣讀完聖旨,
提醒神情呆滯的祁彥接旨,待他雙手舉國頭頂,將旨意接住後,盧英又補了一句:
“陛下還有口諭,請世子接旨後,即刻啟程回西南成婚,別讓杜小姐等得太久。”
傳完旨意後,盧英再次回身向太后見禮,而後轉身離開,不帶走一片雲彩。
盧英走得輕鬆,留下殿中這些聽旨的人們可都炸了鍋,都在交頭接耳的猜測陛下是什麼意思。
不僅給祁彥賜婚了,還是直接點名道姓的賜了個知府的女兒,跟禹王府打過些交到的人都知道,這黔東知府乃是禹王側妃的孃家,若真要算,那姑娘還算得上是祁彥的表妹呢。
禹王曾想讓杜家女給世子做側室,沒成想,皇帝直接下旨,把那姑娘抬成了正室,唯一的正室。從此以後,禹王世子想休妻另娶都不可能。
幾l位公主也是如此,祁珂壓低了聲音問:
“我沒聽錯,真的是聖旨嗎?”
祁淑舉起兩根手指:“要不我掐你一下。”
祁珂果斷捂住自己的臉:“不了不了,是真的是真的。”
“大姐姐,陛下是何意?”祁音小聲問長公主祁瑤,得到了長公主的搖頭回應。
另一邊,金梧秋探頭往祁彥手中展開的聖旨上看了兩眼,祁彥因為覺得難以置信,正在反覆確認,然而聖旨上的字就在那裡,他在怎麼看也不會改變。
往祁珂那邊看了看,用眼神問她:你的手筆?
祁珂連忙搖頭,表示她可沒這本事。
於是,金梧秋納悶了。
忽然腦中靈光一閃,說他嗎?
也許是謝映寒聽說了她進宮的訊息,知道太后想把她賜婚給祁彥,所以就跑去聖駕前求了一道聖旨來給她解圍。
若是真的話,那他也……太敢了。
金梧秋暗自在心中欣喜,隨即又擔心這件事會不會給他帶去麻煩。
謝婉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對太后問:
“太后,陛下這旨意可與您商議過?也太突然了。您要不要再幫幫禹王世子,他……”
話未說完,就被太后打斷:
“住口!真是一點分寸都沒有!”
斥責完謝婉,太后驀地起身,由貼身嬤嬤攙扶著走出大殿,殿中賓客們起身相送,接著便是永壽宮的主事嬤嬤上前來主持宮宴,酒水宴舞,菜餚節目,並不會因為太后的離場而減少半分。
但比起宴會剛開始時的劍拔弩張,此時的宴會才更令人舒心。
祁彥確認完聖旨後,似乎還想去找太后說些什麼,卻被盧英從勤政殿帶過來又留下的幾l個侍衛阻攔,他們十分‘客氣’的‘請’祁彥出宮,因為按照皇帝口諭,祁彥接旨以後就該即刻出宮離京了。
祁彥離開之前,憤然瞪向金梧秋,金梧秋也不甘示弱,從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