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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一萬步,難道你就沒有錯?
金梧秋被問懵了,退一萬步,我就沒錯?
可我為什麼要退一萬步?
“金梧秋我問你,你不需要說話,搖頭或點頭即可。”祁昭抱著自己的枕頭,打算好好的跟她從頭捋一捋。
“你問個……唔。”金梧秋罵人的話沒說出口,就被祁昭手動捂嘴噤聲:
“你別說話,聽我說!”
金梧秋被捂著嘴,想說也說不了,改用眼睛怒瞪他。
“我問你,得月樓公開聘夫郎的是不是你?”
祁昭問完,金梧秋不想回答,祁昭幫她點了點頭:
“是你!那你聘夫郎時有沒有說不能用化名?”
祁昭又幫金梧秋搖了搖頭:
“沒有對不對!那我用化名有什麼問題?再有,你有沒有調查過我的身份?”
“唔唔。”金梧秋巴著他的手抗議,甚至不惜動手掐他,然而並沒什麼用。
祁昭置若罔聞:“肯定查過對不對?那你沒查出來,怪我咯?”
聽他在那自說自話強詞奪理,忍無可忍,張嘴在他虎口處狠狠咬了一口,祁昭吃痛放手,金梧秋重獲自由吸了兩口新鮮空氣後怒斥:
“你用假名讓我查,我能查出什麼鬼?”
祁昭吹了吹虎口,糾正金梧秋:
“哎,謝映寒可不是假名!你不要冤枉我。”
“你……”
金梧秋不是第一次領教這人胡攪蠻纏的功力,知道自己在嘴上絕對討不到好,乾脆擺手下床:
“我不與你說了!你現在立刻給我走!”
祁昭看著赤腳站在床邊的她,慢悠悠的躺下,從前襟中取出一枚扁扁的荷包,在金梧秋的怒目注視下,從荷包裡抽出一張摺疊的紙。
“知道這什麼嗎?”祁昭對金梧秋揚了揚那張紙,然後就當著金梧秋的面將之開啟,朗聲閱讀出來:
【謝郎早安。】
先前還不知他在搞什麼鬼的金梧秋,此刻終於知道這是哪張紙了,只覺腦子頓時炸開理智全無,在他剛開口讀了幾個字時,就撲上去搶奪。
早有防備的祁昭往裡床一滾,金梧秋撲了個空,而滾過去的祁昭則恬不知恥的繼續讀信:
【昨夜與君相識,妾不勝榮喜,既訂鴛盟,蒼山不負。】
“別讀了!還給我!”金梧秋惱羞成怒,再次撲搶,奈何身手太差,又被祁昭一滾躲避。
【……自此春山桃李,山重水複,與君同路!】
“還有一句……共、勉、之。”祁昭再次搖晃紙張吸引金梧秋去搶,得意的樣子讓金梧秋恨得牙癢癢:
“金老闆,你過來幫我看看,這是不是你的字跡?”
金梧秋已經撲空兩回,這回決定不再冒進,假裝不介意般原地休整,趁他鬆懈時迅猛出擊,這回她誓要拿回屬於她的一切!
祁
昭避讓的同時,將原先屈著的一條腿伸了出去,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正踢在金梧秋的腳踝上,讓她已經撲到祁昭面前的身子直接趴窩,被祁昭收斂入懷。()
≈ap;ldo;哎喲喲,金老闆有話好說,這是做什麼?≈ap;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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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昭懷抱美人,享受著溫香軟玉,嘴上卻還偏要說風涼話,氣得金梧秋咬牙切齒,顧不得前襟快貼上他的臉,乾脆拿他身體當墊子,往前一縱,一抓,就把他手上那張紙給搶了過來。
金梧秋如打了勝仗般長舒一口氣,正想爬起來的時候,就覺胸口一疼,她吃痛著彈起身,難以置信的看著前襟處多了一圈溼濡……
“你,你……變態。”金梧秋擦也不是不脫也不是,只能罵人。
祁昭卻側臥著悠哉哉的用手撐著腦袋,流連忘返的咂了咂嘴:
“都送到嘴邊了,不吃多不禮貌。”
金梧秋覺得自己早晚要被氣死在他這張嘴裡,平緩了下呼吸後,對他揚了揚始終捏在手裡的戰利品。
祁昭眉峰一挑,問道:
“怎麼,金老闆想賴賬?”
金梧秋不知多得意:
“賴什麼賬?哪有帳?這就是一張空紙,我……”
金梧秋正想把這張丟死人的紙當面撕掉,目光往紙上瞥了一眼,聲音就戛然而止了。
臥槽!真